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色轉變,狂風席卷,烏云密布。
即將大雨傾盆。
車隊原本著急,打算加快速度。
但半個小時后,發現了一座路邊驛站。
喬靈兒下令,先去驛站避雨,天晴路干了再走。
到了驛站,發現這里避雨的居然不再少數。
除了一些行商外,還有一些出身富貴的公子小姐,還有幾個江湖人士,甚至道士都有一個。
驛站就這么大,喬靈兒的車隊人多,都安排不下,只能擠在一塊兒。
陳清河自然沒閑著,下車去幫忙,哪里需要人手,他就去那邊幫忙。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對于普通人,陳清河還是很放的開的。
他的賣力,也得到了喬家仆人的認可。
會干活,愿意賣力的,走到哪里都討喜。
甚至都有幾個小丫鬟,看著陳清河臉紅偷笑,細語討論。
畢竟,陳清河本就是個年輕帥小伙,比喬家的家丁仆役強多了。
那個少女不懷春啊。
等安排妥當。
陳清河也累得夠嗆,就在驛站大廳一角坐下來休息。
小酒這時候送過來一杯茶水和幾個干饅頭。
陳清河一邊吃一邊道:“你那邊套出來什么信息沒?”
小酒道:“我和東家的夫人在一起,她叫白蓮花,看起來柔弱小女子,其實很厲害,而且夫人隨身佩劍,跟著夫人的幾個丫鬟,也都會武功。”
陳清河笑道:“你沒跟著學兩手?”
小酒眨巴眨巴眼:“打打殺殺沒什么意思,我只學師尊的學問。”
陳清河翻白眼:“學我不要臉嗎?”
小酒微笑:“我要臉,我要學師父的認哥認姐認老大,現在夫人都要我喊她干娘呢。”
陳清河嗤笑:“人家夫人才多大,你好意思喊嗎?”
“怎么不好意思,我都習慣喊干娘了。”
陳清河夸贊:“你已經可以出師了。”
小酒謙虛道:“還早,比起師父差遠了。”
“對了,你和你干娘說一說,這驛站內的人,都不簡單呢,讓她多注意。”
“干娘也是這么讓我來說的。”
“嘖嘖,夫人也不簡單啊,看來是我多慮了。”
“好了,我說完了,師尊我先回去了。”
“啊?一起吃點啊。”
“不了,這些是給師尊的,我去陪夫人吃。”
小酒說完起身離開。
陳清河頓時啃饅頭的動作頓了頓,看著小酒的背影,只覺得這個逆徒,好沒良心。
你跟夫人吃好的,給師尊喂饅頭?
你好歹那邊吃的時候,給師尊我打包幾個好點的菜,也是一份孝心啊。
最關鍵是,你吃就吃唄,你告訴我干什么?
“小兄弟,吃著呢?”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陳清河看過去,發現是不遠處的那個道士。
道士三十來歲的樣子,留著小胡子,長得吧,只能說一臉正氣。
不過道士的道袍,卻是很華麗,看起來是名貴綢緞定制。
陳清河道:“對呀老道,有事?”
道士繼續道:“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點?貧道點的有點多,吃不完太浪費。”
陳清河站起來,看了看他桌子上的菜。
好家伙,居然有燒雞,牛肉,還有酒?
陳清河立馬笑著走過去:”這多不好意思啊道爺。”
說完,他就坐在了道士的對面,放下了手中的干饅頭,順手撕下一條雞腿,咬了一口。
嗯!
這味道就對了,想一想,好久沒吃了,久違的嘎嘣脆啊。
道士只是笑看著,等陳清河吃了幾口后,這才道:“小兄弟,未請教貴姓?”
陳清河毫不猶豫道:“我啊,我叫白澤。”
這話一出,道士瞪大眼睛,驚奇地看著陳清河。
小小凡人,居然敢叫這個名字?膽兒很肥啊。
與此同時。
遠在幾千里之外,一處仙氣彌漫的福地之中,白澤正在參加一場神仙宴會。
不少神仙妖魔過來敬酒,言語之中,都很尊敬。
畢竟人的名兒樹的皮,白澤大佬在三界還是相當有牌面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恰逢其會,主人盛情邀請,好吃好喝,說什么都要配合配合,給點面兒。
突然,白澤面色一變,目光凝視一個方向。
就在這一瞬間,祂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而且這個呼喚,很熟悉。
是……那條黑心魚!
白澤眼中浮現驚喜。
找到了,可算讓我找到了。
這下子看你小子往哪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要在線直播,暴揍黑心魚。
祂顧不得其他,起身就離開。
施展縮地千里的神通,一步邁出,下一刻,白澤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牢籠內。
一時間,腦子都沒反應過來。
隨后,一道身影出現,笑瞇瞇看著白澤。
白澤凝視一眼,冷笑道:“冥河道友,好久不見啊。”
冥河笑道:“是有些年沒見了,不過對于白道友的大名,我可是時常聽聞。”
白澤臉黑。
這些年,自己能傳出去的,估計就是那幾個讓人嘲笑的事了。
該死的黑心魚,都怪你。
“冥河道友,這是什么意思?”白澤懶得寒暄了,直接問。
冥河道:“沒辦法,你不能去見那小子。”
白澤冷笑:“你冥河還能管到我的頭上來?”
冥河道:“不能,但必須阻止,畢竟我也是被逼的。”
“這三界之大,有幾個能逼你的?你當我是傻子?”白澤大怒。
“咳咳,我能。”這時候,玉帝突然冒出來。
“我應該也可以。”酆都帝君也冒出來。
“我不喜歡逼人,我喜歡說商量。”西王母也走出來。
白澤:???
看了看三個大佬,又看了看冥河。
四個頂級大佬對付我?
咋地?把我當成當初妖庭的天帝了嗎?
可真看得起我啊。
白澤臉色難看極了:“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
“怎么會呢?你又不是人。”玉帝理所當然地說。
酆都帝君道:“就欺負你了怎么了?”
“我不喜歡說欺負,我喜歡說碾壓。”西王母附和。
白澤冷笑:“如今三界,可是禁制這一類戰斗,如果你們殺了我,妖師會帶著上古妖庭的殘部殺出,攪亂三界,到時候,你們也承擔不起后果吧?”
“誰說我們要殺你了。”玉帝一臉無辜。
“這叫囚禁。”冥河補充。
“屁話,囚禁是主動抓人,祂是自己跑進去的,只能說是祂自投羅網。”酆都帝君反駁。
西王母笑道:“你們說的都不對,還是我來說吧,此物名為魯班鐵牢,打開很麻煩的,白澤,我們用這個是來抓捕其他危害三界的妖魔,你為什么要沖進去?這魯班鐵牢,打開一次,需要十萬年,現在因為你,我們要抓的妖魔,可能還會危害三界十萬年,這個罪業,你該怎么承擔?”
聽到西王母的話,玉帝,酆都帝君,冥河老祖,都用佩服的眼神看著西王母。
果然還是女人更狠一點。
白澤臉黑如墨。
祂算是看出來了,這幾個家伙,都是為了那小子,故意在這里阻攔我呢。
呵,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
本座,也不是沒有準備。
白澤盤坐下來,心神牽引,曾經提前留下的暗手,立馬得到了祂的指示,開始行動起來。
玉帝,帝君幾位有所感知,面色一變,但想要攔截,已經來不及了。
玉帝頓時破口大罵:“白澤,你特么就是個蠢貨。”
酆都帝君也是面色難看。
白澤不為所動,只是冷笑。
而這時候,陳清河還在吃著雞腿,笑道:“道爺貴姓?來自哪里啊?”
道士微笑:“貧道陸道明,也沒什么名牒傳承,四處流浪的野道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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