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將軍立即執行計劃,帶著一些囚犯準備海圖。然后他們開始比對這些海圖,試圖找出正確的路線。
但是,當他們面前擺滿了十幾個不同版本的海圖時,孫將軍感到困惑,陳天琪看著這些海圖也覺得頭疼。
這時候,蘇燁和達梅爾來到了靜月港,安靜地降落在孫將軍的府邸上。
陳天琪立即感覺到有高手接近,迅速轉頭朝門外看去。
“誰這么膽大,擅闖將軍府?”
孫將軍大聲問。
衛兵們迅速聚集,將蘇燁和達梅爾包圍起來。
“大學士來了!”
陳天琪立刻認出了蘇燁,趕緊迎了出去。
“大學士?”
孫將軍吃了一驚,趕緊跟上。
“末將參見大學士!”
孫將軍趕忙跪下,非常恭敬地行禮。
“拜見大學士!”
所有的衛兵和將士也跪了下來,一起行禮。
“諸位勿需行禮。”
大學士蘇燁輕揮衣袖,一股內勁如波濤般涌出,眾人如葉舟漂浮,隨即安穩落地。圍觀眾將心中驚嘆,大學士內力之強,實乃人所難及。
“此乃靜月港鎮海將軍,孫將軍,正助我尋找開海之人。”
陳天琪急促介紹,眼角卻掠過那突厥之美,達梅爾。
蘇燁眉宇間隱現睿智,未盡言詞,反問:“事勢如何發展?”
“大學士,孫將軍釋放囚徒,命其繪制航海之圖,然而圖紙卻大相徑庭。”
陳天琪將疑團呈上。
蘇燁接過圖紙,目光掃過,即刻洞察其中奧妙。
囚徒各持己見,自然圖紙各異,卻別有用處,未來海道指引也。
“此圖各具特色,不過,待本官親手精修,標明深淺與暗礁,日后定成航海必備之圖。”
蘇燁含笑于言。
孫將軍狐疑:“大學士,難道此等海圖盡皆正確?”
“囚徒各自有見,圖紙自然不合,不足為奇。”
蘇燁輕松解釋。
孫將軍仍疑惑:“然大學士言待精煉?”
“諸圖出自囚徒之手,各基于自身經驗,本官此番北行,將親定航道,日后成標準。”
蘇燁詳言不疑。
陳天琪好奇:“大學士,莫非計劃開辟阿拉姆港海道?”
蘇燁點頭應允:“突厥歸附,貿易不可或缺,此道至關重要。”
便牽起達梅爾,介紹道:“此乃鞠利可汗妹,達梅爾。”
陳天琪震驚:“可汗之妹?”
“無須驚訝,郡主通大義,愿托我手,歸順我朝。”
蘇燁解釋。
陳天琪行禮:“拜見郡主。”
達梅爾溫言:“姐姐免禮。”
陳天琪詫異:“郡主通我朝言語?”
“郡主昔日曾至此地,幸逃將軍之手。”
蘇燁補充。
達梅爾微怒:“何出此言?”
陳天琪調侃:“大學士,又得一郡主心?”
蘇燁咳嗽岔開:“此事后論,先論海圖。”
他轉向孫將軍:“孫將軍,集那些囚犯,本官有話講。”
孫將軍即刻執行。
不多時,囚犯排列于府前。
“帝國大學士在此,速速下拜!”
孫將軍命令。
眾囚犯齊聲:“拜見大學士。”
“諸位起身。”
蘇燁示意。
孫將軍補充:“此乃所擒之囚。”
蘇燁詢問:“爾等所囚何物?”
囚犯坦承,乞求恩免。
“突厥王朝即將入我疆域,爾罪亦隨風散。”
蘇燁宣布。
眾囚犯震驚不已,孫將軍困惑。
“大學士,我們真得無罪?”
囚犯求證。
“是也,爾等自今解罪,昔因囚貨突厥,今突厥覆滅,我朝遠東版圖,爾罪不復存。”
蘇燁釋義。
眾囚犯感恩涕零:“感大學士大恩深德。”
“既罪釋,望爾等重操舊業,繼續從靜月港販賣貨物,與突厥人交易。”
蘇燁笑語。
囚犯詢問:“尚可販賣?”
“可販賣,但須靜月港辦理許可文書,每月繳納稅費。”
蘇燁解說。
囚犯疑問:“真得可辦許可?”
“本官所言,如金石。”
蘇燁轉語孫將軍:“孫將軍,為其辦文書,稅收入庫。”
孫將軍領旨。
蘇燁囑咐:“速備貨物,船只,本官期待貨物速至阿拉姆港,轉運沃拉巴克。”
囚犯回應:“明日即起航。”
“好!速去,吾欲在沃拉巴克迅見爾等。”
蘇燁富含笑意,催促囚犯。
他意圖借此收服突厥首領,物資實利,引誘之術,令其心甘情愿下順。
蘇燁以寵與威,兼施柔剛,明鏡高懸,示以恩仇,此乃其駕馭突厥之王朝的自信所在。
彼愿許突厥之人若誠心歸附,食用之物資必將傾囊相贈。
他絕非以掠奪之行對待俘虜,而擇取戰場遺留之戰馬,以之交換。
那些隕落戰場之馬肉,足可與俘虜易貨。昔日戰場之物,返玄武而售,價值倍增。
至于草原上之牛羊,亦可用以易貨,其在玄武天朝亦視為珍品。
蘇燁之志在于通商兩地,使貿易往來如織。
然陸路之上,自遼陽至吉森之途,乃行路之難。
極東大草原在北,乾東大平原在南,通行于此,無礙也。
涉水涉陸,同步發展,定能使突厥之人脫離落后之生活,赴享尤為幸福之日。
達梅爾自見此舉,對蘇燁心折,但為女兒之身,含羞難抒。
陳天琪聞整突厥王朝將納入帝國版圖,喜形于色。
蘇燁雖未登基,陳天琪已視蘇燁為帝王矣。
……
日落西山時,趙括將軍率艦隊抵達靜月港。蘇燁與二位佳人登舟啟程,循海岸線北行。達梅爾曾乘舟海上,對海洋非生疏。然而,玄武天朝之五層樓艦,乃她所未見之物。此巨艦之見,愈堅其心,欲入玄武天朝版圖之決心。
蘇燁立于巨艦之首,衣襟被海風吹拂。陳天琪與達梅爾并肩立,趙括將軍亦在側。蘇燁手握海圖,目注遠方。
“大學士,此五層樓艦宏大,能否配備重炮?”陳天琪笑問。
“豈止重炮,步槍、手雷諸般兵器,我等海軍將無敵于陸海。”蘇燁欣然答復。
“然此艦制造艱難,龍骨難覓,且行速不如斗艦艋艦。”陳天琪憂慮表示。
“何妨?瓊州胡將軍已籌劃新艦,以蒸汽機力驅動,速勝五層樓艦三五倍。倘若再添炮雷火油,當可傲視洋面。”蘇燁安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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