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能夠打破這個管道的實力的話，那自然只會在這股力量下感到絕望。”
“那我們現在...”
“我們現在因為是要去管道的出口，所以就順應著這個活塞的路徑往前走，因為你只有找到了最終的出口，才能看到我們想看到的東西。
現在就打破這個管道跑出去，那還太早了一點。”山石解釋道。
“我明白了。”
就在師徒倆暗中交流的時候，前方的那位長者，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看來這位小姐并沒有想要透露方法的意思，那既然如此的話，還請幾位都離開吧，這里并不歡迎各位。”
“說的好像我喜歡這里一樣的，本姑奶奶還不想在這待著呢。”說著陳曉雪掉頭就準備離開。
山石兩人也跟著她準備離開這個秘境。
陳曉雪并沒有能看到那位長者嘴角上流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鮮血魔典，不知道還會再看見你多少次呢，之前的你可比現在看起來要成熟的多了。
現在的你太過幼稚了，恐怕這一次，你的主人會死的更慘，桀桀桀桀桀。”
長者的話很輕，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不過這邊有兩個耳朵特別靈的家伙，也聽見了。
“看來之前已經有很多人帶著鮮血魔典來到過這里，我怕這就是這家伙口中所謂的循環吧。
就是不知道那個時候的鮮血魔典和現在的鮮血魔典有什么區別？
那個時候的曉雪和現在的曉雪是一個人嗎？”
“你很在意這件事情嗎？孩子。”山石問道。
“有那么一點。”陳依涵點了點頭。
“這個問題的話，說實在的，我確實很難回答。”
“為什么？”
“因為這是一個哲學性的問題。”山石兩手一攤。
這個世界上有三種人的腦子是山石永遠都搞不懂的。
第一種就是哲學家，哲學家們的思想實在是太過于高深了。
如果說山石的思想是立足于大地之上的話，在一樓。
那么，當世的智者，憑借他們的智慧，他們的思想可能是在五樓。
而這群哲學家們，他們的思想可能在云端之上。
可以說他們的思想已經超出了當前的世界，已經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了的了。
“哲學？”
“沒錯，是這么一回事。”
“那您說一說吧，我自己來進行判斷。”陳依涵回答道。
“鮮血魔典還是那個鮮血魔典，每一次循環內出現的鮮血魔典，都是同一個，而器靈則是封印在其內的意識所逐漸成長演化而來的。
遇到的主人不同，遭遇到的情況經歷不同，會導致器靈的意識產生不一樣的變化，因此，每一代的器靈性格什么的都不太一樣。
每一次的循環結束的時候，魔典將會被重置到最初始的狀態，無論他之前成長到什么樣的程度，最終都會歸零。
然后在漫長的時光中，逐漸的成長演化，然后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是這樣的，我明白了，總之曉雪依然是我的曉雪，之前的那些跟我沒啥聯系。”陳依涵點了點頭。
“既然你自己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山石說道。
“那咱們現在該去哪里？”
“如果按照劇本的話，你應該會召集幫同伴，然后再經歷一大堆的各種各樣的冒險，伴隨著各種各樣的犧牲和斗爭，最終抵達一個名為終末之地的地方。”
山石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本a4紙組成的本子，念道。
“終末之地，這是干什么的？”
“這是開啟下一次循環的地方。”山石回答道。
“那豈不是說我們就是開啟下一次循環的罪魁禍首了？”
“嗯，沒錯，按理來說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按師父你這么說的話，那肯定是有不按理來說的情況咯？”
“那是當然。”山石回答道，“還記得我剛開始跟你說的那些話嗎？”
“你是說一個人的犧牲那些？”
“沒錯。”山石點了點頭。
一個人的犧牲，兩個人的抗爭，十個人的苦難，以及千萬人的救贖。
這是山石從最開始的時候就跟陳依涵說過的，有關于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
“這個世界所包含的命運系統是完完全全為那個神明所服務的。
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只要是有系統，這玩意肯定是有bug的。”
對此，山石是非常有發言權的，畢竟，每隔一段時間，他總是能聽李華講，他在外面降伏的那兩個虛空寄生物修bug修到手抽筋了已經，不得不向周邊的老哥們尋求幫助。
連宇宙這樣一個非常大的東西都能經常出bug就更別說這種區域神明整出來的東西了。
“如果有人想要在當前這個世界的命運系統里面尋求一線生機的話，那么這些bug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而且看樣子有些人找到了這里面的bug。”山石看向了陳曉雪。
“你的意思是陳曉雪便是他們找到的那個bug？”
“不只是她。”山石搖了搖頭。
“走吧，我們前往終點，到了那里你就明白了，這幫人究竟想干什么了？”山石說道。
“好。”
一段時間之后，終末之地。
“你出來了。”
“我出來了。”
“你不該現在就出來的。”
“我現在出來不行嗎？”
“你現在來的話有一些太早了。”
“又不是我想出來的。”
此時的陳曉雪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跟眼前的人吵了起來了。
而此時，后面的山石和陳依涵兩人正默不作聲的交流著。
“師傅，這啥情況啊？”
“按照正常情況來講的話，像曉雪這樣的特殊的裝備，應該有十件，對應著我說的那十個人的苦難。
他們的計劃應該要在十件裝備完全集合的情況下才能發動，單個的話，反而不行。
現在大世界的十個區域，現在還沒有完全打開，這就意味著落在十個周邊世界里的其他裝備并不可能現在就一起集結到這里。
既然集結不了這里，那自然就展開不了計劃，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所說的來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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