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你是我的萬千璀璨 > 第366章 正義伙伴,美美登場!
  只是歐権這么一回答,避重就輕,不等于是把場面圓過去了嗎!

  她倒想看看江知月自己會不會承認自己是私生女的事情呢!

  tareza一招不成又出一招,對著歐権笑了笑,“那還是歐少比我了解,我一開始沒想到她是江家的,畢竟江家什么時候多了個……”

  這話不就是意思是她在江家不受寵愛嗎!

  歐権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你幾個意思?你和江家很熟嗎?”

  tareza一僵,眼珠子轉了轉說,“沒有沒有,就是最近和江家大少訂婚的林薰兒是我的好閨蜜啦,她跟我說過江家的事情,所以我也頗有耳聞。”

  難怪上來目的性這么強,針對得這么明顯。

  是林薰兒的閨蜜啊,那不奇怪了。

  江知月看了一眼tareza,不疼不癢地說了一句,“林薰兒什么時候會找網紅當閨蜜啊,不符合身份吧。”

  一句話,戳中了tareza的最痛處!言下之意便是,你tareza也不是什么名門貴族,不過是個粉絲多一點的網紅罷了。

  女人幾乎要直接從卡座上跳起來了,“你你你你,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邊上路京沒出聲,看好戲的表情讓江知月覺得倍兒刺眼。

  他好像從來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出手。

  反而很樂意看她出丑。

  “我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江知月兩手一攤,靠著歐権的胸膛,笑得起勁。

  tareza受不了她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扭頭委屈巴巴看著路京,“路少,你聽聽,我好歹也是薰兒姐的閨蜜,她居然這樣說我……”

  江知月差點笑出聲來。

  tareza,你以為路京喊你來是為了什么?還不是因為你是林薰兒的閨蜜,他才會多看你幾眼。

  林薰兒可是路京的白月光啊,你在他心里是連林薰兒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的,還真以為他的寵愛都是因為你自身嗎?

  江知月都懶得拆穿tareza,或許有的女人就是一種靠幻想活下去的可悲生物,而她江知月也不例外。

  活在癡心妄想里,生怕哪一天夢境突然醒了,一切都是夢幻泡影離她遠去,只剩下殘忍的現實提醒她——涼薄男人給予的愛意,都是他們不要的垃圾。

  江知月斂了斂眉目,看著路京假惺惺地哄慰了tareza兩句,后者像個戀愛中的女人似的,立刻嬌滴滴地放晴了,下一秒帶著挑釁得意的表情看向江知月,似乎在說,看,路少多寵我。

  江知月想,路京可以隨隨便便寵愛任何一個人。

  大抵也可以隨隨便便跟任何一個女人上床。

  他今天白天的時候能摟著tareza笑,晚上的時候就能掐著她纏綿。

  路京,是不是在你眼里,不是林薰兒的話,任何人都可以。

  見江知月沉默,tareza活像打了勝仗似的,目光里帶著諷刺地看向江知月,“有的人,身份可能還不如網紅呢……”

  私生女是什么?是最惡心的孽緣結下的最惡心的果。

  是橫在原配心里的一根倒刺。

  小三和私生女都該去死。

  江知月不止一次聽見旁人這么議論和討伐。

  她被絞殺夠了,被圍攻夠了。

  如今誰都要來踩上一腳,是不是也太……不把她當人了?

  于是江知月站起來,順手拿起了卡座上的一杯酒,在tareza還得意笑著的時候,走到了面前。

  adrian正坐在路京邊上,問了一句,“你要干嘛?”

  江知月面不改色地說,“你往邊上挪挪,一會潑到你。”

  adrian頓時很乖地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而后眼睜睜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將手里的酒狠狠潑在了tareza的臉上!

  “啊!!”

  女人尖叫了一聲,不敢相信居然會有人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做,“你!你這個賤人!你做了什么啊!”

  “我做了什么?”

  江知月將酒杯往邊上一拋,粉身碎骨的卻是她的尊嚴,“如你所見啊。”

  tareza被潑了滿臉的酒,不可置信地站起來,伸手就要去抓江知月,被江知月閃身躲開,倒是tareza沒站穩就這么撲進了路京的懷里。

  她抬頭看見路京的下巴,一時之間就哭了出來,“路少,你看看她啊,居然這么對我……”

  路京的反應是一下子將她從自己懷里撕開了,“你別沾我身上啊。”

  “……”這個男人也太無情了吧。

  被路京這樣拒絕,tareza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頓時委屈得大哭起來,這哭聲讓邊上的人頻頻圍觀注目,還以為是酒吧又來上演原配打小三的戲碼了,一看哭的人還是一個臉熟的大網紅,頓時都舉起了手機過來拍照。

  “喂,哭的那個是不是網紅啊?”

  “不知道啊,我看長得有點像tareza……”

  “好像本人沒有精修圖好看誒,是本人嗎?”

  “是本人啊,手上那個紋身明顯是,我日,居然在酒吧碰到tareza了!”

  “她為什么在哭啊?”

  “好像被人潑了一身酒吧?動手那個女的在哪?”

  “對面站著呢,大長腿超短裙,漂亮得一批。”

  “歪日,這下刺激了啊,到底是啥情況,難道是tareza插足別人的感情了?”

  “怎么這么說tareza呢,為什么就不能是動手那個女的撒酒瘋欺負tareza呢?”

  流言蜚語在耳邊不停地傳播,江知月也沒有去管一下,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看著tareza哭得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覺得諷刺,于是女人扯了扯嘴角,“tareza,你真的很無聊。”

  tareza哭得一怔,扯著嗓子要去和江知月爭個你死我活,“你先動手的,還要人身攻擊我,你以為這里你一手遮天了嗎!”

  “我沒有那個一手遮天的資格,只是也不喜歡別人蹬鼻子上臉。”

  江知月看著tareza,一字一句,“你和林薰兒關系好的話,那么你也是幫著林薰兒過來替我出氣的吧?我覺得你們這種女人真的很搞笑啊,就那么喜歡雌竟嗎?就那么想要和同一個性別的女人較勁嗎?贏了同性會給你們很大的快感嗎?”

  字字句句就像是刀子似的直直戳到了tareza的心里。

  女人臉色蒼白,妝容也花了,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江知月。

  她能做的就是哭得更加凄慘,讓別人同情自己。

  “我真的覺得你們很無聊,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去多賺點錢,也不至于在一個男人身上費盡心機,生怕別人要把你的獵物搶走了似的。你是誰啊你?你有本事管住路京啊,你管不住他,跑來跟我挑釁撒野?”江知月笑了一下,那一下竟然還有些英姿颯爽,“你這種女人思想真的很low,還停留在雌竟上面,對同類型的女性抱有極大的敵意,事實上,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

  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

  擁有眾多粉絲的tareza怎么經得起江知月這樣的侮辱?

  她看著眼前的江知月,越來越覺得她面目可憎,憑什么一個私生女能夠這樣鬧到她頭上來?

  林薰兒果然沒說錯,這個江知月就是個虛偽的小賤貨!

  tareza惡狠狠地咬牙,看向江知月,“你得意什么!你也不過是被江家趕出門的私生女,我看不起你針對你又怎么了!你這種出軌生下來的畸形產物就應該人人得而誅之!”

  出軌生下的畸形產物。

  江知月這輩子沒有受過如此重的指控,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

  聽見她是私生女,周圍的風氣又一下子變了,有的人開始討論起她的身份來。

  “私生女啊,難怪這么狂呢。”

  “沒有家教是這樣的咯,隨便欺負別的女人。”

  “tareza好可憐啊,被一條瘋狗咬上了。”

  江知月一臉麻木地瞧著tareza,她費盡心機往她身上潑臟水,不過是能夠將自己的作惡襯得更加心安理得一點,可是事情都鬧成這樣了,周圍一群富二代,竟無一人出來管這些事情。

  對于真正身份優越的他們來說,只會看戲,從不做選擇。

  但是這個時候,歐権上千了。

  他走上前,拿起另一杯酒,再一次潑在了tareza的臉上!

  花開二度。

  tareza驚呆了,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張嘴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發顫,“歐少,你……”

  “你意思是江知月的身份沒資格指責你,那我呢?”

  歐権冷笑了一聲,酒吧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精致又冷漠,“請問tareza小姐,我有資格了嗎?”

  tareza的肩膀狠狠哆嗦了一下!

  誰都想不到歐権居然會站出來幫江知月說下,這一下等于是公開站隊了江知月,她再也不是孤立無援的處境了。

  再度被潑了酒的tareza哭得梨花帶雨,“我做了什么惹您不開心了……”

  “你做作得令我惡心。”

  歐権眼皮都沒眨一下,“下次有我在的場合,我不想看見你,現在也是,請你自覺一點,滾出去。”

  說完歐権看了一眼在一邊高高掛起的路京,“阿路,你應該不會生氣我把這個女人趕走吧?”

  路京笑了一聲,“怎么,你這是一怒為紅顏嗎?”

  “不可以嗎?”

  歐権揉了揉手腕,活動關節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他瞇起眸子來,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tareza,一字一句,“你的惺惺作態令我覺得不堪入目,所以請你自覺離開這里吧,tareza小姐。”

  滿座皆驚!

  tareza怎么樣也算個大網紅,擁有不少粉絲的追隨和喜愛,可是這個男人居然就這樣公開說出了趕她走的話!

  tareza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女人羞愧難當地看了路京一眼,只是路京面無表情,白皙漂亮的臉上照例是事不關己的冷漠,令tareza一下子心寒了。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tareza捂著臉就這么從場子里跑出去了,離去的背影看起來格外惹人心疼,這下倒好,坐實了江知月的惡女名聲,引得周圍人看江知月的眼神還帶了些許厭惡。

  “欺負人么這不是。”

  “就是,再怎么樣也不能找幫手這樣羞辱tareza吧。”

  “難怪是私生女,就是小門小戶會干出來的事情。”

  “確實啊,看看她那個眼神,嘖嘖,真恐怖啊。”

  議論聲在耳邊不停響起,世人似乎恨不得要將她下入油鍋才算解氣。

  江知月茫然了一會,一直到歐権將她的雙耳掩上,從背后將她攬到了自己身后,輕輕說了一句,“不要聽。”

  江知月忽然間鼻子一酸。

  “他們好像都恨不得我去死。”

  “我可沒有。”

  歐権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開心的話我們提前走吧。”

  說完歐権看一眼路京,“阿路,要不,我先回去了。”

  路京的眼神就這么死死鎖在歐権和江知月互相接觸的肢體上,男人的眼里藏著一片波詭云譎,是連江知月都看不懂的陰沉和復雜。

  “大好的心情又作廢了。”

  adrian在邊上吐槽了一句,“江知月,你可真是喪門星啊,走到哪里禍害到哪里,我們原本玩得好好的,這下好了,氣氛一下子尷尬了。”

  江知月笑啊,笑紅了眼。

  本身就是他們對她帶著偏見,她不甘反抗了而已,到頭來卻成了她是喪門星。

  江知月連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就像是在同意adrian的說法似的,還笑著給他鼓鼓掌,“是啊,你們都清高,你們都一個個優越得不得了,是我高攀了。”

  adrian不知道為什么,聽見江知月說這個話,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微微皺眉,對著江知月道,“你說話干嘛這么難聽?”

  “沒關系,我說話難聽,有的是女人說話好聽。你去找她們就行了。”

  江知月站起來,似乎是決定要離開了,“我說話難聽,真是抱歉了。”

  說完這話,江知月轉身就要走,歐権做主說送她,豈料江知月擺擺手說,“跟我扯上關系已經足夠給你添麻煩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歐権滿眼都是心疼地看著江知月,似乎是不想讓她一個人承擔這些。

  每次都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江知月,抨擊她的身份,江知月什么時候還過嘴呢?

  她一直忍著一直忍著,應該……受夠了吧。

  歐権說,“你一個人回去,我怕你出事。”

  “怎么會呢。”江知月眼眶通紅沖她笑,“哎呀沒事的啦,我先回去啦,你們玩得盡興。”

  全過程她只跟歐権一個人說話,甚至走的時候都沒和路京打一聲招呼。

  路京觀察著江知月這反常的態度,略微有些不爽。

  自從歐権出現開始,這個女人似乎……有點變化了。

  江知月一個人打車走了,留下幾個富家子弟摟著另外的美女們面面相覷。

  adrian略微尷尬地撓了撓頭,“這江知月也是玻璃心啊,說兩句就要走。”

  他又不是故意說她的,再說了,也沒說錯,賴不得他。

  倒是傅野意味深長說了一句,“玻璃心?我倒不覺得。”

  adrian沒想到傅野居然會這么說,下意識就要否定江知月,“她這不是玻璃心是什么,tareza只是說話挑釁她了一點而已,她可是直接動手拿酒潑別人了啊……”

  “是我就不只是潑酒了。”

  傅野眼神冷漠,留下一句點評,“我是直接一耳光給她了,懂嗎adrian,你對江知月有先入為主的惡意,所以覺得她小題大做。那么從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來看,你覺得,誰活該誰委屈?”

  誰活該誰委屈?

  答案不言而喻。

  江知月沒惹任何人,是tareza先撩者賤的。

  adrian咽了咽口水,“你干嘛,幫著那個女人說話啊。”

  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替江知月開脫的,就算是她占理,也不會改變他對她的印象。

  “你這么討厭江知月,討厭到了連客觀都做不到……”傅野挑眉,玩味看著adrian,“大明星,你不會是對人家有意思,所以才會變得有些盲目了吧?”

  一句話跟戳中了adrian痛處似的,他立刻大喊道,“怎么可能!那種私生女,除了臉長得好看一點以外還有哪里是優點?我會喜歡她?你講什么封神榜!”

  說完這話大明星又舉起酒杯來噸噸喝了兩杯酒,好像是有些急于掩蓋什么似的,倒是邊上的歐権看了急眼了,“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我家江知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adrian也急眼了,對著歐権叫了一聲,“臭舔狗,看劍!”

  “你才舔狗,老子是江知月的保安,懂不懂,保安!”

  歐権跟他鬧成一團,“江知月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以前怎么沒見你站出來!”

  “她不聯系我!我怎么站出來!”

  “那說明她心里沒你!”

  “她心里沒我又怎么樣,我心里有她就行!”

  “你還敢說你不是臭舔狗!”

  “也好過你死鴨子嘴硬!”

  兩個人這樣互相叫板倒是讓氣氛緩和了不少,只是從頭到尾路京都沒說一句話,往日里他都是漫不經心笑著看戲的,如今眼里卻連一絲笑意都沒有。

  傅野察覺到了路京的反常,又看了眼江知月離去的方向,了然地收回了視線。

  這天夜里江知月一個人打車回去的,路京一群人倒是玩到了天快亮。

  他們家世好,樣貌好,似乎深受上帝的偏愛,所以肆意揮霍著旁人可望不可即的一切,尋歡作樂至死。

  路京帶著酒意走出酒吧,歐権倒是沒喝酒,在一邊問了一句,“要我送你嗎?”

  路京皮笑肉不笑地說,“干嘛,沒送成江知月,倒要來送我。”

  “這不是擔心你嗎。”

  歐権在邊上嘟囔著,“沒良心的家伙,我怕你喝多了回去出點意外。”

  “我能出什么意外。”

  路京瞇著眼睛笑了一聲,酒意令他的眼神愈發肆無忌憚,好像在玩弄全天下似的,“你倒是該堅持送江知月的,萬一這娘們出什么事呢。”

  “我比較尊重她的意見,她不讓我送,我就不堅持了。”歐権跟著路京一起往外走,他們從小生活到大的,倒沒有什么隔閡,何況歐権不知道路京和江知月的關系,這會兒還要問路京,“你也是,干嘛就這么放任那個女人欺負江知月啊,以后別帶她過來。”

  路京眼神一閃。

  他故作不在意地問了一句,“你喜歡江知月?”

  “額。”歐権罕見地停頓了一下,就好像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似的。

  喜歡江知月?

  或許是喜歡的吧。

  只是喜歡這兩個字太單薄了,無法承載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重量。

  于是歐権搖搖頭說,“不是喜歡。”

  路京不知為何在心里松了口氣,便聽見歐権接著說,“是比喜歡還要更加厚重的那種感情。”

  說完歐権嚴肅地轉過臉來看著路京,“你對江知月不也是嗎?我們從高中就認識了誒。”

  路京的睫毛顫了顫,隔了一會,他壞笑著說,“我可不像你,我不喜歡江知月。”

  “你怎么能不喜歡江知月了!”

  沒想到歐権還來氣了,他一邊走一邊對著路京說,“我們江知月這么好,你憑什么不喜歡她?”

  路京被歐雀氣笑了,“你這人,什么腦回路啊。我還非得喜歡江知月不成?”

  歐権頗為認同地點點頭,“對的,沒錯,你就該喜歡江知月。這樣才能體現我們江知月的好。”

  張口閉口我們江知月我們江知月。

  煩死了!

  路京捏了捏眉心,“算了,你還是送我回去吧,我被你吵得頭疼。”

  歐権樂了,“你就是喝多了還不好意思承認,走路直線都走不出來了。”

  路京翻了個白眼,“滾蛋!”

  兩個人坐上車子,歐権看著副駕駛座的路京,還哼了口氣,“唉,來的時候我副駕駛坐的是長發飄飄的美女,怎么走的時候換了個男人啊。”

  這陰陽怪氣的。

  路京笑著罵了他一句,“癟三,老子穿女裝你要不要看啊?”

  “我日,你變態啊。”

  歐権登時就急了,對著路京道,“使不得使不得,我還是喜歡女人的,你想泡我,你想得美!”

  “……”歐権開車送路京回去的時候,發現路京和江知月居然住在一個地方。

  ‘男人愣住了。

  腦子里各種念頭掠過,他干巴巴地喊了一句,“你,你和江知月怎么,住一個地方啊?”

  路京大腦也宕機了一下。

  不好,剛才就是歐権接江知月來的,這下子把他送回來,不是暴露同一個地址了嗎?

  于是路京腦子飛快運轉,說了一句,“她最近跟我妹玩,所以一塊在我家。今天穿的禮服還是我妹送的呢,你不知道?”

  歐権信了,還喘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想不到啊,芙妹這么乖巧可愛,居然還有如此性感的禮裙。”

  乖巧可愛?路京又想翻白眼了,外人眼里他妹妹乖巧可愛,他可不這么認為!

  真乖巧可愛能和江知月玩一塊去么!

  路京開門下車,歐権目送他回到自己家門口。

  按了指紋開門,卻發現室內一片漆黑。

  路京看了眼玄關,玄關處連江知月換下來的鞋子都沒有。

  那一瞬間,路京的瞳仁驟然緊縮!

  下一秒,歐権就看見路京沖出家門朝著他的車跑回來,“快!江知月出事了!”

  ******

  江知月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還有些模糊不清,也許是之前用來迷昏她的藥物還未過藥效,于是她現在看東西都無法對焦。

  努力眨了眨眼睛想要把眼前的東西看仔細,卻顯得有些徒勞無功。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粗糙的手摸到了她的臉上。

  江知月渾身一驚,緊跟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果然沒說錯,是個好貨。”

  “哈哈,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真騷啊。”

  “這會兒估計還意識不清呢,你叫她一聲,看看會不會有回應啊。”

  “就是這樣意識不清楚的才好,刺激啊。”

  耳朵里傳來旁人的淫笑聲,江知月汗毛倒立,她想掙扎,卻發現四肢軟弱無力,只能任由那只手在她臉上摸來摸去,每動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

  “這個小美女還在抖呢哈哈。”

  “估計是恢復了點意識了,怕著呢。”

  又是一盆冷水從頭灌溉下來,刺骨的冷水打濕了江知月的衣服,她本身穿得就不多,如今衣衫盡濕,乍一眼看過去就跟裸了沒區別,所有的布料都緊貼著她的身體曲線,被打濕以后隱隱透著她肌膚的顏色。

  江知月終于能看清楚東西,喘著氣張嘴想要說話,身邊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啊,小美女。”

  “所以,只能由哥哥幾個來懲罰一下你咯。”

  “不聽話的壞孩子被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的對吧?”

  說完這話,江知月只覺得自己的四肢都被人抓住了,似乎這群人要將她肢解了似的,帶著灰塵的手指抓著她的小腿,江知月咬著牙踹了一下,微微使出了些許力氣,卻被為首的小混混狠狠扇了一個巴掌!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哥幾個來粗暴的是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里崩裂出兇狠的精光,“原本還想著溫柔對你,現在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他直接將江知月從地上拖了起來!

  江知月因為疼痛而有了些許清醒,悶哼了一聲,“放開我……”

  “放開你?”

  幾個小混混哈哈大笑,就仿佛江知月說著什么天方夜譚似的,“放開你是不可能的,今天哥哥們注定要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了。”

  說完這個,邊上還有人舉起了攝像機,對著現在渾身無力又衣衫濕透凌亂的江知月狠狠按下了快門,那囂張又奸淫的笑聲跟針似的刺著她的耳膜,江知月不堪受辱,淚逼紅了眼眶,“是誰派你們來……”

  “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嗎?”

  小混混拍了拍江知月的臉,“別怕啊,哥哥一會就讓你舒服。到時候你把哥哥伺候爽快了,哥哥心情好,指不定就告訴你是誰了。”

  得罪了人?

  江知月腦子里掠過tareza這個名字,想起她臨走前那個憤恨的眼神,頓時涼意從腳底竄起,她深呼吸一口氣,“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哈哈哈!”

  這話仿佛是取悅到了這群小混混,只見他們啪嗒啪嗒按了兩下指關節,好像在聽個笑話似的,對著江知月說,“你還真是天真呢小美女,你覺得我們會在乎這種事情嗎?再說了,我們可是拍了你這種見不得人的照片啊,你要是報警的話,那可就要給全天下都知道你這樣丟人的樣子咯!”

  江知月的心狠狠一顫,想不到這群人如此極惡窮兇,甚至留了后手要她身敗名裂!

  她搖著頭,只剩下徒勞無功的抵抗,“你們放開我,我是江家的人,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江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江家?”

  小混混一邊將江知月的雙手舉起來綁住,一邊說道,“那就更沒弄錯人了,你是江家的私生女,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出了這種事情,在江家眼里只會是丑聞一樁,又怎么會替你伸張正義?哈哈,你別安慰自己了!”

  聽見這個,江知月感覺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這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混混居然對她的情況了如指掌,那么肯定是有人和他們叮囑過了,才會令他們如此猖狂。

  江知月顫抖著,“就算是丑聞,我好賴也算是江家的人,為了自己家人的面子,你們就那么確定江家不會背地里出手對付你們嗎!”

  這話倒是讓小混混停了停手。

  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男人隨即便肆無忌憚地壓到了她的身上,嘴巴里的氣對著江知月的臉吹,令她幾欲作嘔,“你說的沒錯,不過那又怎么樣,我說了會有人保著我們的,你用江家威脅也沒用,兄弟們,別聽她胡言亂語,把她的嘴給我封起來!”

  “封起來不好吧頭兒,還是想聽她哭著求饒啊。”

  “哈哈哈,你說的這個建議好,小美人,你還不如求求我們呢。”

  感覺自己有人在拽自己的衣服,江知月臉色蒼白,想掙扎卻又無力掙扎,她眼里就像是一個世界在緩慢凋零,漆黑一片的絕望逐漸在她眼底彌漫開來,女人強忍著不讓自己掉眼淚,一直到胸口的裙子被人狠狠扯開,她發著顫喊了一聲,“你們別碰我!”

  “哈哈哈,叫了叫了!”

  “再叫兩聲呢。”

  聽見江知月無力脆弱的話語,反而更激起了他們的獸欲,男人將江知月雙手綁起來以后,還用力在她的嘴唇上摩擦了幾下,緊跟著江知月就看見眼前的一群人開始解開皮帶脫起褲子,她一顆心哆嗦得厲害,滅頂的絕望灌下來,幾乎令她窒息。

  為什么……要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老天爺,適可而止也該放過我了吧……

  江知月痛苦地閉上眼睛,下一秒就聽見脫褲子的男人傳來一聲慘叫。

  “啊!!!”

  江知月被這聲慘叫嚇得一激靈,睜開眼睛去看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只覺得眼前有身影閃過,緊跟著自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狠狠抱在了懷里。

  “別怕,江知月……別怕……”

  歐権的聲音傳來,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男人將她護得很緊,生怕她下一秒就要碎了似的,還遮住了她的眼睛,“別看,江知月,我們來了……”

  我們?

  江知月無力地伸出手,撥開了歐権遮住自己雙眼的手,看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正背對著自己,手里捏著一截看起來像從地上隨便撿起來的堅硬水管棍子,托著在地上劃著往前走幾步,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江知月的呼吸一滯。

  那一刻,她憋了很久的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路京……”

  路京聽見江知月喊他的名字,攥著水管的手猛地青筋暴起!

  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在拍電影,江知月都還沒看清楚路京的行為,就見他被一群小混混罵罵咧咧地包圍了,生怕路京受傷,江知月軟弱無力偏偏還要摒著力氣發出微弱的呼喊,“路京你小心啊——”

  伴隨著她的呼喊聲一同響起的是小混混們的痛呼,男人踩著墻壁一躍而起,一個回旋踢踹飛了第一個撲上前的混混,緊跟著手里的棍子便又直接當頭甩在了第二個人的腦門上,那力道不是把人砸暈的力道,是活生生要把人砸死的力道!

  第二個混混還沒來得及慘叫就這樣失去意識昏倒在地,第三個混混嚇得臉色大變,卻也強撐著上前,手里變出一把小刀來,“他娘的,敢壞老子的好事?找死!”

  話音未落,路京閃身躲開了那人刺過來的匕首,銳利的刀刃割開了他領口下的一顆紐扣,紐扣便從他身上摔落在地上,與此同時路京伸腿將那人的步子狠狠一絆,另一只空著的手蓄力就這么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剎那間,紐扣往地下掉落,鼻血往天上飛濺!

  鼻梁骨碎裂的劇痛令男人大叫了一聲,聽起來撕心裂肺,不過這一點都沒動搖到路京,他眼底都紅了,死死攥著手里的棍子,直直指向了最后一名被嚇傻了不敢往前的小混混!

  歐権都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路京,從來沒有……

  就好像路京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路氏集團總裁,而是渾身殺意充滿暴戾的殺人魔……

  他怎么會露出這么可怕的眼神?

  “誰派你們來的?”

  路京的聲音冰冷,飽含著殺氣,似乎下一秒就能把棍子直接捅進那人的身體里穿透他的血肉一般,“報名字!”

  “一個……一個網紅,是英文名,我讀書少,不認字……”

  小混混頓時嚇得眼淚和尿一起流出來,直接給路京跪下了,“別打我,別打我,我什么都——”

  話音未落,路京走上前,抬起一腳,將他直接踹得整個人往后翻滾飛了出去!

  從嘴巴里吐出一口血來,小混混哀嚎著,身子摔落在幾米開外遠,一起摔落下來的還有他那被路京踹斷了的半顆門牙。

  歐権一邊遮著江知月的眼睛一邊企圖喚醒路京的理智,“夠了,阿路,夠了……等下警察就來了,別太過火了……”

  “他們該死。”

  從路京的喉嚨里翻滾出一句浸滿了怒意的話。

  他看見江知月被那群人壓在身下,邊上還有人在脫褲子的時候,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要逆流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另一陣聲響,路京還以為小混混的幫手來了,結果在一片煙霧中看見一輛機車就這么撞開了大門,直接沖了進來!

  路京錯愕地抬眸,對上一張俊美的臉。

  “這種時候不得是我們正義的伙伴出現救場了嗎?”

  機車一橫,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如同古代打仗時神兵天降立馬橫刀的大將軍,尉婪從車上走下來,跟著楚鳶也在后座摘掉頭盔,對著路京說了一句,“哥們,剛那幾招挺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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