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紐約妙探 > 498 血債累累
  瑞凡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專心翻閱檔案的柯克,這才重新看向奧利維亞,想了想。

  “媒體暫時還不知道。”

  “但是,我們也不知道還能夠隱瞞多久,因為主動權不在我們這里,這位先生喜歡賣弄,并且迫切需要認同。”

  簡單的話語,奧維利亞卻馬上明白,不由一陣頭疼,想了想,她看向柯克,“你也這樣覺得嗎?我們大概有多少時間?”

  柯克依舊沒有抬頭,“不用太著急。這位先生的重點主要在權威人士身上,也就是警察,如果NYPD給予重視,并且表現出嚴峻的氛圍,滿足他的自尊和驕傲,他就不會著急通過媒體來吸引目光。”

  “所以,我猜,我們還有一些時間,避免情況徹底失控。”

  奧利維亞并沒有得到安慰,因為這樣的連環殺手往往意味著瘋狂,喜歡挑戰權威、也熱衷玩弄危險,誰都無法預測他的下一步舉動會走向何方,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可能會引爆一枚“炸彈”。

  但奧利維亞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你們現在有什么發現?”

  平時,奧利維亞并不會插手,即使是連環殺手案,她也相信三組的實力,這里面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但最近一段時間,NYPD確實處于炮火之下,大大小小的媒體都在盯著他們的舉動,必須謹慎。

  瑞凡并不介意——

  連環殺手案,信息量龐大,多一個視角也就意味著多一個切入口,也許能夠從不同角度切入案件。

  這是好事。

  “BBJ的作案手法,和喬治婭-海斯的兇殺案完全吻合,連藍色尼龍繩也一樣,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位兇手的手筆。”

  瑞凡讓開位置,將白板展示出來,上面擺放著他們全部整理好的信息,根據時間線并且根據案件將線索陳列。

  奧利維亞雙手盤胸,站在白板前面,快速掃描起來。

  然后,耳邊傳來柯克的聲音。

  “我有一個問題。”

  “為什么2008年新澤西的那起兇殺案沒有和BBJ聯系起來?我知道新澤西不是紐約,但我以為連環殺手的檔案庫應該是聯網的,信息沒有那么落后吧?”

  奧利維亞也看向瑞凡。

  瑞凡輕輕聳了聳肩——

  他們看的是同一批檔案,如果柯克不懂,他自然也不懂,但柯克的意思就是,這個話題需要討論。

  瑞凡想了想,“BBJ當時并沒有寫信給警方聲明是自己做的,胡博肯警方也沒有意識到連環殺手的可能,事實上,他們并沒有將這起案子輸入連環殺手的數據庫。”

  “你知道的,澤西。”

  不經意間,瑞凡就吐槽了一句。

  柯克依舊注視著手里的檔案,正是海倫-克里夫斯的檔案。

  在柯克看來,海倫-克里夫斯案和這次喬治婭-海斯案是關鍵,至少從目前來看,兩起案子都是BBJ沉寂一段時間后再次作案的情況——暫且假設在這之間BBJ沒有繼續作案,那么間隔時間的原因是什么?還有,兩位受害者的共通之處是什么?

  認真想想,海倫-克里夫斯案和喬治婭-海斯案,BBJ都沒有聲明這是自己的案子,盡管這次的報警電話是一個全新動作,但如果不是他們故意刺激BBJ,估計這次BBJ也不會跳出來承認歸屬權,這和以前不同,那么,為什么呢?

  瑞凡沒有注意到柯克的沉思,他正在為奧利維亞更新情況。

  “第二名受害者的尸體被發現后,他給警察寄了一封信,附上了第一名受害者凱拉-巴恩斯(Kayla-Barnes)的駕駛證以及第二名受害者丹妮爾-馬格婭(Danielle-Magyar)死亡現場的照片。”

  奧利維亞的視線在照片之下掃描,“丹妮爾-馬格婭的現場照片不一樣。”

  瑞凡點點頭表示肯定,“這是唯一一張BBJ受害者依舊活著的狀態下拍攝的照片,我們可以看到受害者被藍色尼龍繩捆綁著,并且嘴巴也被堵著。”

  “其他照片則全部是受害者確認死亡之后拍攝的。”

  “在這張照片里,我們可以看到受害者被捆綁的姿勢以及掙扎求生的狀態,基本和柯克的推測一致。”

  “我們猜測,第一起兇殺案過后,BBJ并沒有確定自己是否應該挑釁警察,他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么,于是在第二起案件后,他開始嘗試寄送信件和照片。”

  “慢慢地,他形成了一個模式。”

  “第三起案件、第四起案件過后,他都直接將犯罪現場照片以及受害者的駕駛證搭配一封信寄給警察。”

  “一直到這次。”

  奧利維亞一想,“這次,沒有信件,如果不是柯克刺激他,他根本就不會寫信,至少我們應該這樣判斷;但他報警了,更加直接更加刺激也更加危險。”

  “見鬼。他的作案模式在升級。”

  “他渴望更多刺激。但這說不通,案件的間隔時間應該縮短,而不是拉長。”

  盡管只是剛剛進入會議室,但奧利維亞一下就聯想起來,然后她就看向柯克,求證自己的想法。

  柯克察覺到目光的熱度,終于從檔案之中抬起頭來。

  “胡博肯的案子,他為什么沒有寄送信件沒有打電話也沒有以任何一種方式承認呢?如果這是一個升級模式,為什么在這里被打斷呢?這不符合脈絡。”

  兜兜轉轉,柯克還是在意這個案件。

  如果不是BBJ寄來海倫-克里夫斯的駕駛證,他們依舊蒙在鼓里,不知道BBJ還有這樣一個案件。

  而且,那是新澤西,唯一一個不發生在紐約的案件。

  其實,胡博肯就在曼哈頓對面,隔著一條哈德遜河,直線距離非常非常近,甚至手機信號也會串流的程度,但終究隔著一座橋,這是兩個區域。

  這已經是柯克第二次提出這個問題了。

  奧利維亞也陷入深思。

  瑞凡想了想,給出一個猜測,“也許這是他最喜歡的一件兇殺案,他和死者或者案件之間有著特別聯系?他希望珍藏,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反復回味?”

  這是一種可能,但柯克認為,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從犯罪側寫角度來看,事情說不通。

  但是,在案件偵查初期,可能性本來就數不勝數,一切皆有可能。

  奧利維亞收回視線,“所以,我們現在一共有六位BBJ的受害者,我們知道她們是如何被挑選出來的嗎?”

  和“流浪漢案”相比,BBJ的情況就更加明朗一些,受害者的特征更加明顯也更加直白——

  但棘手難度不相上下,甚至更上一層樓,因為受害者之間的聯系更少,整理了半天也沒有一個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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