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霍復笙琢磨著。
去醫院是不是太便宜這渣男了?
他害得梨梨這么慘,不能就這么算了!
“把他扛回家,繼續折磨?”霍復笙彷佛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詢問宵刻的意見。
宵刻把裴以堔扛起來,說:“把他弄回去,他就有機會在大小姐面前賣慘了。”
“你說得對啊。”霍復笙嫌棄地擺手,“把他扔大街上算了。”
“明白。”
“不不不,不能這么便宜他,我給他送點禮物。”霍復笙又從口袋里取出另外一支注射器,“嘿嘿。”
“四少,您這是什么?”宵刻不放心地問。
“啰嗦,我做事要你管!”霍復笙說著就給裴以堔扎了一針,“這是大劑量的止痛劑,霍聞瑾說過打完之后,起碼得躺平幾天不能動,就算能動了也要肌肉酸痛一個月,渾身無力。”
他還是解釋了。
“看在他中了槍傷的份上,也不太好落井下石,還給他止痛了,我真是個好人。”霍復笙洋洋得意笑著。
他吩咐宵刻把裴以堔隨便扔在馬路邊候車的椅子上。
裴氏總裁就像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一樣,被蓋了一張報紙,平放在那里,他的狼狽很快就在熱搜上供全國人民圍觀。
有熱心市民報了警,很快就聯系了裴氏集團的人把他們的總裁帶回去。
裴以堔不知道自己丟了大臉,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偶爾還算清醒的時候也喊著舒梨。
凱撒已經回國了,鄭宇年也只能叫來裴家的私人醫生。
“裴總怎么樣了?”
“反復發燒。”某私人醫生問鄭宇年,“裴總是不是服用了什么藥物或者注射了什么藥液?”
鄭宇年搖頭,表示沒有。
“是不是傷口感染了?”
“傷口沒有感染,這才是奇怪的地方,得做個全身檢查才行。”
“那快點做吧!”
一通檢查下來,醫生發現裴以堔體內有和他平時服用的藥物有相互作用的成分在。
鄭宇年知道裴以堔之前受傷的手臂需要一直吃某種藥物來維持住肌肉的平衡,這些藥物是霍聞瑾開的,本身藥性不大,本來不影響的。
“什么成分啊?”他問。
醫生就把檢查報告遞給鄭宇年看,給他解釋了:“我估計是退燒藥止痛藥一類的含有這種成分,應該更加謹慎的。”
“能治好嗎?”鄭宇年現在只關心這個。
“能是能,過程應該不太好受,而且也影響裴總傷勢的恢復。”
“能就行,一步一步來吧。”鄭宇年說。
一個星期后,裴以堔總算徹底清醒了過來,不過他的傷口恢復得很緩慢,醫生建議他還是要躺著多休息。
然而裴以堔怎么休息得來,他不在的這一個星期,樊天頌就找足了一個星期的麻煩,要不是現在的裴伊蘿能獨當一面,沒準裴氏集團都要垮了。
凱撒分身乏術,他在給一個有生命危險的病人治療。
裴以堔就靠醫生給他開的止痛針來維持著日常的基本活動。
“舒梨有沒有問過我的事?”
他忽然問鄭宇年。
鄭宇年愣了愣,心虛地移開視線,“我沒有和舒小姐有接觸很久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我問你,有沒有?”裴以堔有點不爽地問。
鄭宇年心說他果然已經暴露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