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貴說著說哭出聲來。
也不知是悲痛的。
還是嚇得。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雙肩劇顫。
“葉先生,只要您能夠放過我陳家,這次之后,我陳家定當為葉先生鞍前馬后,在所不辭!”
葉凡笑望向他問道:“哦?你的意思是說你陳家甘愿成為我之奴仆?”
陳吉貴神色一滯。
“不……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莫不是你陳家想要在此之后獨善其身?只死一個人,便以為足夠了?”
陳吉貴臉色蒼白。
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揭過去!
于是一咬牙。
“陳家愿意奉上三成家產!跪求葉先生高抬貴手!”
葉凡搖搖頭。
“你陳家家產本就不多,三成而已,對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根本看不到眼里去。”
陳吉貴聽的傻眼。
自己陳家的三成家產保守估計都要上千億了!
這都看不到眼里去?
你是有多雄厚的底蘊?!
陳吉貴再次對葉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讓他沒了半點忤逆的意思。
既是不要家產。
那便是這位根本不差錢!
那自己思索出的解決辦法,全都沒用了!
于是伏地磕頭。
恭敬問道:“陳某斗膽多問一句,葉先生想要如何?”
“只要陳某有的,定當奉上!絕無虛言!”
葉凡笑了笑。
“陳家主吧?”
陳吉貴馬上點頭,“正是小的!”
葉凡便說道:“陳家主啊,錯了吧?我等在這里,并不是想要向你們陳家索取什么的啊?”
陳吉貴一愣。
“那葉先生在此是?”
“是等著你們來向我問責的啊。”
陳吉貴現在心里酸的厲害。
這也忒虛偽了!
但還是面上一臉茫然的道:“葉先生這話說的陳某不解,問什么責?”
葉凡則是一指那李一龍說道:“這位的手下人不是一口指定說是我將你家小兒子撞死的嗎?所以我等在這里要跟你們說清楚。”
這話音剛落。
陳吉貴剛要出言。
馬上幾輛城防軍的車開來。
咔的一下停下。
將人群驅散的遠遠的,在現場圍上警戒線。
事情發生后沒多久,便有人報案了。
只是李一龍特意交代了幾句。
讓他們晚一點來。
如今。
到時間了。
人來了。
領頭的城防軍過來,微微皺著眉頭。
對那李一龍埋怨道:“什么情況?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結束?”
“我們也是不得不來了,時間拖得太久,影響變大了,再沒人來,影響不好。”
李一龍訕笑一下。
這種場合,還輪不到他說話。
這城防軍也是看出來了。
于是望向了陳吉貴。
一見到正臉。
這名錦衣校尉頓時哎呦一聲。
趕忙抱拳一拜。
“原來是陳家主親自來了?”
問候一聲。
便是望向了葉凡。
這名錦衣校尉語氣不善的道:“就是這小子殘害了陳家主的小兒子?陳家主,您想怎么處理?!@盡管說,我們城防軍干這種事,擅長!”
他想要在陳吉貴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畢竟自己這輩子是升不上去了,退休時候也就只能是個錦衣校尉。
還不如背靠陳家這棵大樹!
沒料到的是。
他這話剛一出口。
陳吉貴便是鐵青著臉色問道:“處理什么?”
“處理這個人啊!”
陳吉貴皺著眉頭,瞪著這人吼道:“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嘴借出去!好端端的處理葉先生干嘛?!”
這名錦衣校尉直接被吼愣了。
他滿腹狐疑的望向李一龍,滿目疑惑。
李一龍馬上望向別處。
心想你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陳家主,我們接到的報案就是說是這人將小少爺給撞死了啊。”
陳吉貴馬上冷哼一聲:“那是純粹的血口噴人!葉先生冰清玉潔,怎么會是那種肆意行兇的人?!”
“說葉先生將我小兒子撞死了?呵呵!你拿出證據來啊!”
這名錦衣校尉徹底抓狂。
只感到頭暈目眩。
做城防軍這么多年了。
真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情況。
他是真的想對陳吉貴問一聲。
你沒事吧?
怎么我們來為你做主的,到頭來卻落你一嘴的埋怨?
這事兒到底誰對誰錯啊?
你搞得我們好亂啊!
“別跟我廢話!你們有沒有證據?”
陳吉貴瞪著眼睛發問。
錦衣校尉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局促一陣。
便是問道:“陳家主,那您說我們應不應該有證據?”
陳吉貴馬上冷哼一聲:“什么話?!什么話這是!你們城防軍有沒有證據,還需要來問我啊?!你們城防軍干什么吃的?!”
“你們有證據嗎?!”
陳吉貴又問了一遍。
心想這個逼怎么如此愚鈍?!
李一龍也是看不下去了。
在一旁干咳了一聲。
此時。
這錦衣校尉再傻也是明白了。
恍然大悟。
馬上搖頭。
“沒有!”
“陳家主,我們沒有證據!沒有任何證據!”
陳吉貴又是眼睛一瞪:“沒證據?!沒證據你們想拿什么人?!沒證據就敢指定作案人是葉先生?!你們怎么辦案的?!”
錦衣校尉連忙道歉。
“是是是,陳家主說的是,是我們的失誤!我們現在馬上就去調查取證!一定要給小少爺的死一個交代!”
陳吉貴神色一滯。
氣息都瞬間紊亂了。
“不是,你……你做這錦衣校尉多少年了?”
那人便道:“約莫快十八年了。”
陳吉貴感嘆一聲。
“難怪。”
“難怪你死都升不上去,現在我算是明白了。”
那錦衣校尉聞聽此言,頓時眼睛一亮。
“哦?但聞陳家主高見!”
“我的建議就是,你現在就離開此地,并且對今日之事,絕口不提,也不上報!”
那人一愣。
“可是小少爺……”
話說到一半。
他突然注意到陳吉貴的神色變得凌厲起來。
他心中一驚。
此時真的懂了!@
他震驚無比的看一眼葉凡。
瞠目結舌。
欲言又止!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
他馬上向陳吉貴一拜。
說道:“陳家主,是在下愚鈍了,在下這就帶人離開!”
說完。
頭也不回的,帶人離開了!
速度極快!
數輛車絕塵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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