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媛搭了個車迅速回到了景江公寓,從柜子里掏出一支藥水,又用注射器吸了幾毫升,這次不是只讓人變傻的病毒,也是昏迷的藥物,用那個殺死他,萬一別人尸檢出來了呢?

  手上的個藥物是皮爾精純提煉出來的,且揮發的時間也快,只要注射上,不出半小時就在身體內消失,她再把林茁推到橋洞下面的河水里,他自己淹死的,可怪不著別人。

  想到這,眼里浮上一道陰沉鬼蜮的暗笑,林茁,這可是你自找的,本來我還想讓你多活幾天,可是你自己卻硬要找死,我就送你去給我媽贖罪吧!

  從景江公寓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套黑色風衣,開著凱迪拉克前往橋洞,把車停靠在一個離橋洞有些距離的角落里,下車的時候見四周都沒有人,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才推開車門。

  手上拎著一個小箱子,以免林茁以為她空手而來,沒有給他帶錢。

  她走到了橋洞邊,輕聲喊了一聲:“舅父,我來了。”

  ————來取你命了!

  見沒有反應,她有些心急,以為林茁跑了,焦急的從身上掏出一個夜視燈,對著橋洞里照了照,見林茁躺在原來的位置上。

  她心里一松,原來是睡著了?

  呵呵,這就好辦多了,省得她拎著個箱子還要先哄騙他。

  她從身上掏出已經準備好的注射器,眼里的狠毒盡現,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林茁的身邊,舉起注射器就狠狠的朝著熟睡的人扎了下去,那人剛要大喊,卻被她用手捂住了,那人揚手掙扎,然而不到一秒就垂下去了。

  林媛媛慌張的往后退了退,又神色不定的瞅了瞅外面,見這偏僻的橋洞四周烏漆麻黑的一片片,就算別人想看,也看不到她正在行兇。

  她瞬間恢復了平靜,眼里露出興奮之光,只差最后一步,只要把她順著橋洞把林茁推到河里,就一切都結束了。

  她本來想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血肉,可是又怕警察發現是謀殺,所以,她只強壓下心里的怨毒。

  “林茁,你這個人渣!讓你這樣死,真是便宜你了。”

  她語氣輕盈,唯恐別人聽到,言詞里卻夾著她這些年所有的恨意和報復后的快感。

  ‘撲通’一個重物落水的聲音,林媛媛悄悄的撤離了橋洞,剛出橋洞的時候,腳步一頓,猛然回首,她好像沒有看清是不是林茁的臉了?

  這會再去確認,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墜入江河,沉到河底了,無法再次確認。

  剛才那身衣服,和身形不是林茁,還能是誰?這里又沒有第三個人存在,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疑心過頭了?

  就在她離開不久,真正的林茁從一邊的廢棄區走了出來,剛才他聽到了那個流浪漢落水的聲音,一點掙扎呼喊救命的聲音都沒有,他就知道,林媛媛這女人果然又提前準備了注射器,給流浪漢注射了什么藥物,才讓流浪漢靜悄悄的滾落了江河水。

  他嚇得一身冷汗,幸好他長了個心眼,用點錢買了流浪漢的衣服,和他互換了一套服飾,才讓林媛媛這個惡毒的女人掉以輕心,以為流浪漢就是他。

  他握緊拳頭,目眥欲裂,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落到那個小白臉手里,他頂多吃牢飯,可是落在這個女人手上,他只會死。

  是認定了他手上的沒有那個錄影的證據?

  電光火石在腦海里瞬間迸發,難怪他提前安排的攝像頭啥也沒拍到,原來這個女人早就有所防備,她應該是隨身攜帶了某種可以干擾拍攝鏡頭的設備,才讓他抓不到一丁點把柄。

  ……

  蕭家老宅,

  林媛媛陪蕭老太太吃午餐,“媛媛,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這不是大哥的喜日子要來了嗎,我怎么還能在國外游玩?”

  蕭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乖孩子,你有心了,奶奶還好有你這個聽話的孫女。”

  對比蕭淑雅驕縱專橫,跋扈胡鬧,她覺得眼前這張近似她兒子蕭煜的臉更讓她歡喜一些。

  林媛媛心里冷笑,也不說什么,真覺得我是你的乖孫女,你會只分我5%的財產?

  蕭慕白這些天一直在醫院陪著自己的媽媽,一邊又要安排自己的妹妹,不讓她去老宅找奶奶。

  蕭老太太給他打電話,喊他過去吃飯,其實就是商量他和蘇敏的婚禮,他哪會不明白?

  所以每次都找借口,不是忙就是累,不是有會議就是要去醫院照顧媽媽,讓奶奶不要這么著急催他結婚,媽媽生病了,他哪還有什么心情結婚?

  蕭老太太說照顧韋玲可以讓阿蓮,用得著他一天到晚圍在韋玲身邊嗎?

  他若是不聽她的安排,不讓她抱上重孫子,她就絕食,讓她這個老婆子早點去見他爺爺好了。

  蕭慕白氣得胸悶煩躁,身上總是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寒氣,反抗就要三天兩頭接受奶奶的逼迫,不反抗自己又倍受煎熬,最后,他退無可退,只能妥協,說婚禮她看著辦,結婚那天,他人到場就行。

  回到辦公室,緊閉大門,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天空,遙想m國現在是晚上幾點?

  他拿出手機,想用蔡九然的名義給方千羽發微信,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許多之后,才編輯了一段文字,【方醫生,最近你還好嗎?聽說醫學院的學習課程很繁重,尤其是外科范疇,m國的醫學教授有時候過于嚴苛了,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第二天在m國的方千羽收到了微信,蹙眉不語,這人有一段時間沒找她了,怎么又給她發微信了,等等,他怎么知道她進修的是外科專業?又怎么知道m國的醫學院教授很嚴苛?

  他來過m國?而且聽這口吻似乎對醫學也有所涉獵?

  方千羽回復:【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對m國的醫學院這么了解?】

  z國深夜時分,蕭慕白在睡夢中聽到了微信的聲音,竟然欣喜的驚醒,看到內容后,花開的胸間又似灑上了涼水,千羽懷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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