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真是龍虎山道門的,雖然只是外門弟子,但卻有貨真價實的傳度證,龍虎山道籍記錄在案,你們要是動了貧道,絕對是捅了大簍子。”林道長色厲內荏。
趙建國目光陰狠,就要發作,但是被韓青抬手制止。
“既然你真是龍虎山道士,那就算了,你可以離開了。”韓青似笑非笑。
林道長神情一滯,伸手抹去鼻子里淌出來的鮮血,隨即厲聲道:“你傷了貧道的神魂,必須將貧道給治好了,要不然,貧道師門長輩找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道長知道,韓青應該和龍虎山內門那些長輩一樣,是有真道行的人。
但是,他看到韓青聽到他是龍虎山的弟子后,就讓他離開,顯然是怕了龍虎山。
所以,他當下信心十足,對韓青頤指氣使。
因為他出來接私活,是龍虎山禁止的,所以根本不敢告訴師門。
而神魂受傷可不比其它,沒有特殊的藥物和方法,根本治不好,以后百病纏身,壽元也會大大縮減,所以他必須唬住韓青,讓他乖乖給自己治療。
韓青微微一笑,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林道長臉上。
林道長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一臉呆滯。
這小子剛剛不是對龍虎山還敬畏有加嗎?怎么現在就動手了?
“給臉不要臉,再不滾,那你就留下來當后院的花肥好了。”韓青冷聲道。
林道長頓時驚醒過來,頭皮發麻,他立刻爬了起來,往大門沖去。
待到大門口時,他卻停下來,轉頭厲聲道:“你們給老子等著,得罪我們龍虎山,你們死定了。”
留下狠話,這林道長忙不迭地沖出去。
“韓少,為何放他走?聽說龍虎山有高人,萬一……”趙建國十分不理解。
韓青笑了笑,沒有解釋。
這個道士,應該修的是煉神殘篇,只修出了一絲神魂之力。
而真正的修行,是先煉神穩固神魂,再開始煉氣的。
他之所以放這道士離開,就是想見識一下龍虎山真正的修士。
……
四季大酒樓,這里是四季幫老大楊彪的老巢。
“爸,我的右手沒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楊立躺在病床上,右手消失,肩膀的位置纏著厚厚的繃帶,此刻正涕淚交加地哀嚎道。
楊彪一臉鐵青,憤怒地一拳錘在旁邊的桌子上。
“趙建國這狐貍,欺人太甚,他竟然跟韓青這破落大少穿一條褲子,他是不是瘋了?”楊彪又憤怒又疑惑。
趙建國是這幾年快速崛起的,城府極深,心狠手辣。
不過,他表面的產業卻都是洗白的,所以他做事也向來喜歡來陰的。
但這一次,他直接讓人剁下了二兒子楊立一只手,作風如此血腥粗暴,不太像他的風格。
“爸,不管趙建國打什么主意,他既然開了頭,我們若不雷霆反擊,道上的人,以及手下的小弟怎么看我們?”楊彪的大兒子楊星冷聲道。
“好,你負責反擊,把趙建國的場子都掃了,再把他手下頭號打手吳剛給弄死,讓所有人知道,惹我們四季幫,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楊彪獰聲道。
“您就等著好消息吧,我這次招攬到了一位煉筋巔峰的武道高手,那吳剛不過武道煉骨境,殺他如殺雞。”楊星自信滿滿。
……
李仁義聽說了東貿發生的事情,一直眉頭緊鎖。
現在,趙建國也摻和進來了,而且同時把謝家和四季幫給得罪死了。
不知為何,他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石巖,你找來的那位武道高手到了沒有?”李仁義沉聲問道。
“家主放心,那位高手已經到了,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混進了四季幫,到時趁著四季幫和趙建國的沖突,直接宰了韓青便是。”石巖道。
李仁義滿意地笑了起來,他倒不是怕了韓青,而是謹慎起見。
韓青流浪五年,突然回到春城報仇,攪動風雨,在李仁義看來,他后面或許另有黑手在遙控。
現在利用四季幫,既達到了目的,又把自己摘了出去,一石二鳥。
……
三天內,春城發生了一百多起群毆事件,涉及的場所有酒吧,ktv,洗浴按摩中心。
普通人也就聽個樂子,只有道上的和巡捕房的,才知道事情有多么嚴重。
四季幫的楊彪和春城趙爺,都是春城道上響當當的一方大佬,全面開戰,那是相當的慘烈。
并且一些小幫小派,想要趁亂坐大,也都加入了進來。
一時間,整個春城道上,都亂成了一窩粥。
“趙爺,不好了,楊彪不知道從哪里請來了一個武道高手,鐵手,馬臉和小刀都被廢了,而且廢的是脊椎,醫生說這輩子除了腦袋能動,其它地方都動不了了。”白紙扇胡長生臉色難看地對趙建國匯報。
趙建國大怒,命令道:“剛子,你去會會對方的高手。”
“是,趙爺。”吳剛點頭,一身煞氣地要出去。
“慢著。”胡長生開口。
“老胡?”趙建國望向胡長生。
胡長生是他的智囊,他能快速崛起,成為春城一方大佬,胡長生功不可沒。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要不緩緩?”胡長生撫著自己的山羊須,皺著眉頭。
“不能緩了,春城現在太亂,已經得到消息,上面要干預,今天可能是最后一天。”
“而且,我們場子損失大也就算了,但鐵手他們是中堅力量,今天不把對方高手廢掉,我們這虧就吃大了。”趙建國獰聲道。
“這個高手,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會不會就是沖著剛子來的?”胡長生道。
趙建國一聽,心中也是一凜,剛子不僅是他手底下第一高手,更是管著道上的事務,若是出事,他道上的力量會被斬掉。
道上的力量沒了,他就成了待宰的肥羊,誰都能沖上來咬下一塊肉了。
“老胡,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趙建國問。
“要不,找韓少問問?”胡長生道。
趙建國沉吟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韓青。
幾句話后,他掛斷電話,長松了一口氣道:“韓少說了,他陪剛子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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