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你是真的長大了裴伊蘿。”
“感情的事勉強不來嘛,我都懂的,勉強沒幸福。”裴伊蘿說,“我也不想繼續把時間浪費在不喜歡我的人身上,這樣挺好的,我要開始新的征程了!”
裴以琛很欣慰:“爸泉下有知,知道你現在那么懂事,也很安慰。”
“回家吧,難得一家人一起回家!”裴伊蘿走過來,一手挽著一個,對他們說道。
他們路過樊氏集團的總公司辦公樓,發現本來已經面臨破產倒閉的公司大樓像是重新煥發出生機一樣。
怎么回事?沒聽說樊天頌可以出來啊?就算他出來,現在也沒人會鳥他了吧?
再說樊氏集團欠了那么多債務,旗下大部分產業都被查處了,就算是樊天頌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了吧?
他們三個人駐足在外面,看著這座明顯生機勃勃的大樓。
這個時候,裴伊蘿順便拉住一個保安裝扮的人,問他:“請問這里是被誰收購了嗎?”
“沒有,是樊家的遠方,一個叫樊應璃的人接受了,把債務都還清了,就是今天早上的事,通知我回來上班,兩倍的工資,我就把新找的工作給辭了。”保安很高興的樣子說了一大堆。
舒梨:“那您知道這個樊應璃具體是個什么樣的人嗎?”她沒聽說過樊家有這號人物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是在國外長大的人才,我估計我們公司很快就會開新聞發布會了吧,到時候你們可以留意一下,不跟你們說了,我上班打卡了。”
“好,您慢走。”
舒梨轉頭問裴以琛:“你認識嗎?”
裴以琛搖頭:“聽都沒聽說過。”
裴伊蘿皺起眉頭:“會不會又來一個難纏搞事的人啊?可能是樊天頌的后招?他那個人那么陰濕可怕,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出來。”
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還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
舒梨倒也沒有很擔心:“不一樣,也許只是他們樊家里一個比較有本事的人接管了家族產業呢,不然他要搞事還能等三年?”
“不一定啊,我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這個樊應璃是什么人。”裴伊蘿說著就翻開手機去查。
裴以琛沒有說話,他盯著辦公樓,似乎能從頂樓看見一個身影,這個白色的身影很是單薄的感覺,輕飄飄站在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這個人在看著他們。
他會不會就是樊應璃?
“我查到了,這個人是在法蘭西斯長大的,還是個學畫畫的,拿過不少獎,是最近幾年非常活躍的心人,他才十八歲。”裴伊蘿說完看向舒梨:“嫂子,你有什么頭緒嗎?”
“我都離開圈子很多年了,都不知道現在美術界是什么樣子的了。”舒梨說。
“十八歲,三年前也就十五歲,確實不能過來接管公司。”裴以琛說。
舒梨:“你還是覺得他很有可疑啊?”
“防人之心不可無,突然冒出來一個有可能把債務還清,接管樊氏集團的人,我們不能沒有任何防備。”裴以琛說。
舒梨點頭:“你說得對,我估計就像那個保安說的,他們很快就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到時候就可以先看看他的虛實了。”
等到了下午三點,樊氏集團就召開了緊急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