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雨沐浴出來,見他還在熟睡,幫他蓋上了被子,起身時被他溫暖的大手一把拉住,反手將她撈進了被窩里。
她猝不及防的低聲尖叫了一聲,立即被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噓,別亂叫,你那鄰居聽到又要來搗亂了。”他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會說話,確認她不會再尖叫才松開了手。
“你膽肥了,我要回我床上。”
她的力氣始終敵不過他寬廣有力的太平洋寬肩,被他的肩膀抵在下面不能動彈。
“安靜睡覺,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
“要不然我就讓你持續的無法安靜了。”他露出邪魅的笑容,任由懷里的人拳打腳踢的掙扎也不放手。
“我就說該治療的是你,病得不輕,趕緊放開我!”
“那你就給我治治,怎么治……都可以。”剛從熟睡中醒來的聲音沙啞而有磁性,字字句句在她耳邊縈繞令她全身發麻。
“請你冷靜。”
他摟著她的肩膀,向右翻身臥倒回原位,她上半身趴在了他的身體左側。
“別動,就這么睡一覺,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別想太多。”
“最好是。”
她沒再掙脫他的懷抱,聽著他急促的心跳聲慢慢的變得平緩,這節奏如同催眠音樂一般,她漸漸的進入夢鄉了。
……
過了三小時,王岑打來的電話把他倆都吵醒了,他一下子坐起來接聽,她壓著他的左手臂感到發麻,不停在甩手。
“有情況了嗎。”陸洋問。
“有了新發現,我現在去小樓路上。”
她坐起來幫他按摩左臂,他頓了一下再問道:“有人發現你嗎?”
“目前沒有,我出門的時候只有陳總和幾個工人在。”那幾個工人已經排除了可疑,現在只擔心被外部的人跟蹤了。
“你隨便去一家便利店買一袋零食,就到這兒說,你到了給你開門。”這么一來,即使有人跟蹤,也會認為他這個小少爺真的只懂得享樂,對陸氏的危機毫不關心。
他掛了電話后,把她的雙手移開,說道:“現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兒。”
“昂?”
“或許把你的鄰居支開,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王岑商量,需要借用你這里,這事兒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用很認真的語氣向她請求。
“別人”,那就是自己不算別人,等到他的信任,她在竊喜,可是晚飯有個約會不得不去赴約這可怎么辦?于是她問道:“可是,我六點和別人有約了,不能帶上她。”
“誰?推了。”這無疑有點霸道。
“不可以。這個約我不能推掉,不過我會想辦法把她支走。”
如此堅持要去赴約,他的心情開始晴轉陰,心想難道還有比他更重要的人。“事關重大,關系到陸氏集團的存亡……”
“我知道,我必須得去,你要擔心隔音不好,到陽臺去說,我整理一下,你把電視打開調高音量,隔壁也聽不見的,隔音也沒那么差啊,那是她看到你的鞋擺在門口才知道的。”她很是堅持一定要去赴約。
“算了,你那個雜物間的東西看到想吐。”
“你再說一遍!看到什么想吐!”說她愛豆任何一句不是都是大忌。
他拿起抱枕指向言朗的大頭照,兩人霎時進入了一陣對毆,扭打之間一個不小心兩人臥倒在了沙發床上,倒下時他還用手扶住了她的后腦勺。
由于他過于注意她的頭部,卻忽略了自己倒下的方位,他的唇瓣貼在她柔軟的雙唇上。
此時,時鐘的秒針滴答、滴答的響了數聲,像是喚醒了夏沁雨淪陷的神經,雙手用力的把他推開,起身跑去了浴室。
他被推開后用舌尖掃了一遍自己的唇瓣,再看向急忙奔向浴室的背影,發出會心一笑。
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只是他們從朋友開始的過程太順利,進而不想去破壞目前的和諧和美好,不敢奢求太多,就這么死皮賴臉的待在她身邊也好。
此時傳來的手機震動喚醒了他的理智,王岑來了。
“老板,我到了,怎么上去?”王岑在樓下大門努力的找門鈴的位置,探頭探腦的樣子恰好被下班回來的傅蔓看見,誤以為他是賊,而于婧的茶葉店就是個擺設,早就下班了。
她悄悄地朝他走近,掄起背包就一陣狂打,大喊道:“抓賊啦,賊啊!”
這么突然挨了一下,王岑感到頭腦發熱,一個反手擒拿把傅蔓壓在大門上,她的嘴巴被擠壓得沒法再發出聲音。
樓上開著窗戶,聽到了傅蔓的叫喊聲,夏沁雨從浴室沖了出來問陸洋:“是不是傅蔓在叫?”
他正準備下樓給王岑開門,“估計是她和王岑正好遇上了,我現在下樓看看。”
然而傅蔓還沒放棄掙脫,抬起右腳用力的用高跟鞋跟踩向了王岑的腳背上。
他從小就在部隊鍛煉,早就練就一副好身手,她的小動作完全在他的預判之內,敏捷的躲開了她的反擊。
由于她收不住力踩空在地上,大腿肌肉被輕微拉傷,疼得她“嗚嗚”直叫。
直到陸洋下來救場才打破這場誤會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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