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農家小甜妻:禁欲獵戶寵無度 > 第130章 已經是少爺的人
  鄭虎老實了,鄭朗才走到慕宸和傅小雨面前,對他們抱歉道:“我爹他......過分了,我替他向你們道歉。”

  好在他是明事理的,也是理智的。

  “慕宸兄,你們認識岳家小姐,你們的作坊也是她投的銀錢,一定有辦法聯絡上她,對嗎?”

  他的態度很好,之前還在他們家幫過忙,猴子成親的時候,他也一直很積極在幫忙,慕宸對他印象還算不錯。

  于是點了點頭。

  鄭朗微微松了一口氣,對慕宸道:“那能不能勞煩你們和岳小姐那邊說說,讓她將我妹妹送回來?”

  鄭心月下個月就要和魯元寶成親了,當務之急是要讓她回家。

  慕宸沒說話。

  衛貴茹這會兒終于冷靜了下來,她站在鄭朗旁邊,伸手拉著傅小雨,哀求道:“小雨,嬸兒求求你,幫幫忙,讓岳小姐將我家月丫頭送回來好不好?”

  傅小雨被她拉著,很是無奈。

  她還沒說話,一陣急切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很快騎馬的人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是岳傾霜家那個負責傳信兒的小哥。

  在村口見到傅小雨等人,他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下馬之后十分恭敬地將岳傾霜留給傅小雨信遞到傅小雨手里。

  “小雨姑娘,我家小姐說今天有事忘記同你說了,所以留了一封信讓我交給你。還說讓你拿到信馬上就看。”

  傅小雨雖不明所以,但還是應道:“好。”

  傳信小哥將信送到之后就告辭走了,衛貴茹原本想拉著他問問鄭心月的事,還沒來得及,那小哥已經騎著馬跑得沒了影兒。

  最后她只得等著傅小雨這邊。

  傅小雨很快就看完了信,看完之后嘆了一口氣,抬頭問眾人:“還有人識字嗎?這封信你們也可以看看。”

  雖然眾人都對信的內容感到好奇,可奈何他們不識字,就算傅小雨將信攤開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寫的是什么。

  吳有權當了這么多年村長,字倒是也識兩個,主要是村里人的名字,還沒到毫無阻礙看信的程度。

  于是眾人都只是殷切地看著傅小雨,等著她告訴他們這封信究竟寫了什么。

  憑著直覺,他們猜到這封信應該和鄭心月有關。

  傅小雨等了會兒,沒人上來拿信,最后只得將信紙攤開,對眾人說:“我直接讀給你們聽吧。”

  信里的內容確實和鄭心月有關。

  鄭心月也確實跟著岳傾霜去了都城,但并不是岳傾霜要帶她去的,而是她自己偷偷混進岳家隨行的隊伍里。

  好歹是國公府的老太太和少爺小姐的隊伍,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讓她蒙混過去,所以鄭心月一早就被發現了。

  傅小雨和慕宸去送行的時候,她已經被帶了下去。

  她其實前些日子就去過縣城,按照岳傾霜留給她的地址找了去。

  岳傾霜倒也見了她,問她為什么想要跟著她,鄭心月便將她家里用三兩銀子將她嫁給一個丑人的事同岳傾霜說了。

  “我不愿意,可是我沒辦法,我爹根本就不會考慮我的感受。”鄭心月跪在岳傾霜面前,說到心里的委屈,她只是紅了眼睛,卻沒有哭,話語里更多的是不甘。

  “我原本也想過就這么嫁了,反正都是過日子。可是那天在村里見到了小姐您,您的風采我不及半分,可我還是羨慕你,看著你,我就覺得我不能就這么認命,我要為我自己的命運搏一搏。”

  她并沒有在岳傾霜面前隱藏她的野心,既然走到了岳傾霜面前,她就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

  “岳小姐,不管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不用嫁給那個丑人,哪怕給人做妾,我也愿意。”

  如果說她之前的話還能讓岳傾霜高看她一眼的話,那么她后面這句話就直接叫岳傾霜看都不想看她。

  不過岳傾霜沒有立馬站起來走人,而是問她:“你為什么不去找傅小雨幫你說好話?你知道的,我們是好友,她如果幫你在我面前求情,我或許真的會留下你。”

  鄭心月抬頭看向岳傾霜:“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岳傾霜也不和她兜圈子,冷笑道,“意思就是你從哪兒來還是回哪兒去吧,我不會要你。”

  “為什么?”鄭心月追問。

  岳傾霜難得對不喜歡的人有耐心,她對鄭心月道:“小姐我不是大善人,不是什么人我都要幫,你算什么?我為什么要忙你?”

  她的話說的相當直白,鄭心月氣得身體都顫抖了,卻不敢沖她發火。

  她今天來的時候就見識到了岳家究竟是怎樣的大門大戶,她想,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青陵村的,或許她連進來這里,窺探這里一角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她很清楚,岳傾霜這樣的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可心里的不甘和黑暗的一面在被岳傾霜拒絕之后,就全被拉了出來:“傅小雨究竟哪里好了?為什么你們都喜歡她?”

  “就因為她長得好看?憑什么?”

  岳傾霜冷眼看著她,只說了一句:“至少她不會想著給人做妾。”

  這位大小姐最討厭的就是妾室,可鄭心月明明有嫁作人妻的機會,卻甘愿做妾。就憑這一點,岳傾霜沒叫人將她打出去就已經是客氣了。

  可是沒想到,鄭心月被趕走之后還會回去。

  甚至在偽裝成岳府的丫鬟被發現之后,還嚷嚷著她已經和岳逸飛睡過了。

  “昨晚少爺是不是宿在北苑?半夜還起來要了水?不知少爺今早起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床上的血跡?”

  鄭心月說完,岳逸飛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

  昨晚臨越縣的幾位好友邀他飲酒,為他踐行。他喝多了,就沒回府,讓人將他送去了縣城另一處更小一點的別苑——北苑。

  他昨晚喝得有些多,半夜有沒有起來要水他不知道,但清晨醒來的時候床上確實有血跡,但除了他沒有旁人,是以岳逸飛雖然有所懷疑,卻也并沒有太當回事。

  可此刻鄭心月這般說,他似乎又記起了昨晚的一些事,不太清楚,但他確實讓人侍了寢。他房里是有通房丫頭的,這次來臨越縣,老太太也給他安排了人。

  只是沒想到昨晚在他床上的人竟然是鄭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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