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我明白了,以后不管開什么會我都來,不來是孫子!”,杜弢一拍大腿,轉身就走。
“老杜,急著走干什么?一起吃個飯呀。”
這次因為是要討論海外殖民地的問題,華夏的高層到得比較齊,大家難得聚一聚,安靖是打算請大家吃個飯的。
“不吃了,我還有事!”,杜弢頭也不回。
“什么事這么急?”
“回去揍那幫小兔崽子!”,杜弢氣急敗壞:“我算是聽明白了,想要不掉隊,就得不停學習才是!我家里那幾個小兔崽子成日游手好閑的,我回去揍死他們。”
“不至于吧!”,安靖連忙勸說,杜弢那幾個孩子,其實還挺努力的。
“當然至于!”,杜弢雙眼一鼓:“任由他們這么發展下去,以后保不齊就要被扔到殖民地去當炮灰了,這可不成,絕對不成,死也要死在華夏!”
“老杜,你不能這么想,這天下大得很,海外殖民地也不可能全部讓那些士族門閥占了便宜,怎么地也不能忘了我們自己人啊。”
安靖趕緊上前拉住了杜弢:“好地方我早就幫大家謀劃好了,一會兒讓干慶給大家講一講。我們在那些群島的南面還發現了一片巨大的陸地,那才是真正的寶地。
走,我們邊吃邊聊!”
“這樣啊,那我一起去吃!”,杜弢從善如流。
其他人也收拾好了會議室中的資料,跟著安靖一起往帝國大廈的食堂而去,帝國大廈的食堂可是由撫順和謝遜親自主理的,平時要吃上一頓不容易。
飯桌上,眾人又聊了很多細節,這一次杜弢聽得比誰都認真,以至于等飯局散去時,他都沒有吃飽……
飯局結束,時間已經很晚了,安靖打算干脆就在帝國大廈過夜,反正朵兒還沒下班,估計今天也不會回郊外的莊園了。
帝國大廈十一樓就是安靖的住所,地方大的很,還有無敵夜景。
安靖泡了一個熱水澡,剛打算睡覺就突然聽到了敲門聲。吳媽開了門,說安靖已經休息了,可門外的人卻沒有馬上離去,聽聲音有點像是劉曜。
“這么晚了他來找我干什么?”,安靖有點疑惑,難不成又是羊獻容讓他來傳話的?
安靖仔細聽了一下,確實是如此,而且羊獻容這次還直接跟著劉曜一起來了。
“吳媽,請他們進來吧!”,安靖吩咐了一聲就去換衣服了,老是這么躲著也不是個事兒。既然羊獻容如此執著,那干脆聽一聽她究竟想干什么吧。
安靖早就見過很多次羊獻容了,只不過都是在公眾場合,羊獻容的美貌確實稱得上傾國傾城,可氣質卻是冷艷端莊,甚至有些禁欲系的味道,并不是外界傳說的那般妖嬈嫵媚。
安靖換好衣服出來時,羊獻容和劉曜已經坐在客廳里了。
安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了表情,面帶微笑走了出去。劉曜和羊獻容見安靖出來,連忙起身行禮,安靖注意到,羊獻容行的居然是山門禮。
安靖立即回了一個山門禮,心中難免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劉曜是儒家弟子,現在看起來他很可能不是山門中人,他老婆才真的是山門中人。
“夫人執意要見我,究竟所為何事?”,既然已經見了,那索性就效率一點兒吧。
“我有一物要獻與委員長,還請委員長能收下!”,羊獻容的聲音非常軟糯,與她的形象大相徑庭。
羊獻容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里取出了一個小冊子遞了過來。
《帝王冊》?
安靖眉頭微微一皺,接過小冊子打開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蠅頭小字,看得人頭暈目眩。
“這是父親大人留給我的,囑咐我一定要交給皇上,可是……”,說到這里,羊獻容咬了咬嘴唇,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安靖很理解,羊獻容口里說的皇上,就是那個何不食肉糜的司馬衷,給他這個肯定是沒有什么用的。
《帝王冊》里面的內容太多,安靖粗略掃了幾眼,內容有些細碎,除了一些治國之道以外,似乎還記錄了一些秦始皇的日常起居。
安靖合上了《帝王冊》,將它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夫人是山門中人?”
“可以算是”,羊獻容點了點頭:“家父才是真正的山門中人,我算是家父的弟子,但并沒有入冊。”
“原來如此,你是哪一家山門的?”
“法家。”
羊獻容的聲音很平靜,可安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如果讓安靖在諸子百家中挑一個最反感的山門,那必然是法家。法家的“法”,可不是法律的法,而是方法的方法。
法家從誕生以來就是專門為統治者服務的,他們所謂的方法,說起來是治國之法,但本質上是幫助統治者研究怎么對付老百姓的方法。
因為這些方法很多時候是反人性的,所以法家弟子的下場基本上都不怎么好,但統治者都很喜歡法家弟子。
為了取悅百姓,統治者往往會把法家學說揉到儒家思想里面去,這就是所謂的儒皮法骨。在這件事上,儒家確實是為法家背了不少黑鍋。
真正的儒家還是挺剛的,安靖也并不反感。
“你為什么要把這個送給我?”,安靖指了指桌子上的《帝王冊》。
“只是為了完成家父的心愿罷了…”,羊獻容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帝王冊》自然是要獻給帝王的,如今我把它獻給了你,也算是沒有辜負我法家前輩,以及家父的期望了吧。”
安靖一瞬不瞬的望著羊獻容,觀察著她的微表情變化。羊獻容表現得很自然,從表情上看不出半分異樣。
但是,沒有異樣就是最大的異樣!被一個男人如此盯著,還能保持波瀾不驚,本身就挺奇怪的。
“安靖你不要多想,獻容也是一片好意,為了保全這《帝王冊》,獻容也吃了不少苦頭…”,劉曜見安靖的神色不善,連忙幫著解釋道。
“放心,我不會多想”,安靖擺了擺手:“好了,這《帝王冊》我收下了,謝謝夫人。”
“那好,那獻容也就放心了。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們告辭了!”,羊獻容說完便站起身來告辭離去,劉曜緊隨其后,看那樣子還真是對羊獻容無微不至。
“靖哥哥,他們這么晚來找你有什么事?”,朵兒回來了,自從安靖給朵兒講了射雕英雄傳的故事,朵兒就叫安靖靖哥哥了。
“他們是來給我送法家不傳之秘的”,安靖指了指桌子上的《帝王冊》。
“法家的不傳之秘!我可以看看嗎?”,朵兒好奇了起來,對山門中的事,朵兒一向十分好奇。
“隨便看!”,對于法家的學說,安靖沒有半點興趣。
朵兒興高采烈的拿起《帝王冊》讀了起來,可能是因為里面涉及了很多始皇帝的日常八卦,朵兒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兩人躺在床上了,朵兒還在翻看著。
“大秦二年…始皇帝冊寶髻公主…并送歸南方…靖哥哥,寶髻是什么意思?”
“寶髻就是…”,安靖剛想解釋,可突然意識到了有什么不對,立即把《帝王冊》從朵兒手搶過來仔細讀了起來。
“大秦二年,帝女染重疾,久治得愈。帝喜,賜寶髻公主,帝又恐其不服水土,遂遣使送歸南方祖地……”
臥槽!
安靖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吳媽,快去告訴老三,讓他把小順子給我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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