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眾臣民望我即位,啟新紀元。”
蘇燁含笑回答。
“若爾成皇,我等姐妹……?”
翠玉語帶擔憂,言未盡。
“爾等姐妹,我自會賜以尊位,爾等皆為我之妃。”
蘇燁溫語安慰,含笑允諾。
“然后宮云集,恐將吾等遺忘。”
邵婉儀憂心忡忡。
“焉能?婉儀為我心所屬,翠玉乃竹馬之約,爾等乃我至親之人。”
蘇燁言辭溫情,撫慰二女之心。
“不管何如,我必為你正室,否則寧為玉碎。”
邵婉儀堅定其言。
“自然如此,登基之日,吾必將爾等納入宮墻。”
蘇燁欣然應允。
“那我等姐妹,當居何位?”
邵婉儀追問。
“爾等可居九嬪之中,昭儀、昭容、昭媛,任爾擇之。”
蘇燁輕松回答。
“我必為九嬪首位,昭儀!”
邵婉儀提出要求。
“那翠玉,便為昭容。”
蘇燁轉向翠玉,溫聲答諾。
后宮序列,皇后獨尊,貴妃四座,九嬪次之,世婦、御女等位亦有序列。
后宮之廣,可知一二。
“大學士,吾等姐妹,將獲何等位號?”
邵婉儀繼續詢問。
“爾等九嬪之列,昭儀、昭容、昭媛,隨爾挑選。”
蘇燁笑談。
“吾愿為九嬪之首,昭儀!”
邵婉儀再提。
“如此,翠玉便為昭容。”
蘇燁看向翠玉,微笑賜位。
后宮稱號,皇后居首,貴妃四人,九嬪次之,世婦、御女等亦有其位。
后宮龐大,可見一斑。
蘇燁之傾慕者眾,然得封號者,必須門風正,不受世人非議。
如百樓四大名妓,雖才華出眾,蘇燁亦不能納入后宮,免得招致議論。故兩位美人獲封之位,心中自是欣慰,備下佳肴美酒,殷勤款待。
席畢之后,二女合謀,欲將蘇燁引入閨房,邵婉儀卻羞澀欲退。
“婉儀,君曾言要侍寢,今將何往?”
蘇燁瞬間擒住她纖手。
“大學士,還是讓翠玉姐姐相陪吧,妾身尚未成婚……”
邵婉儀滿面羞赧,嬌聲制止。
“何謂未成親?聘禮既下,汝即為我之人矣!”
蘇燁大袖一揮,圍住她細腰。
“住手!怎可這般……”
邵婉儀面紅耳赤,嬌羞無限。
兩人情意深厚,惟獨最后一步未踏,今朝卻有變化。
最讓人啞然的是,蘇燁竟使出手段,將兩女寵幸得登云上界。
幾日未見,邵婉儀竟想退避,蘇燁焉能輕饒?
“婉儀,汝侍吾側,我自退,免得汝忸怩。”
翠玉主動讓步。
“不可!姐姐留下,我們同侍一夫……”
邵婉儀緊咬朱唇,終是俯首稱是。
蘇燁抱著兩大佳人,雙手逐漸不安分起來,惹得兩女輕聲呢喃。
因今宵有宴,蘇燁不敢久留,撫慰美人后,往皇宮去也。
……
而在他方,大學士蘇燁將登基之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帝京。
退朝老臣,聞蘇燁欲易國號年號,心中怒火難平。
約三十名年高德重者,私下集結,徑赴宮中軍機處,索要清晰。
蘇燁剛返皇宮,耳聞老臣圍攻軍機,急趨其所。
此刻軍機處,已是一片混亂,諸尚書正與老頑固辯解。
蘇燁見諸多老不死,心頭怒火中燒。
“大學士駕到!”
二虎大聲宣告。
原本喧嘩之處,忽成寂靜,眾目皆集于蘇燁。
“恭迎大學士!”
老者雖口稱拜見,然態度倨傲,未有半分敬意。
“無需多禮!”
蘇燁邁步進軍機,居中高坐。
“諸位大人來此關心國事,本官心慰。若無要事,還請各自回府。”
蘇燁淡泊開口。
盡管老者令人不悅,但亦有功于國,蘇燁愿以大度對之,欲息事寧人。
然老者心懷叵測,反疑蘇燁虛弱。
“聞大學士將即帝位,此事果真?”
王老質問。
此老乃皇甫清父政時之元老,地位顯赫,性情剛烈,皇甫家之忠臣。
知蘇燁有意奪位,急聚一眾老者至軍機處,逼問蘇燁,欲使之屈服。
“誠然!”
蘇燁不容置疑地坦承。
“蘇燁,汝以大學士之尊,欲登帝位,此非篡奪何為?此即罪人,將受天下唾棄!”
王老站道義之巔,斥責蘇燁。
“王老,汝言本官篡權,似欲指責。然問本官篡誰之位?本官何罪之有?猶請王老明言。”
蘇燁冷眸注視王老,言辭凜冽。
“汝篡了……”
王老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得道者眾助,失道者孤立。蘇燁勤王安邦,得眾官擁戴,民心向背,理所應然,何篡權之有?
“反問王老,內亂之時,叛軍圍攻,汝等何在?哪次不出力抗敵?”
“八王之亂,南族之侵,東突厥之犯,汝等又在何方?”
蘇燁連珠炮似的質問,令王老啞口無言。
“國難當頭,為朕守城;八王亂起,為朕征戰;南賊來犯,為朕援軍;東敵侵邊,為朕遠征……”
“汝今敢言朕有罪?朕之罪在何處?若今日言不由衷,抄家滅族,決不姑息!”
蘇燁聲勢更盛,氣勢如虹,立于堂中。
一股浩蕩之勢,如狂瀾撲岸,使眾老者駭然退步。
尚書眾人見狀,心中暗自暢快。
“汝等……汝等……天下乃皇甫家之天下,先皇無嗣,亦可由皇甫宗支繼位,汝何敢自立!”
王老結結巴巴,繼續反駁。
“皇甫宗支?汝指那些不忠不義者乎?蘭陵之背信,淮南之虐民,譽王之謀逆,皆何功之有?”
“最可憎者,皇甫家老祖,親害太子、怡貴妃,斷絕先皇血脈,朕為太子報仇之時,汝又何在?”
“朕以治理帝國,汝等倒好,反倒來指摘朕。此世間何有此理?”
蘇燁慷慨陳詞,問責于王老。
“固然,大學士辛勞為國,功不可沒。今皇族衰微,眾官擁立大學士為帝,符合民意,合時宜,何不可乎?”
當談及大學士登基之事,軒轅鴻碩振聲添磚補瓦:
“大學士治理吏治,疏浚河道,建通途架橋,選賢舉善,北滅付開山,西定陳林,東平突厥,內熄八王之亂,南服大隋之威,建功立業,無古無今,實乃一代雄才,老夫對大學士之才略,敬佩至極,衷心擁戴大學士即位,開啟盛世新章。”
軒轅鴻碩之言,壯哉斯人,使王老諸輩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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