[出來吃飯嗎?]
[下班了,馬上到家。]
最后一條消息就在一分鐘前,蘇麥一骨碌坐了起來,急忙捋順了頭發,盯著這幾條消息來回地看。
她昨天似乎是和冷峻說了要一起吃飯,但今天遇到了余曼寒,氣得直接把這件事給忘了,導致現在也沒什么胃口。
明明肚子空空,卻一點胃口都沒有,頭暈,還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肯定是被她惡心到了!”蘇麥自言自語地起身,套了件薄外套,踩著棉拖走下樓。
家里的傭人被她暫時遣散了回家,現在空落落的房子只剩她一個人了。
腳步落在了樓梯上,“嗒”地一聲,拖鞋先落。
她拿著手機打起字來:[回來以后,我們談談。]
光看著這一行字,冷峻就感覺到了她的嚴肅,隱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上一次的談談,還是她在車里鬧離婚。
“先生,您的花。”
店員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一束金黃靚麗的郁金香放進了他的懷里。
“謝謝。”冷峻一手抱緊了花束,一手拿起手機掃碼付錢,在走出店門的路上,還順便回了個“好”。
不管蘇麥要說什么,等她看到這束花,心情都會變好的。
冷峻這么想著,把花放進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和他剛打包好的菜在一起。
今天他開車很快,綠燈一亮就和閃電一樣沖出去,速度還要卡測速的點,在超速的邊緣來回試探,一路疾馳到家。
玄關燈一亮,躺在客廳沙發上的蘇麥就睜開眼睛,扶著沙發椅背慢慢起身。
“回來了。”她的語氣有些倦怠。
“嗯。”冷峻一手抱花,一手提著巨大的外賣包裝袋:“買了點你愛吃的,過來先吃點東西。”
難得的,蘇麥聽到吃的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沒胃口,你過來坐。”
冷峻把花插進客廳的空花瓶里,想著待會再換點水進去,慢慢挪到了蘇麥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柔聲問:“怎么了?”
蘇麥看他這哄小朋友的動作,沒緣由地來氣,拍開他的手:“你給我解釋解釋,余曼寒和你是什么關系?”
“余......”冷峻低喃一聲后反應過來,凝起神來問:“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什么意思啊?”
蘇麥看見他的反應,頓時淚盈濕了眼眶:“我不能知道她的名字嗎?她是你什么人啊!非要瞞著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