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大哥,你在里面嗎?”
“是不是睡著了呀?”
敲門聲響了幾次后,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趙小美聽到這聲音,感覺很熟悉。
對了,是法里昂那個外國人的妹子,法美娜的聲音。
這婆娘大半夜的,來找陳平干嘛?
趙小美心里納悶。
不過,她現在松了口氣,總算不是進村來偷東西的賊了。
外面的法美娜,見門關著。
心想,陳平個家伙,估計是睡著了。
于是,又開始敲門起來。
一邊敲門,一邊拿出手機,撥打陳平的號碼。
此時的陳平,已經進了村委大門了。
剛要去田秀秀的宿舍那兒,突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剛才跟趙圓圓親熱的時候,他把手機調了震動靜音。
這會兒,拿出手機一看,是法美娜的號碼。
都快凌晨半點鐘了,法美娜個婆娘不睡覺的嗎?
不過,他還是停下腳步,接了電話。
“陳平大哥,我到秀茹家屋外了,你快出來開門啊。”
電話接聽后,法美娜就說道。
她還以為陳平在屋里呢。
“美娜,我在村里巡邏呢。”
“這幾天,治安不太好,今天下午還出了綁架案,死了一個女孩子呢。”
“聽說那女孩子,死前被人性侵犯,死的時候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死的極其慘。”
“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今晚上我要在村里巡邏。”
法美娜聽了陳平的話,心里哆嗦了一下。
“啊,你們這兒治安咋這么差啊?”
“可能是那些修煉邪功的變態,專門綁架女孩子,侵犯她們,幫助修煉邪功的。”
“美娜,你沒事就回去大瑤家里,關了門睡覺。大晚上的,別在村里亂跑了。”
陳平的話,把法美娜嚇到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在村里仔細巡邏啊。”
“好,沒問題。”
跟法美娜通完電話后,陳平心里在偷笑。
這婆娘經不起嚇。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
只是案子發生在嶺縣而已。
現在法美娜回去休息了,就沒人再會打擾他去找田秀秀了。
于是,他收好手機,繼續朝田秀秀住的宿舍那兒走去。
而剛才在門口敲門的法美娜,馬上收好手機,小跑著離開了院子,回去王大瑤家了。
沈秀茹家里,趙小美一直貼著門背后,聽著外面的動靜。
她心里好奇,剛才那個外國女人,還叫了挺久。
好像通了個電話后,就小跑著離開了。
難道是給陳平打了電話,兩人約會去了?
趙小美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于是,她也拿出手機撥打了陳平的號碼。
此時的陳平,已經走到了田秀秀的宿舍門口。
剛要敲門,讓田秀秀起來開門。
突然手機又震動了。
他輕罵了一句,‘誰啊,這大半夜的不睡,壞老子好事。’
隨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來顯是趙小美的。
你這婆娘不是回去睡覺了嗎?
咋還給他打電話啊?
沒辦法,他走到院子里的一棵大樹下面,摁了接聽。
“陳平,你在哪里呢?”
電話接通后,就傳來了趙小美的詢問聲。
“小美姐,我在村里巡邏呢。”
“你都巡邏了一個多小時了,咋還在巡邏呀?”
趙小美納悶了,這家伙難不成今晚上不睡覺了?
“這不是,最近出了變態殺手嘛。”
“我擔心村里大家的安全,打算今晚上就在村里巡邏到天亮。”
“這都快凌晨一點鐘了,你咋還不睡啊?”
陳平問起她為啥不睡,趙小美忙回道:“我一直在秀茹家里等你呢,你小子都不回來。”
“我聽到剛才,那個外國女人來找你了,后來是不是給你打了電話了?通完電話后,她就匆匆地離開了。”
法美娜的事情,要問清楚了,趙小美心里才踏實。
“嗯,美娜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找我說她家鄉一個病人的事。”
“這不,太晚了,我讓她回去大瑤嫂子家休息了。”
趙小美心里更加納悶了,“那外國女人,咋白天不問,晚上找你問病人的事啊?”
“咱們華夏跟法歐有時差的,咱們這會兒是半夜,那邊還天亮著呢。”
“剛才,她閨蜜打電話來告訴她,她閨蜜的老媽得了怪病,醫院里面一直都治不好,她知道我會治療疑難雜癥,所以就來找我了。”
這些話,是陳平忽悠趙小美的。
不然,他就找不到借口搪塞過去。
他跟法美娜的事情,絕對不能讓趙小美知道的。
趙小美還真相信了。
“哎,那外國女人找你治病也沒用。病人在法歐,你在華夏的鄉下,不知道相隔多少距離呢。”
“是啊,所以我就先回絕了,讓她明天再討論這事,后來她就回去了。小美姐,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那我今晚上就睡在秀茹家里了。”
“行,我繼續巡邏了。”
“好。”
跟趙小美通完電話,陳平就直接關機了。
免得再有人來打擾。
隨后,他又走到田秀秀的宿舍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秀姐,你睡著了沒?”
“我是陳平,我來了。”
田秀秀剛睡了一覺醒過來。
突然聽到外面陳平的叫聲,她從床頭柜,拿過手機一看。
這會兒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這個臭小子,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
她心里有點氣憤,但還是對著外面喊道:“你小子,都凌晨一點鐘了,還想來折騰秀姐啊?”
“秀姐現在困得很,你回去吧。”
“等你協助警方辦好了案子,再來找秀姐。”
王秀秀的意思,就是不給他開門。
陳平想了想,老子人都來了,你個婆娘不給老子開門。
于是,他突然佯裝被釘子扎了,痛得發出聲來。
“哎呦,痛死我了。”
“秀姐,快開門啊,你門口怎么還有釘子啊。”
“我的腳上被扎得都是血了。”
正躺在床上的田秀秀還信以為真了。
馬上穿好衣服,穿上鞋子,走出房間開了門。
門一打開,她就被陳平一把抱住了。
隨后,關了門。
“你個臭小子,要死啊,你不是腳被釘子扎了嗎?”
田秀秀感覺自己上當了,心里恨得不行。
“秀姐,我不這么說,你會出來開門嗎?”
“嘿嘿,你還是上當了。”
“今晚上,我可不饒了你。”
說完,這家伙就抱著田秀秀親吻起來。
“臭小子,快放開我,不行啊。”
“今晚上,秀姐不舒服。”
“秀姐來大姨媽了,不能跟你同房。”
田秀秀這忽悠人的話,陳平怎么可能相信。
“秀姐,你這話我可不信。”
“這會兒,我就幫你檢查一下,你是不是騙人的。”
說完,他就抱著田秀秀進了房間內。
隨后,脫了衣服。
把田秀秀的睡衣也扯掉了。
手在這婆娘身上,檢查起來。
“秀姐,你騙人呢,你哪里身體不舒服,來大姨媽呀?”
“你大姨夫都沒有來。”
“我這會兒就要懲罰你。”
說著,他就抱著田秀秀干壞事了。
直到凌晨兩點半的時候,這才結束戰斗。
田秀秀像散架一般,渾身的力氣感覺都被抽空了。
她伸手打了陳平的胸口一下。
“你個臭小子,咋這么猛的?”
“秀姐被你欺負的,一點氣力都沒有了。”
“還不快幫秀姐按摩按摩。”
陳平笑了笑,“要不,我幫你按摩了,再欺負你一次,怎么樣?”
“你個小王八蛋,還真的沒完沒了了。為了欺負秀姐,你都不要自己的身體了。”
其實,這種事情,男人不節制,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但是,陳平這些天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他也感覺納悶。
其實,一方面他的體力已經極其強壯了。
跟個婆娘親熱一回,根本就沒有啥影響。
另外,體內的南疆情花毒,也能催發人體的潛力。
讓陳平那方面的能力,更加突出,體力也更加強勁。
所以,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會兒,他就抱著田秀秀,開始按摩起來。
按摩了十分鐘后,田秀秀渾身都舒服了。
這婆娘身體一舒服,就朝陳平的胸口狠狠擰了一下。
“哎呦,秀姐,你擰我干嘛?”
“臭小子,讓你欺負秀姐。”
“這不是你騙我說大姨媽來了,實際上并沒有來。”
“那是我不想跟你干壞事,你偏要干,老娘擰廢你個家伙。”
田秀秀說著,在陳平的肚擠眼那兒又擰了一下。
陳平則笑嘻嘻地說道:“打是親,罵是愛,你這又罵又擰的,是不是還想跟我過一次夫妻生活啊?”
“臭流氓,不害臊。”
田秀秀說著,就翻身抱住了陳平。
“你個家伙,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今晚上抱著秀姐睡,不許再欺負秀姐了。”
“嘿嘿,沒問題。”
其實,陳平也想休息了。
畢竟已經凌晨兩點鐘了。
他不可能,一晚上都跟田秀秀親熱吧,總得休息。
隨后,陳平還真是消停了。
只是抱著田秀秀睡覺,沒有再做出格的事。
時間很快到了早上五點半。
外面的天色有點微亮。
陳平也醒過來了。
他慢慢松開田秀秀,想著穿上衣服和鞋子回去。
突然田秀秀也醒來了,這婆娘反而抱緊了陳平。
“你個臭小子,天還沒亮呢,就想溜走了是不?”
“秀姐,馬上天亮了。我還得回去整理東西呢。要是被人看到,我睡在你這邊,對你的名聲不好。”
田秀秀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是怕被人發現你跟我在一起,沒法跟村里那些個婆娘交代吧。”
“我現在就是不讓你走,你能把我怎么樣?”
田秀秀撒潑起來,搞得陳平很無奈。
這婆娘還真是越來越刁蠻了。
“秀姐,你愛抱多久就抱多久吧。”
現在,他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話剛說完,手機響了。
這還沒到早上六點鐘呢,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呀。
陳平從床頭柜拿了電話,看了看。
田秀秀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跟老娘睡覺也不關手機,是不是哪個婆娘找你啊?”
陳平發現,是孟炎的號碼。
“秀姐,是孟叔叔打來的,應該是案子的事情,我先接電話了。”
“行,那你快接吧。”
陳平馬上摁了接聽。
“陳平兄弟,我是孟叔叔,案子的事情有眉目了。”
“但是,昨晚上又出了一個案子。”
“被綁架的嶺縣人民醫院的陳院長,他醫院科室內的一名三十多歲的護士長,也死了。”
“也是被人侵犯后,殺害的。”
“尸體全裸著,丟在了醫院門口。”
“這個案子影響特別大,死者死的很不堪。”
“我六點多鐘,就來你們村里,到時候咱們見面了聊具體的情況。”
陳平馬上說道:“好,六點鐘,我在村口秀茹家院子里等您。”
“行,那咱們一會兒見。”
“好。”
通完電話,陳平心里很復雜。
這明顯是個極其變態的家伙,這次一定要抓到他,讓這個畜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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