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梨點頭。
裴以堔望著睡顏疲憊的舒梨，心情微妙。
她說她不會愛上霍家任何男人，那她這么不顧自己為霍聞宣奔波又是為什么？
她對霍聞宣又是什么感情？
等icu的燈滅了，霍聞瑾從里面出來，不用裴以堔叫，舒梨就第一時間醒了。
“怎么樣了？”舒梨緊張地問霍聞瑾。
霍聞瑾看了眼裴以堔，示意舒梨跟自己來。
裴以堔對霍聞宣的身體狀況不感興趣，從善如流讓開，看他們仿若一家人的樣子，心里不是滋味。
舒梨跟著霍聞瑾來到沒人的走廊，霍聞瑾才說：“他身體里注射了一種奇怪的血清，我暫時還看不懂他的副作用，需要拿給埃里克問一問。”
“還有你不懂的藥？”舒梨整張臉都皺成一團，“會不會是阿蒙研究的什么反人類藥物？”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歐陽傾呢？”霍聞瑾問。
舒梨搖頭：“不知道，凱撒只答應救出三哥。”
阿蒙應該有阿蒙的規矩，她也不好多要求什么，能救出三哥就好。
至于歐陽傾，來日方長，總會有跟他算賬的時候！
“我去跟那個凱撒談談。”霍聞瑾說，“排除這些血清，聞宣的身體沒什么大礙，好好休息，很快就好。”
舒梨點頭，她總算可以放心一些。
有二哥在，三哥一定會沒事的，管他什么血清。
霍聞瑾找到凱撒的時候，凱撒正要走。
“能聊兩句嗎general先生。”
“厲害，你居然還知道我的代號。”陽光照在凱撒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更加人畜無害，溫暖人心，他看向霍聞瑾的時候，多了幾分探究。
霍聞瑾是從埃里克那里知道凱撒的代號，埃里克也查到了關于歐陽傾更進一步的資料，只是這些資料揭示的也不是很全面。
“關于這份報告，你有什么方便說的嗎？”他把霍聞宣體內的血清化驗報告遞過去。
凱撒接過來一看，神色頓時斂起。
霍聞瑾就知道他一定有所了解。
“這是在霍聞宣體內發現的？”凱撒問。
霍聞瑾點頭。
凱撒皺著眉頭，“在阿蒙，這項研究屬于高級機密，joker是怎么知道，而且還......”
“這是什么，用來做什么的？”霍聞瑾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凱撒就笑了：“我都說了高級機密，你還問。”
霍聞瑾：“你不說，我也能用其他方法找出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凱撒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把報告還給霍聞瑾，就在霍聞瑾以為他不肯說，轉身要走的時候，凱撒忽然開口：“M血清。”
“是什么提取物？”
“不知道，只有最高層的決策者和博士知道M血清是從哪里提取出來的，用來做什么研究，我只知道名字。”
霍聞瑾朝他頷首，凱撒也朝他揮手。
霍聞瑾馬上把M血清的名字發給埃里克，并且親自過去一趟。
*
霍聞宣醒來就看見妹妹在給他調試室內的溫度，他試著自己坐起來，沒有想象中艱難，非常得心應手。
“我果然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