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好機會,他們那邊人不多,若是我們追上去,一定能一舉殲滅。”

  “雖說他們人不多,但是我們還是要小心謹慎才行。”

  孟固看了看阿沁奔逃的方向,“那邊是森林,我們不好找人。”

  “要不我先帶一隊人馬去探個究竟?”

  孟固想起收到的信件,說是三日便能回去,那帶的人肯定是不多的。

  而且整個平涼城到底有多少兵,他心里有數。

  第一次出兵能拿個勝仗的話,對隊伍里面的士氣很有力,所以他點了點頭。

  底下的何止早就按捺不住了,一聽孟固答應了他出兵的消息,立馬沖到前方。

  帶了兩千士兵追著阿沁往山林那邊走去,只是那片烏云它遠遠的掛在天邊。

  阿沁扭頭一看,果然看見別人追過來了。

  二虎在一旁大聲喊:“校尉,這可怎么辦呀?他們追過來的人還挺多。”

  “按計劃行事,等會兒就放火。”

  “可以看到雨快下下來了,這還能放火嗎?”

  算命吳也抬頭看了看了那片烏云,“應該還有一會兒,至少能燒個五分鐘吧,這五分鐘我們是要跑還是要戰?”

  “自然是要邊跑邊戰的等我命令。”

  阿沁果斷的繼續往山林深處跑去,大家步伐都亂了。

  都是新兵,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自然是害怕的要命。

  何止在他身后看的這些凌亂的步伐,心里面高興極了。

  一邊和身邊人說:“一看就是一群雜牌兵,看我把他們全部收拾了,給你們打個樣。”

  “那是自然何校尉出馬,哪有不勝利的道理。”

  “不過我們進到的山林中人有些分散了,還是得小心謹慎為好。”

  “你就是太久不打仗了,整天害怕這害怕那,你看你到現在還是個百夫長,我和你說等會兒你沖在前頭,我回去一定跟孟將軍報一個大功勞,你也該升升官了。”

  “這群人看到這里一定是有沒有來的,怎么可能是隨便出來的呢?”

  段時有些擔心,“你可別忘了,我們就帶了兩千個人,小軍說我們只是來試探一下,萬一有什么不測,立馬回頭。”

  “別老提什么將軍不將軍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再說了就那么一點人,我還要逃回去,我的臉往哪擱啊?”

  何止有些氣憤的看著段時,這段時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那你干脆去后邊吧,要是有什么危險我自己上。”

  段時知道何止心高氣傲,只是自己在說什么,肯定是適得其反,于是默默的往后面退了幾步。

  “大家快沖,誰拿到那個首領的人頭,賞金五百兩”

  這話一說出去底下立馬就熱血沸騰了,大家一股腦的往前沖,根本就不再看是都發生了什么。

  阿沁他們已經上頭了,揮了揮自己手上的旗子,大火突然蔓延開來,將那兩千個人團團圍住。

  馬兒一看到大火立馬就驚了,紛紛在廝叫著四散奔逃。

  底下的士兵也不知道會起了那么大的大火,一下子也失去了方向。

  除了大火將他們團團圍住之外,還有無數的弓箭從四面八方往火圈中心襲來。

  慘叫聲,慘烈的馬叫聲,以及嘶吼的指揮,在那火圈里蕩漾開來。

  “怎么回事?不是說要下雨了嗎?怎么還沒下?大家快圍成一團,不要讓箭射中。”

  何止看著遠處的那段烏云,心中十分急躁,明明看的快下來了。

  可那朵烏云仍是在慢悠悠的在遠處晃著,此時起了一些微風,算命吳突然手舞足蹈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看來我們有救了。”

  “什么有救了?這不是起風了嗎?是不是快下雨了呀?”

  “你感受一下這個風向,感受到了嗎?”

  “這是在吹南風,待會兒火往那邊跑去,那朵烏云也會往后走,看來這是天助我也。”

  阿沁感嘆了一句,“看來今天會有個好收獲。大家繼續放箭。”

  聽到阿沁的話,大家更開心了。

  積極性全被調動了起來,本來還在害怕的人,現在也不害怕了。

  紛紛沖在了最前頭,火圈中心的何止也害怕起來。

  “大家跟著我沖出去,不要害怕。”

  經歷過戰爭的士兵一聽指揮這么說,立馬跟在后面沖了出去。

  阿沁早就預料到了會這樣,已經提前讓人在下風口蹲守著,只等著何止一出來便把他擒獲。

  果不其然很快就抓到了何止,二虎將人綁住扔在阿沁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

  “呸,你也配問?”

  “叫你說話你就好好說話!”

  二虎一聽立馬用腿踢了他一下,被阿沁攔了下來。

  “成王敗寇,兵家常事。”

  “要不是你們使詐,我怎么可能會輸?”

  “哪有人用兵,是不使詐的呢?”

  “沒想到你是個女子,竟如此陰險歹毒。”

  阿沁放聲大笑起來,“難不成男子用兵就從不使詐,你去回去問問你們孟將軍早些年他的那些心計。”

  “我們那都是光明正大的,怎么能與你相提并論?”

  “校尉,你看這人歪理那么多,干脆殺了算了,把人頭送回去。”

  “送送回去也沒什么用,不如先把它留在這吧。”

  “你們把我留在這里沒有什么用,將軍是不會出東西來贖我的。”

  “這我當然知道。你是沒什么用,可是這還有一個有用的人。”

  阿沁把段時帶了出來,何止一看到段時,“我都沒什么用,何況是他。”

  “段公子,看來這人是不認識你呀。”

  “本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校尉怎么可能認識我呢?”

  段時跪在地上,腰彎著眼睛下垂著仿佛一個完美的俘虜,至于他并沒有開口辱罵任何人。

  “這小小的百夫長自然是不值得的,可若是潯陽候的公子,那恐怕可是個大身份。”

  “本人會有這么破天的富貴,又怎么屈身在這軍中,校尉怕是說笑了。”

  “這事知道的人少,也怪你自己太過低調,想當年你我在黃山見面的時候,并不是如此低調的人。”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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