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一把抓起了余曼寒的長發,惡狠狠地盯著她。
余曼寒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更加瘋狂地笑:“你不是想知道藥的下落嗎?放開我,讓他們滾出去,我要跟你單獨談。”
“不可能,”冷峻厲聲拒絕:“你今天必死無疑。”
“你想看著蘇麥死嗎?”余曼寒故意提起他最在意的人,眼里滿是恨意妒忌。
明明該是她嫁給冷峻!
一直都是她與冷峻最為親密!她甚至知道冷峻的胎記在右大腿的內側,腰后有三顆小痣!
眼前這個男人,就該是她的!
“你不想活了?”冷峻咬著牙威脅。
沒想到余曼寒搖頭大笑:“得不到你,我活著也沒有意思。”
冷峻眼中的殺意無處遁形,那種胃里犯惡心的感覺又上來了。
“你不是想和我單獨談談嗎?!行!我滿足你!”他生生忍住想吐的沖動,不去看她那張猖狂的臉,抬手一揮,讓房間里的其他人出去。
門關了,但沒有鎖。
楚湘兒看著出來的這幾個人,連忙問:“里面發生了什么!你們怎么出來了!”
“那個瘋女人想讓三少單獨跟她談。”
“不行!”蘇麥發出尖銳的嘶聲。
楚湘兒按住了她,低聲安慰:“沒事,冷峻肯定會辦好的,你要相信他。”
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萬能房卡,握在手里時刻準備著沖進去。
門里面,冷峻用水果刀劃開了她身上的繩索,把拿刀的手背后,定定地看著她。
余曼寒緩緩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攏起自己的長發,抱怨道:“男人怎么都粗手粗腳的,這是我每年花十幾萬保養的頭發呢!”
“現在可以說了?”冷峻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的手反復握緊身后的刀,但凡余曼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他都能瞬間拿刀阻止。
“著什么急啊!”余曼寒朝他拋了個媚眼,扭著腰往衣柜的方向走。
房間里的衣柜都是三門,中間那門打開是抽屜,方便儲物。
她就是拉開了中間的那一層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名片,純黑的底,燙金的字。
“我這張名片,可是價值千萬,”她嘴角帶笑,掃向冷峻的目光卻不單純:“你用什么來換?”
冷峻嫌棄地撇過頭去:“口說無憑。”
“M國的黑市從不對外開放,只有一小部分人才知道它在什么地點,”余曼寒兩指夾著名片,在他的眼前輕晃,另一只手偷偷摸進了抽屜的底層,面色不改道:“這個名片,就是黑市的敲門磚。”
冷峻緊鎖著眉頭問:“怎么用?”
M國情況復雜,連黑市的事情,他也是略有耳聞,只知道這不是個固定的地方,里面的商人都是相互秘密聯系,流動擺攤,至于何時何地開賣,都是憑一個特殊的憑證聯系到里面的人才能知曉。
看來這個名片,就是聯系人的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