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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時前,還在冷氏公館里躺著看劇的蘇麥收到了來自冷峻的消息。
[在世恒大樓等你,有驚喜。]
她和王媽打了聲招呼,讓傭人們早點下班,就出門了。
即將夜半,樓里的店幾乎都關了,蘇麥連續發了幾條消息出去,都沒有得到回復,直到她坐上了電梯,才收到一跳消息。
[到頂樓來。]
頂樓是城市花園,一個建在了高層建筑上的空中花圃。
蘇麥揣著手機,滿心期待地直奔頂樓。
夜空籠著厚厚的云層,仰頭望去,不見星辰,蘇麥上樓以后,只看到了一片空蕩蕩的場地,架子上掛著溜冰鞋,溜滑場四周種著鮮花,可惜過了季節,只能看到殘花遍地。
“冷峻?”蘇麥喊了一聲:“你在哪兒?”
她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以為冷峻躲了起來,更加期待這個神秘的驚喜。
“唔唔!”
突然一塊濕布捂住了她的口鼻,身后的人箍緊了她的脖子,將她迷暈之后,拖行到了商場廢棄的地下倉庫,一個破爛無人的地方。
乙醚的昏迷效果持續了十幾個小時,蘇麥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了頭頂的燈泡,白光晃得刺眼。
“醒了?”
她的前面坐著一個女人,身形優雅,手里夾著根煙,嗓音微啞充滿磁性。
“你是誰?”她還有些恍惚,睜開了眼也看不真切。
“你說我是誰?”女人的臉往前湊近,一聲哂笑:“不過暈了一個晚上,就傻了?”
蘇麥這才看清了她的臉,紅唇濃妝,標志性的丹鳳眼——是余曼寒!
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半坐在地上,灰塵蹭了滿身,手腳都被緊緊捆住,掙脫不得。
“你想干什么!”她怒聲質問。
當初湘兒叫她防備,只以為是防備這個女人勾引冷峻,沒想到還要防備她害自己!
“我想干什么?”
余曼寒笑著自問,吸了一口煙,往她的臉上徐徐吐出煙氣。
蘇麥被嗆得咳了兩聲,眼眶通紅瞪著她。
“我想讓你死,”她慢悠悠地說,仿佛在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我怕冷峻會對你念念不忘,所以......”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失去對你的愛意和信任,讓他主動地和你分開。”
“你什么意思!”蘇麥搞不懂她想做什么。
“別急,”余曼寒扔掉了煙頭,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指甲深深地嵌進她的下頜肉中:“好戲才剛剛開始。”
指尖不尖,但使了狠勁,掐不出血也會青紫一塊。
蘇麥疼得眼淚直打轉,還硬咬著牙,滿臉不服。
“你說他會相信才認識了兩三年的你,還是十幾年的我?”余曼寒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甩開了她的臉。
蘇麥緩過那陣疼勁,狠話道:“別做夢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
“無所謂,”余曼寒毫不在意:“只要他對你失望就行,我只想要把他牢牢地圈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