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萬的翡翠手鐲,不要才是傻子。
當杜子騰替王秀梅戴起這個翡翠手鐲后,他連忙說道:“剛好合適,王阿姨這個手鐲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戴在你手上,簡直太合適不過了。”
王秀梅這個時候也抬起右手看了又看。
她對翡翠并不是很懂,不過杜子騰送給她的這個翡翠手鐲看上去就十分的圓潤,通體翠綠,里面有不少絮狀物,表面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道是真翡翠。
要不然也不可能要十多萬。
“哈哈哈。”
王秀梅哈哈一笑的說道:“真的嗎?我也覺得戴在我手上很漂亮。”
“不過,這么貴重的禮物,我怎么能收下呢?你還是拿回去吧。”
雖然她嘴上是這么說的,不過根本就沒有想要把翡翠手鐲取下來的意思。
杜子騰的目的是沈夢君,只要能得到沈夢君,區區一個十多萬的翡翠手鐲而已,他根本就不在意。
“王阿姨,你就收下把,我送出去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再要回來的,何況區區十多萬的東西,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那是當然。”,王秀梅贊嘆道:“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開的是蘭博基尼跑車吧?這個牌子的車可不便宜,至少要好幾百萬吧?”
眉毛輕輕一挑,杜子騰一臉得意的回答道:“恩,這是蘭博基尼赫雷坎,落地價五百多萬而已。”
他說的風輕云淡,就好像五百多萬的車,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輛玩具而已。
可實際上事情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
這輛蘭博基尼赫雷坎雖然是他的車,不過并不是他買的,而是他的老板金于淑送給他的。
金于淑是瑞豐金融老板,一個五十五歲,一米五的身高,體重差不多兩百五十斤的女人。
一想到金于淑,杜子騰就心有余悸。
跟沈夢君比起來,金于淑除了有錢,一無是處。
而四年前的他,恰恰需要的就是錢。
“想不到啊,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四年不見,當年的杜子騰,已經成為了現在的高富帥,要是我們家夢君沒有嫁人的話,怎么樣我都會讓我們家夢君嫁給你!”
王秀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一臉的悔意。
見王秀梅說到了正題上,杜子騰連忙說道:“我也聽說夢君嫁人了,不過夢君好像根本就不喜歡她現在的這個老公吧?指腹為婚這種封建思想,怎么會在二十一世紀出現?夢君這么優秀,她的老公就算沒她這么優秀,也絕對不可能比她差把?我聽說她老公還是個上門女婿?到現在他們兩個人的結婚酒都還沒辦?”
“唉。”
聽見杜子騰的話后,王秀梅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還不都是夢君爺爺干的好事,就算我們反對又能有什么辦法?除非夢君爺爺松口,要不然他們兩個人這輩子是不可能離婚了。”
“夢君當然想離婚,她連做夢都想著能跟寧不凡這個廢物離婚呢,不過寧不凡不愿意放過她啊!”
王秀梅一臉滿意的看著左手上的翡翠手鐲接著說道:“我們家夢君有多優秀,你作為她前男友,應該跟我這個做媽的一樣清楚,我女兒的長相有著閉月羞花之貌,身材也是一級棒,還是我們沈家集體總裁,還沒結婚那會,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死她了!”
“除非寧不凡改了性,要不然他是絕對不會跟我們家夢君離婚的。”
跟杜子騰所想的那樣,四年不見,王秀梅依舊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嫌貧愛富。
四年前杜子騰恨死了王秀梅這點了。
不過現在在他看來,這一點在他看來,是優點,是能讓他趁虛而入的優點。
要是王秀梅改變了四年前嫌貧愛富的性格,并不討厭寧不凡的話,那他可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喝了一口咖啡,杜子騰說道:“王阿姨,你是夢君她媽,難道忍心看著夢君就這樣過完后半輩子?讓寧不凡這個廢物毀了她?”
“當然不想,不過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除非夢君她爺爺不在了,那這件事情就好說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杜子騰明白王秀梅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指腹為婚是沈夢君爺爺那輩干的事情,卻苦了沈夢君,沒有爺爺沈星河同意,就算沈家所有人都贊同寧不凡跟沈夢君離婚,這個婚都離不了。
眼珠子一轉,杜子騰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對王秀梅說道:“王姨,夢君她爺爺也不會那么的鐵石心腸吧?他要是知道夢君嫁給寧不凡不幸福,他心里面也會不好過吧?”
“夢君她已經按照爺爺的意思跟寧不凡結婚了,婚后生活她過的不幸福,難道還不能離婚了?”
點點頭,王秀梅回答道:“話說的是沒錯,不過問題是我女兒她這么優秀,寧不凡娶了我女兒后,做夢都會笑醒,他怎么可能會答應跟我女兒離婚,只要他不愿意離婚,爺爺就更加不會讓他們兩個人離婚了。”
杜子騰雖然花了十多萬在王秀梅身上,不過這個錢花的值得。
送走王秀梅后,心中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十分惡毒的想法。
不過他知道,即便沈星河真的死了,沈夢君跟寧不凡離婚了,沈夢君也不一定會真的跟他在一起。
四年前他們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沈夢君心里面只有他。
四年可以沖淡一切,現在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他心里面一直都放不下沈夢君。
沈夢君現在心里面不一定會有他。
……
下午一下班。
云杉便找到了寧不凡。
“寧醫生,等下你有時間嗎?”
“時間倒是有,云醫生你有事?”
“嗯呢,我想讓你幫我取一下藥。”
聽見這句話后,寧不凡的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這件事情云杉自己就能做,根本就不用麻煩他。
不過云杉都已經跟他開口,他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不說出來,尷尬的只是他一個人,要是說出來的話,他們兩個人都會一起尷尬。
猶豫了一下后,他蹙了蹙眉回答道:“我的藥絕對沒有問題,小小她用過之后,身上的傷疤已經痊愈了,并且身上的皮膚恢復的如同初生嬰兒一樣嫩,你就放心把。”
云杉卻說道:“我當然相信你的醫術,我只是覺得一個人拆紗布不方便。”
人家云杉都這么說了,寧不凡最終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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