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女帝重生,冠絕九州 > 第28章 爺爺救我

麩鳳云傾同鳳宗銘說著秘境中的細節,說起了云初雪在草原上再次謀害她。“實在可惡!她人在哪里?”
鳳宗銘拍了下桌子,朝著門口的侍衛喊道,“去把云初雪找來!”
鳳宗銘一改溫潤的脾氣,“傾傾,你放心,等人帶過來,無論你做什么,小叔都贊成!”
月香也在一旁激動的說著,“就是!小姐,這樣的人就該好好懲罰她!”
鳳云傾指尖動了動,冷艷的眼角微微揚起,“她不在鳳府了。”
“什么?那她能去哪里?”
鳳云傾感知著云初雪體內那一絲九幽冥火,居然察覺到方向直指皇宮。“小叔,她去皇宮了。”
鳳沛元從外面進來,“誰去皇宮了?”
鳳云傾將自己往云初雪體內留了火種的事情說了,三人卻不知云初雪為何去了皇宮。按照天炎皇室的脾性,云初雪這樣的人,他們是避之不及的。鳳老爺子思忖片刻,安慰他們二人,“明日我去宮中將她接回來,她對傾傾做的事陛下已經知道,定然不會包庇她。”
鳳宗銘點頭,“傾傾,你剛回來一定累壞了,先回房間休息吧。”
“好,不著急,明日再找她算賬。”
鳳云傾甜甜一笑,纖細的指尖輕輕捏了一下,“她逃不出我的掌控。”
天炎皇宮。云初雪正跪在皇后的腳邊,“皇后娘娘,您找臣女過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皇后頭上的鳳釵步搖微微晃了一下,折射出金色的鎏光。“你的臉,本宮可以幫你治好。”
她聲線平靜,卻帶著久居上位的威嚴,將地上的云初雪壓得喘不過氣。云初雪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娘娘說的是真的嗎?”
皇后輕輕撫摸著手指上的金甲,斜眼睨她,紅唇嘲弄,“本宮的話你都不信?”
“臣女不敢!”
云初雪連忙將頭磕在地上,“不知娘娘需要臣女做什么!”
“你喜歡我的軒兒,本宮可以成全你。”
云初雪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高座上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為何對我這么好?”
明明大家都知道她謀害了鳳云傾,現在人人看見她都要給她一個白眼。怎么皇后卻反其道而行之?皇后微微彎唇站起了身,“但是你需要付出代價。”
她一甩華袖,身上繡著鳳凰的長袍微微浮動,仿佛真的有鳳凰展翅欲飛。云初雪被晃的眼花。若是她做了太子妃,那以后她也能站在這個位置,對鳳云傾頤指氣使。“什么代價我都愿意!”
正在這時,云初雪卻渾身一震,緊接著她便在地上抽搐起來。“啊啊啊——”“好痛——”她渾身燥熱,仿佛有火焰在灼燒她的全身,讓她的筋脈都劇痛無比。皇后蹙眉,連忙招呼人將她架了起來,“你在耍什么花樣?”
“娘娘……臣女,臣女……好痛!”
話沒說完,云初雪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皇后嫌棄得看她一眼,對一旁的嬤嬤說道:“看看她怎么回事。”
嬤嬤摸上云初雪的脈搏,一張老臉面無表情,“回稟娘娘,她體內靈力枯竭,像是被什么東西吞噬了。”
皇后松了一口氣,“聽起來沒什么大礙,將她帶下去。”
云初雪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兩個宮人拖了下去。*次日一早,鳳沛元出現在了早朝上。他已經多年未曾來上過早朝了。天炎皇帝笑呵呵的問道:“鳳愛卿,不知今日可是有什么事要上奏?”
鳳沛元昂首挺胸,一身的猛將之氣,周身隱隱有威壓散出。大殿上的人無一不被他震懾。“昨日,云初雪從家中逃出,進了皇宮,今日我前來帶她回府,陛下應當不會私藏此女吧!”
天炎皇帝面色一變,忙跟貼身的掌事使了個眼色,掌事便趕忙退下了。他又面帶笑容的看向鳳沛元,“鳳愛卿,不用著急,朕已經派人去查了,云初雪謀殺我天炎國的功臣鳳云傾,朕是絕對不會私藏她的。”
“如此便好,臣就在這里等著。”
鳳沛元說完就站到了一旁,大有不見人我就不走的架勢。“來人,給鳳愛卿看座。”
天炎皇帝忙吩咐宮人。經此一事,眾人也沒有要上奏的,都規規矩矩的站著。時間緩緩過去,掌事回來了,在天炎皇帝耳邊說了幾句,天炎皇帝帶笑的臉便僵住了。鳳沛元是何等人物,怎么會看不出天炎皇帝變臉了,站起身說道:“云初雪找到了吧,帶我去找她。”
“鳳愛卿,朕隨你去。”
天炎皇帝起身,看了一眼大殿,“退朝。”
掌事帶著兩人朝著鳳鸞宮而去。天炎皇帝眉頭緊鎖,“云初雪為什么在皇后宮中?”
掌事道:“臣不知,但是宮人見過云初雪來了皇后宮中,便再也沒有出去。”
鳳老爺子很大度的說道,“無礙,找到就好。”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鳳鸞宮,皇后慌忙迎了出來。“臣妾參見陛下!”
天炎皇帝上前握住皇后的手,“云初雪在你這里?”
皇后不敢隱瞞,便點了點頭。“你明知她是罪人,你留她在宮中做什么!”
皇后一臉委屈,“臣妾也是想幫著教訓她一番,便將她關入了地牢中,并非是讓她進來享受的。”
天炎皇帝松了一口氣,他哈哈一笑,“鳳愛卿,皇后也是想為云傾出一口氣,朕這就讓人將她帶出來,你帶回鳳府隨意處置便是。”
他吩咐下去,不一會一道粉色身影便被人帶了出來。云初雪眼神驚恐,她看著皇后的樣子仿佛見到了惡鬼,連忙躲在了鳳老爺子的身后。“爺爺!爺爺救我!”
鳳老爺子見她這樣,也不奇怪,宮中的手段自然要更狠辣。將云初雪帶回了鳳府,她還是一副驚恐不定的模樣。鳳云傾坐在桌邊,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扣著,“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皇后對你做了什么?”
云初雪瑟縮的坐在地上,面紗也沒有戴,疤痕翻卷,血肉模糊的臉十分的猙獰可怖。“算了,隨便你受了什么刺激,但是你對我做的那些事,今日我便一點點施加在你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