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檸洗手的時候,那幫女孩子還是嘻嘻哈哈的,甚至都在分配好晚上每個人的職責了。
這幫女孩子長得都挺漂亮的,估計也沒個正式工作,她們的職業就是傍上各種富豪大款。
說著說著她們說的話有些不堪入耳了。
薛梓檸聽不下去了,拿了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就走出了洗手間。
再后面她回到了包房里,興致就沒原來那么好了。
不是生氣和吃醋,她就是覺得挺不舒服的。
不過她嫁給安辛丑的時候,也不是因為愛情,她現在有什么理由覺得不舒服了?
而且她自己和樸雋那時候還千扯萬縷的,扯不清楚,她也好不到哪去。
她回到包房沒多久就接到了安辛丑的電話,她知道安辛丑要跟她說什么,十之八九是跟她說他晚上沒有忙完趕不過來了。
果不其然,安辛丑說他還在忙,可能暫時過不來,讓她吃完飯就早點回去。
薛梓檸都沒問他晚上幾點鐘回來,估計這么多女孩子呢,怎么也得大戰個幾百回合吧。
想到這里她又是皺皺眉頭,自己都沒留意她的語氣有些冷淡,安辛丑還立刻問了她一句:“怎么了?聽你的聲音好像是不舒服呢?還是不高興?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薛梓檸立刻說:“有不高興,事情的確解決了,你忙你的吧。”
然后她就把電話掛了。
她有時候也挺佩服安辛丑的,俗話說一心不能二用,他是怎么做到在外面應酬一些鶯鶯燕燕,回來又對她無微不至,體貼入微?
安辛丑若不是有分身,薛梓檸都不信。
他這是長了好幾個腦子,好幾顆心可以同時用。
薛梓檸吃完晚飯,那幫女孩子們興致很高,還要去唱k什么的。
可薛梓檸卻沒了興致,直接把卡丟給了小黃,讓她們隨便刷,然后她就先回去了。
這里離安家不遠,她就沒叫司機過來接她了,叫了代駕。
她喝了點酒有點暈,上車后就直接閉著眼睛靠在后座上休息。
按道理說兩個路口之后就要拐上安家的那個半山腰了,但是她覺得車子開了挺久了,怎么還還沒到呢?
她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發現壓根就不是回家的路。
本來她還沒有在意,還以為司機導錯航了什么的,但她往前面的鏡子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司機的臉,只見他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和黑色的口罩。
薛梓檸一個激靈就立刻清醒了,這個人不就是前幾次一直跟蹤她的人嗎?
怎么稀里糊涂的找他做了代駕,剛才都沒有留意。
薛梓檸緊張的手心都流汗了,但是又不能表露出來,故作輕松的對司機說。
“我晚上喝多了,有點想吐,麻煩你靠邊停一下。”
可司機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聲音悶悶地說。
“很快就到了,你忍忍。”
一般來說,代駕司機絕對不會這么跟顧客說話的。
因為如果被顧客投訴了,他們會很麻煩的。
可見這個人壓根就不是代駕。
薛梓檸知道現在不能惹惱他,便說。
“那你開慢一點吧,我想開窗吹吹風。”
就在對方放慢了速度,她裝作開窗的時候趁機打開了門把手,就跳下了車。
還好車速不快,她在地上打了個滾,膝蓋和胳膊肘好像被磕破了,但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一邊從包里掏出手機撥號,一邊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