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敢叛軍南北兩條戰線是同時發動的,他們也只能從這兩個方向發動進攻,如果向高山上的吐蕃軍隊發動進攻,那就是在找死,估計馬兒還沒跑到半山腰就已經累死了。
他們只能向南北兩個方向突圍!
馬爾敢叛軍并沒有托大,他們首先在兩個方向各派出了五百騎兵進行試探。
看著怪叫的向己方沖過來的馬爾敢叛軍,白杰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這就很奇怪!想想五年前遇見這些人沖鋒時的那種絕望與驚慌,白杰甚至感覺有些荒謬。
“第一排,準備射擊!”,前方的白清高聲下達命令,語氣中的冰冷如有實質。
第一排的戰士聽到命令,立即整齊的向前跨出一步,單膝跪地端平了手中的火槍。
馬爾敢騎兵越沖越近,山崗上觀戰的崗塔和章塔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可華夏的軍隊仍冰冷如鐵!
“五百米,四百米……”
馬爾敢騎兵已經將箭矢搭在了弦上,只要進入百步范,他們就會送給敵人第一輪箭雨。
“兩百米,一百米,放!”
隨著白清的一聲命令,第一排士兵開槍射擊,馬爾敢騎兵瞬間栽倒一大片,栽倒的馬匹與騎兵阻擋了前進的路線,馬爾敢騎兵沖擊的隊伍立即混亂起來。
白清的距離掐的很死,堪堪就在馬爾敢騎兵準備放箭之前搶先發動了攻擊,原本沒有必要鬧得這么危險的,但白清仍然選擇這么做了。
既然你們搶先沖出來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射擊一旦開始,如果聽不到長官的命令,青年軍就不會停止。
第一排士兵放完槍立即開始原地裝填彈藥,第二排士兵則馬上上前開槍射擊,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
華夏的士兵猶如波浪般層層遞進,巨大的河谷中騰起了大片煙霧!
“停止射擊,前排戒備!”
二十輪射擊過后,白清下達了停止射擊的命令。
第二十排士兵立即開始裝填彈藥,而此時第一排的士兵剛好又回到了最前面,單膝跪地舉起了手中的槍。
煙霧漸漸散去,露出了前方慘烈的畫面。
總共一千馬爾敢騎兵連人帶馬全部倒在了血泊中,無一幸免,就連哀嚎聲都十分微弱!
“保持隊列,全軍前壓!”
等第二十排士兵填充好彈藥,白清再次下達了命令,青年軍開始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推進,噠噠的踏步聲宛若催命的音符!
來自白部的青年軍將士們,此時個個眼含熱淚。
滅族奪地之仇,今日終于可以報了!顛沛流離、寄人籬下之苦,今日也終于可以清償了!
戰陣之中不允許隨意交談,戰友們只能用肩膀輕輕觸碰流淚的同伴,白部的遭遇他們感同身受。
今日殲滅馬爾敢,明日就是收復北方河山,將來華夏的紅色星辰旗幟還要插遍整個天下!
嗚嗚~
除了青年軍軍號外,隨隊的白部老人吹響了百越的號角,仿佛祖先的低吟悲泣。
此戰血戰血償,沒有退路,不留活口!
山崗上的崗塔和章塔,以及所有吐蕃士兵,全部都已經震驚到目瞪口呆,有人甚至嚇得下馬跪地。
這難道是魔法嗎?為何一陣雷音和云霧過后,馬爾敢騎兵就像中了咒語般紛紛栽倒在地,血流成河?
被震撼到的不僅僅是吐蕃人,馬爾敢叛軍才是真正的肝膽欲裂!他們從來不怕與人白刃相見,可面對這種宛若神鬼般的力量,殺人如麻的他們已然膽寒。
處于馬爾敢叛軍軍陣中心的馬爾敢叛軍首領,突然用吐蕃語連聲高呼,馬爾敢叛軍變得越發躁動,幾乎所有人都騎上了戰馬,抽出了刀劍。
經過這兩年有針對性的集訓,很多青年軍將士不但適應了雪域高原的海拔,也多少能聽懂一些吐蕃語言。
馬爾敢叛軍已經徹底慌了,恐懼迫使他們瘋狂,他們馬上就要全軍突擊,各安天命。
這也是馬爾敢叛軍向來屢試不爽的策略,憑著悍不畏死的沖擊,他們多次突破吐蕃大軍的重重包圍,四散而去。
等到吐蕃大軍離去,他們就會再次聚集在一起興風作浪。
今天面對華夏軍隊,他們打算故技重施了。
白杰和白清當然知道馬爾敢叛軍想要干什么,只是兩人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你們對華夏的力量一無所知!
馬爾敢叛軍很快就發動了全軍突擊,他們分成兩個部分,怪叫著揮舞的刀劍,瘋狂的抽打著胯下的馬匹,向南北兩個方向的青年軍陣線全速沖了過來。
這一次,相隔四五百米時白清就下達了射擊命令,馬爾敢叛軍再次如同割麥子般一片片倒了下去。
可這一次馬爾敢叛軍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前面倒下再多同伴,后面的人仍然如同潮水般不顧一切的向前沖擊著。
盡管華夏青年軍的槍聲比上一次頻率高了許多,但雙方的距離還是在被飛速拉近,轉眼間,馬爾敢騎兵沖到了距離青年軍陣線不到百米的地方。
崗塔和章塔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馬爾敢騎兵一旦沖入華夏青年軍的軍陣之中,后面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就不用多說了。
可崗塔和章塔還是想錯了,華夏青年軍再次向崗塔和章塔淋漓盡致的展示了什么叫做絕望!
“步槍營,后退!”
白清的聲音依然冰冷,頂在前面的步槍兵迅速后退,迅速但不混亂。他們退開后,一排奇怪的鐵架子終于顯露了出來。
這些奇怪的鐵架子青年軍有不少,每一個鐵架子上面都有一捆鐵管子,青年軍戰士們一路都小心翼翼的扛著。
崗塔和章塔一直不明白這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詢問青年軍將士,他們也是笑而不語。
不過看得出來,青年軍都很愛惜這些鐵架子和鐵管子,每次扎營時他們都會把這些鐵架子鐵管子擦了又擦。
崗塔和章塔一直以為,也許這些鐵架子和鐵管子是華夏人用來祭祀的東西吧。
“機槍手射擊!”
噠噠嗒噠嗒噠……
在副機槍手的搖動下,機槍的八根槍管開始旋轉著噴出火舌,發出一片密集而充滿韻律的槍聲。
這一次,沖鋒的馬爾敢騎兵倒下的樣子就不像是割麥子了,而像是被狂風吹過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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