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張小生,陳平是聽說過一些的。
張小生跟姜虎以前是同學,后來姜虎被抓坐牢后,張小生就突然不見了。
于是,他想了想回道:“張小鈺的哥哥張小生,我聽別人說過。”
“他以前跟姜虎是同學,姜虎犯法被抓了,之后張小生也人間蒸發了一般,有人傳言張小生被害了。”
農樹生搖了搖頭,說道:“陳先生,不瞞您說,張小生還是我農家彭春長老的徒弟。沒想到七八年前,他突然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確實聽說是被他同學姜虎害了。”
善二也說道:“張小生是我師弟,我師弟當初奉我師傅之名,辦一件事情。后來,突然失去了聯系,失蹤了。”
具體張小生去辦的什么事情,只有農家家主農大海和長老農彭春知道。
農樹生和善二,也不知道他具體去辦了什么事。
陳平心里一下子好奇起來,忙問道:“那兩位知道,張小生是替農家辦什么事嗎?”
農樹生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是辦什么事情,可能是件特別重要的事,需要嚴格保密。”
“其實,我們這次來清風鎮,一方面是來這里投資的。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尋找張小生的下落。我們相信,張小生還活著。”
農樹生覺得陳平是個可信之人,于是就把這事跟陳平說了。
陳平聽后有點吃驚。
“沒想到,小鈺的哥哥張小生還是農彭春長老的徒弟。”
善二繼續說道:“我這個師弟,天資聰慧,學起東西來特別快。”
“沒想到他會突然人間蒸發,搞得這些年我們大家都在找他,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
“前陣子姜虎出獄后,我師傅就讓我跟農少爺來清風鎮上投資項目,目的就是盯著姜虎,尋找我師弟的下落。”
“現在姜虎死了,變成了一具邪尸,以后要找我師弟的下落,更加困難了。”
說完,善二看向陳平:“陳醫生,今天的事情還請您幫我們保密,畢竟是農家比較隱私的事,我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陳平點了點頭:“善二兄弟,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亂說的。”
三人在樹下一邊聊一邊躲雨,時間很快就到了上午十點半。
此時,雨慢慢小了。
農樹生說道:“看來,姜虎這具邪尸不在清風山內,咱們就早點回去吃午飯,等下午去盤蛇谷找找。”
陳平點了點頭:“行。”
隨后,三人快步離開,朝清風山出口而去。
另一邊,在老張農家菜館內。
幾個女人,正在準備今天中午吃的午飯。
這幾天,店里都關門了。
所以,張小鈺親自下廚,隨便燒了五六個菜。
燒完菜的時候,已經快上午十一點鐘了。
黎英姿看了看,擺在底樓桌子上的菜,說道:“陳平他們不知道,在清風山山谷里有沒有找到姜虎那具邪尸。”
“要不,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
孟炎點了點頭:“行。”
黎英姿拿出手機,撥打了陳平的號碼。
此時,陳平和善二坐著農樹生的車子,已經到了清風街的路口了。
陳平聽到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黎英姿打來的。
他馬上就接聽了。
“陳平,你們現在在哪里啊?”
“英姿姑娘,我們已經在回來了,馬上就到農家菜館。”
“啊,這么快啊,你們在清風山山谷內,有沒有找到姜虎那具邪尸啊?”
“沒有,山谷里下了大雨,我們躲了一會兒雨就回來了。山谷里,沒有姜虎的氣息,這畜生應該躲去別的地方了。”
“嗯,我們已經燒好了午飯,等你們回來吃呢。”
“行,還有兩分鐘,我們就回來了。”
“那好,我不跟你多說了。”
黎英姿說完,就掛了手機。
這時候,胡瑾萱問道:“師姐,陳平他們幾個人在清風山那邊回來了嗎?”
黎英姿回道:“他們已經到清風街上了,馬上來店里了。”
胡瑾萱突然冷笑了起來:“呵呵,這么快就回來了,我猜他們肯定沒有找到姜虎那具邪尸,所以空手而歸了。”
黎英姿點了點頭:“嗯,山谷里剛才下了雨,他們沒有再繼續找了。”
“我就知道嘛,陳平就是個偷懶的家伙。”
胡瑾萱的話剛說完,陳平、農樹生、善二三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胡瑾萱一看到陳平后,就有點驚嚇。
畢竟,被這家伙欺負了她幾次,每次都被他搞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這時候,見三人突然出現,胡瑾萱就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進來怎么沒有一點聲音啊,嚇了我一跳。”
陳平看了看胡瑾萱,笑著說道:“我們走路聲音挺大的,是你在想什么壞事,所以分神了吧。”
被陳平這么一說,胡瑾萱就冷著臉地回道:“你才在背后說別人壞話呢,不跟你們扯了,我去幫忙了。”
說著,她就朝樓下的廚房走去。
孟炎正在準備幾個酒杯。
現在天氣涼了,一會兒大家邊喝酒,邊聊聊案子的事情。
八只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孟炎就對大家說道:“陳平兄弟,農先生,善二兄弟,快來坐。”
“這幾天天氣有點涼了,一會兒大家喝點小酒,順便聊聊案子的事。”
陳平笑了笑:“行。”
農樹生和善二也沒有意見。
隨后,幾個人就坐在了桌子邊。
孫莉她們幾個女人,也從廚房內出來,端了一大碗的熱湯,放在了桌子上。
八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起來。
吃了幾口菜后,大家就開始聊起了案子的事。
此時,在位于江南的一個鄉下小村莊田家村。
一座低矮的茅草屋外面,一位步履蹣跚的老者,正扶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在屋前一片寬大的場地上,慢慢地學著走路。
這位老者就是田六的老爸田生亮。
那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是田六的姐姐田五。
田五半個月前,軟骨病犯病突然暈倒了。
在家里躺了差不多一個禮拜才醒過來,醒來后她全身沒有力氣。
老爸田生亮服侍了一個禮拜,現在田五才能慢慢下床,靠人攙扶著學走路。
田五走了一會兒后,整個人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田生亮看著女兒成了這副樣子,自己又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老得快沒力氣了。
連女兒的身體都快扶不住了。
于是,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女兒啊!”
“是爹對不住你,是爹對不住你啊!”
“你四個姐姐,都不到二十歲,發病走了。”
“她們最后走之前,都跟你一樣,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
“爹不知道,你會不會跟你幾位姐姐一樣,啥時候就這么走了。”
癱坐在地上的田五,見到老爹一大把歲數,還傷心成這樣。
她馬上安慰道:“爹,您別傷心了。”
“人總歸有一死,這些年來,女兒能跟您一起生活,得到您照顧,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女兒走了,對您和我,都是解脫嘛!”
田五說著安慰老爹的話,臉上都是凄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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