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呢,肚子不舒服,一會兒就出來,你等等啊。”
陳平對外面喊道。
“那好吧,我一會兒再過來打掃,你快點啊。”
“知道了。”
女清潔工走了。
陳平靜下心來,一邊幫閣思思解毒,一邊感應她體內情毒的解毒方法。
突然一條解毒信息,從眼前冒了出來。
‘病人閣思思,所中天山最烈的情毒,情毒深入骨髓,危在旦夕。’
‘解毒方法,太乙金針驅毒,并把病人體內的情毒吸收入自己體內,再讓病人喝下解毒血。這樣,方能解毒成功。’
接著整套流程,在陳平的面前出現。
解毒的過程很復雜,所謂的解毒血就是陳平自己的血。
陳平開始按照步驟替閣思思解毒。
他抱著閣思思,從身邊的布袋內拿出三號和五號兩根金針。
隨后,利用金針驅毒步驟,把她體內的情毒全部逼出來。
再把這些毒氣,通過自己的手掌吸收到自己體內。
在吸收毒氣的同時,陳平咬破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看著血從手指的皮膚內冒出來。
接著把滴著血的手指,放進了閣思思的嘴巴里。
讓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血吞下去。
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結束。
此時的陳平,耗費了不少精力,人有點疲倦。
“思思,你沒事了,不用擔心,不會死了。”
他幫閣思思穿好衣服,自己的衣服也穿上。
“陳大哥,我不想死,我好痛苦,我現在感覺人多了。”
閣思思說起了胡話。
“嗯,你不會死的,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嗯,我還要報答陳大哥呢,以后我要做陳大哥的女人。”
陳平心想,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不過,這次是迫不得已。
他不這么做,閣思思就會毒發身亡。
隨后,他抱著閣思思開了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來到三樓的客房邊,他叫來了服務員,幫忙打開了房門。
把閣思思放到床上,蓋了一條毯子。
隨后,陳平關了房門,離開酒店朝古玩交易區的賭石場跑去。
此時,在賭石場內。
許元雄、許元英和陳平、閣思思的比試結果已經出來了。
許元雄、許元英一組溢價一百五十倍。
陳平、閣思思一組,溢價三百八十倍。
當然是陳平和閣思思勝出。
當云震揚宣讀完結果后,許元雄笑了。
“我說云老,陳平和閣思思都逃走了,你還說他們勝出了。”
“呵呵,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
“比賽勝出的人,會逃走?”
“你們這個結果,會有人相信嗎?”
這老匹夫明顯就是想賴賬。
云老駁斥道:“許元雄、許元英,你們兩人是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清楚。”
“這么多年,跟人賭石,都用玉石感應器來作弊,贏了不少錢。”
“今兒個,偷偷給陳平和閣思思下毒。”
“要不是,陳平要幫閣思思解毒,也不會這么急離開。”
“愿賭服輸,你們是不是輸不起啊?”
面對云震揚的質問,許元英反而反咬一口。
“老匹夫,別以為你跟閣家關系好,就能包庇他們。”
“跟我們比試,宣讀成績的時候,人都不在現場,能算贏嗎?”
“這叫棄權。”
“就算他們選的原石,溢價比我們高,又如何?”
“有本事,你讓他們親自出現啊?”
“要是不能出現,他們就是輸。”
許元英這惡毒女人更加狡猾。
他也不去爭執剛才的原石計算結果,畢竟是這么多行內的大佬參與計算的。
他們要反駁,就是不承認這個計算結果。
會被別人說輸不起。
現在,她就拿棄權說事。
她可以確定,陳平和閣思思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在賭石場內。
所以,比試他們是贏定了。
陳平和閣思思,一個都出現不了,大家都很為難。
這時候,胡建生拿出手機撥打了陳平的號碼。
在外圍看著的白雪、沈璐璐、呂四娘四人也非常的焦急。
三個婆娘也輪流拿出手機,撥打陳平的手機號。
剛才,陳平幫閣思思解毒完,又把她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內。
手機一時忘記在床上了。
這會兒,大家打了很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在場的人,都非常的著急。
“呵呵,你們打再多的電話都沒用,他們不可能出現了。”
許元英胸有成竹地朝大家吼道。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兩人已經雙雙中毒,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怎么還可能來到這邊,參加完賭石比試呢。
見場下無人回應,許元雄又吼道:“陳平和閣思思都不出現,那說明他們比試輸了。”
“輸的一方,就要把全部家產給另一方。”
“呵呵,閣老,履行賭約吧。”
這時候,閣易的臉色非常難看。
許元雄和許元英真是太狠毒了。
竟然用下毒這么卑鄙的手段。
他現在很擔心,孫女的安危。
云震揚現在也不好說什么,照理說一方的人不出現,就會被判定為輸了。
許元英下毒的手段極其卑鄙,所下的毒,都是無藥可解的奇毒。
今兒個,陳平和閣思思恐怕要遭殃了。
不僅如此,閣家還可能輸掉全部家產,把在嶺縣幾十年打下來的根基都輸光。
大家都以為這次輸定了的時候,突然從賭石場內傳來一道響亮的男人聲音。
“誰說我不會出現了?”
“你們以為,給我跟閣思思下毒,就能贏了嗎?”
“別高興得太早了,你們照樣會輸。”
隨后,陳平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了人群中。
等大家看清楚的時候,陳平已經站在胡建生和閣易的身邊了。
“陳兄弟,你終于來了。”
胡建生見到陳平后,終于松了口氣。
閣易則問道:“陳兄弟,我孫女怎么樣了?”
“閣老,思思沒事,等明天她的毒就完全解了。”
陳平說完,冷冷地看向許元英。
“老巫婆,我現在出現了,你們輸了。”
“你把雙手留下吧。”
陳平的出現,讓許元雄和許元英的臉色非常難看。
但是,他們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畢竟還有后手呢,在暗中還隱藏著三個幫手。
許元英的底氣很足。
“小畜生,你想讓老娘的手留下,就留下啊?”
“老娘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許元雄也吼道:“自古都是強者的天下,你這個小畜生出現了又能怎么樣?”
“就算你贏了我們又能怎么樣?”
“你有這個本事讓我們兌現賭注嗎?”
“沒有這個能耐,就給老子閉嘴,老子不追究你們臨陣脫逃,算不錯的了。”
說完,許元雄看了看許元英,“妹子,我們走。”
兩人現在想溜,陳平怎么可能同意。
他從布袋里拿出最粗的一號金針,利用輕功快速轉移到許元英身邊。
瞬間出手,不到兩秒鐘就點中了許元英身上的十幾處穴位。
老毒婦,被點中穴位后。
‘啊。’的慘叫一聲瞬間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眾人都看傻了。
沒想到陳平的武功這么高。
許元英是古毒高手,下毒以無形,武功深不可測。
在陳平面前,竟然連一招都過不了。
這也太諷刺了吧。
隨后,陳平看了看許元雄。
“呵呵,還有你。”
“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卻做著骯臟的事。”
“今兒個,我也一并給你點教訓。”
當陳平慢慢走向許元雄,剛要出手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從人群中竄了出來,擋在了許元雄面前。
這人就是毒瘋子歐陽針。
“小兄弟,武功不錯,但是你太魯莽了。”
“讓老夫來領教你幾招。”
毒瘋子確實功力深厚,跟陳平過了兩招,這才敗下陣來。
陳平剛要利用金針點穴,給他點教訓時。
突然,兩個人影出現,其中一個黑色的東西擋在了毒瘋子前面。
陳平的金針,扎緊了那東西的身上。
陳平一看,擋在他面前,被他扎中的竟然是渾身黑得發亮的怪人。
他一把扯掉了怪人的遮臉布。
一張熟悉的臉,映在眾人面前。
這人竟然是許明浩。
“許明浩!”
陳平頓時有點發愣。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毒蝎子歐陽蜜甩出幾顆黑珠子。
黑珠子在地上炸裂,從地上生起滾滾黑煙。
圍觀的眾人,都用手捂著鼻子,以防聞了黑煙后中毒。
等黑煙散去,許元雄、許元英一行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云震揚走到閣易和陳平他們那邊,說道:“真沒想到,許家的人這么狡猾。”
“比試輸了,還耍賴。”
“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
接著,他用一種琢磨不透的眼神看向陳平。
“陳兄弟,你不僅醫術高,鑒寶賭石技術也高超,還有一身好本領。”
“簡直就是當代全才啊!”
陳平剛才顯露出來的速度和武功,確實是震撼了所有人。
大家都沒想到,陳平能夠輕而易舉地收拾了許元英。
陳平則笑了笑,“我只是運氣好而已,沒想到許元英這個老巫婆竟然這么不堪一擊。”
聽了陳平的話,大家心里都在想。
你個家伙,裝。
繼續裝。
許元英對付競爭對手的狠辣,是道上有名的。
這老巫婆不僅下毒手段殘忍,而且練就了一身很厲害的邪功。
曾經有個省散打冠軍,被許元英一招斃命。
陳平竟然說,許元英不堪一擊。
這不是裝,還能是啥?
不過,人家有這個資本來裝。
胡建生也夸獎起來:“陳兄弟果然厲害,我沒看錯人啊。”
“許元英那個老巫婆,剛才被陳兄弟一招就解決了,真是痛快啊。”
許元英被陳平用金針點穴,收拾倒地的場景大家都見識了。
對于跟許家有仇的白雪、呂四娘、沈璐璐來說,心里特別的痛快。
其實,陳平收拾許元英,也是為龐少卿一家報仇。
現在,他面臨的難題,許明浩變成了渾身發黑的怪人,而且在他身上用金針點穴攻擊,作用不大。
這讓他很是頭疼。
此時,時間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閣老讓手下的員工,宣布今天的賭石展結束。
等明天再開始。
賭石展舉辦五天,明天開始是全天開放。
大家陸續離開。
陳平跟白雪、沈璐璐、呂四娘、胡建生、楊婉清他們幾個人,也回到了酒店。
胡建生和楊婉清說困了,要早點休息,兩人就回客房去了。
大家發現,兩人進的是同一間客房。
沈璐璐笑了笑,“胡哥跟嫂子,今晚上估計又要大戰一場了。”
“那是當然,咱們的胡嫂,可是那方面很厲害的,今晚上胡哥有難了。”
呂四娘也應和道。
這時候,白雪卻擔心閣思思的安危。
“咱們還是去陳平哥房間,看看閣老的孫女思思吧。”
“嗯。”陳平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陳平的房間外,呂四娘拿出房卡開了門。
看著沈璐璐和白雪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她馬上解釋道:“剛才我來叫陳平的時候,他把房卡放我這邊了。”
“你們不必大驚小怪的,我們沒有做啥出格的事情。”
但是,當大家進入房間后,發現房間內沒人。
陳平看了看床上。
明明剛才,閣思思睡在上面的,怎么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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