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對方這話,陳川并沒有停下腳步。
反而越來越興奮了。
對方的身份他大致有了一個猜想。
但,無所謂。
敢偷襲老子,先揍爽了再說。
“我靠,你有病吧,別過來啊我警告你!”
中年男人色厲內荏地叫著,看著走向自己笑的越來越燦爛的陳川,心里慌的一b。
忍不住想要后退跑路,卻發現自己如同陷入了泥潭。
一股龐大的靈力壓制著他,使得他完全動彈不得。
“呵呵,你倒是說說你爹是誰。”
“......”
中年男人張了張口,滿心糾結,最終還是不想挨揍。
一咬牙,大喊,“我爹是青云宗宗主陳生!”
他以為自報家門之后怎么也能將對方嚇住,卻沒想到陳川更加興奮了。
只見陳川猛地一拳捶在他臉上,將他打翻在地。
中年男子人都傻了,見過愣頭青,沒見過這么楞的。
這一畝三分地誰敢不給青云宗面子啊?
他都自報家門了,對方明知道他是青云宗少宗主還敢打他?
他還沒反應過來,陳川又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左右開弓。
“啊啊啊!嗷嗷!”
“別打了,哥!別打臉!!”
“我叫陳江河!我爹真是青云宗宗主,別打了!嗚嗚!”
他求助似地望向另外三個人,卻沒想到那三個人眼觀鼻鼻觀心。
就跟沒看見一樣。
扯犢子呢,誰敢管啊?
你爹是陳生,他爹是陳建國。
你們這不是神仙打架么?
但凡多看一眼都算我輸!
陳川越打越興奮,直到身下的胖子兩個大白牙飛了出來,他才收手。
看著身下滿臉烏青,被揍得不成人樣的中年胖子,陳川呵呵笑道,
“呵呵,陳生啥時候有你這么大個兒子了?”
“嗚嗚嗚,我特么。”
中年胖子強忍住疼痛,在臉上抓了一把。
只見一個黑白相間的面具被他取了下來,他的樣貌一陣變換,露出真容。
陳川一看,我滴個龜龜。
這不就是宗主小時候么?
“咳咳...”
他連忙起身,順便一把將面具搶了過來,拿在手中一陣把玩,
“這面具怎么用的?”
陳江河梗著脖子,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臉上十分委屈。
“關你屁事,還給我!”
陳川揮了揮拳頭。
陳江河脖子一縮,“這是萬羅鬼面,能夠改變自身樣貌體態。”
他老老實實地將萬羅鬼面的用法說了一遍。
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給我等著!
“有種告訴我你叫什么!老子回去一定找人來弄你!”
陳川完全沒心思搭理他,只是興致勃勃地玩著萬羅鬼面。
心道,這玩意好啊!
以后自己可以用這面具變成別人的模樣,再來狠狠批判風月閣這種不正規場所!
直到陳江河又叫了一遍。
他才擺了擺手,隨意說了一句,“老子叫劉猛,有種你就弄死我。”
冬梅、王二狗:......
劉猛:???
“好,劉猛是吧!”
“你給老子等著!”
陳江河滿臉憤怒,招出一艘靈舟朝著青云宗的方向飛去。
劉猛傻傻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差點眼前一黑。
“????”
“陳師弟???”
“我哪里得罪你了嗎???”
......
青云宗,宗主大殿。
陳江河頂著一頭烏青滿臉委屈地沖了今天。
“爹!你可得為我報仇啊!”
陳生一驚,仔細打量了一番才看出來這是自己的兒子。
當即勃然大怒。
誰特么這么牛逼?
給我兒子一張帥臉都揍成豬頭了!
不知道這一畝三分地姓什么嗎?!
他急忙來到兒子身邊,拿出一顆療傷丹藥給兒子吃下。
再用靈力給兒子治療。
過了好一會兒,那滿頭青紫才漸漸消散,總算是能看出個人樣了。
“說吧,是誰干的。”
陳生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輕聲詢問道。
他活了這么多年,就只有這一個兒子。
他自己都舍不得打,別說打了,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寶貝都送給兒子。
現在竟然有人敢在這一畝三分地對他兒子動手?
最好別被他逮住了,不然指定沒他好果子吃!
“爹!那人說他叫劉猛!”
陳江河委屈道。
陳生:......
別扯犢子,劉猛是誰他能不知道么?
他前兩天才剛見過劉猛的師父呢。
那劉猛頂多練氣七層的修為,而他兒子陳江河如今都練氣八層了。
還有一身的法寶,怎么可能被劉猛給揍了?
陳生搖搖頭,“他不是劉猛,他騙你的。”
陳江河一愣。
特么的把我打了一頓還要騙我??
什么人啊這是。
越想越委屈。
這時,神念一直關注著宗主大殿的太上長老張春蘭也來了。
一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張春蘭就滿臉心疼。
陳江河看見來人,徑直撲到對方懷里,“嗚嗚嗚,奶奶。”
張春蘭一頓安撫,又給了他幾件法寶,陳江河這才收起委屈。
一旁的陳生若有所思,
“江河,你說說那人什么模樣。”
“爹下旨去把他給揪出來!”
陳江河重重地點點頭,
“那小子長得差點就比我帥了。”
“...說重點。”
“哦哦,那小子具體劍眉星目,英俊瀟灑。”
“他還能使出好幾種法術!”
“嗯...他還穿著一身白色法袍,法袍的袖口上還有一些金色云紋。”
聽著兒子的描述,陳生只感覺無比熟悉。
張春蘭也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哦對了,他還有個特別漂亮的侍女!”
“好像叫什么,冬梅?”
陳生、張春蘭:???
“咳咳咳...咳咳...”
宗主大人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
“你說他的侍女叫啥?”
陳江河一臉困惑,不知道老爹怎么會是這種反應。
就連一向最疼愛他的奶奶,此時都沒有管他,直接轉身離開了。
“冬梅啊。”
“對,我聽得清清楚楚!”
“那個女孩就叫冬梅!”
陳生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天旋地轉。
連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緩了好半天。
“爹,你咋了?”
“你可得替我報仇啊爹!”
陳江河追了上去,站在父親身旁十分焦急。
陳生抬手止住了兒子接下來的話。
他只感覺十分頭疼。
這倆小祖宗怎么還能碰一塊兒的。
真服了。
“爹!”
“行了,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再過來。”
陳生揮了揮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哪敢去找陳川的麻煩啊,他爹陳建國都有大帝之姿了。
半個月練氣期大圓滿就問你見過沒?
有那么一瞬間,陳生都在想要不要趁年輕再生一個。
“唉。”
頭疼了半天,陳生還是決定算了,這倆孩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明天讓兩人認識一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畢竟陳川那孩子也沒真動手,算是手下留情了。
他雖然天天待在宗主大殿,可對全宗門的大小事務都了然于胸。
陳川這小子下手那是真狠啊,在宗門內出手幾次。
死了兩個重傷一個。
方才他在給兒子治療的時候,發現兒子只是看上去比較慘,實際上全是皮外傷,根本算不得什么。
想來是給了他一個面子。
“嗯,如此甚好。”
他拿出一枚玉符,不到一會兒游光明的身影出現。
“明天中午把陳川那小子請來吃飯,就說是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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