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果然是冥王。”
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十八層”。
黑衣人陰惻惻地說道:“十八層這種組織,還不配讓我加入,我和顧先生只是合作關系,各取所需。”
“顧先生為什么要找我?”
“這你就要問他了。”黑衣人嗤笑一聲,“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假扮你去了一趟龍組的資料庫。”
“你不可能甘愿背這口黑鍋,肯定會主動出現。”
“呵......”葉晚棠冷笑,“自以為是。”
“我也覺得他挺自以為是的。”黑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看過關于你的資料,覺得這個方法行不通。”
“為什么?”葉晚棠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因為你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激將法沒有用,引蛇出洞更沒用。”
黑衣男在最初的憤怒過后,完全沒有了緊張感,盡管他現在身體沒有知覺,反而松弛下來。
“你不擔心我殺了你?”葉晚棠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躺在診療臺上的男人,她和很多雇傭兵打過交道,像這個黑衣男這般淡定,哪怕被抓還想著反客為主的人可并不多。
雖然他表面上性格暴躁,而且行動上多少有些沖動,但實際上這人的內核卻非常強大。
哪怕被限制了行動,第一反應是暴怒,而并非慌亂緊張,甚至還拋出了自己的談判籌碼。
“你又不會殺我,我為什么要緊張?”黑衣人嗤笑一下,仿佛這個問題十分愚蠢,“你若是想殺我,可以在銀針上下毒,也可以直接刺穿我的咽喉,剛才你有無數次機會動手,沒必要這么麻煩。
“我確實不會殺你。”葉晚棠緩緩點頭,“但也不會就這么放了你。”
她又拿出一枚銀針懸在黑衣男的額間。
“我討厭有人以我的名義做我不喜歡的事。”
“你......想干什么?”黑衣男眼皮微跳,喉結艱難地滾動著,心中涌上一種不祥的預感。
“別擔心,你的毒已經被我解了。”葉晚棠漫不經心說道,“不過我剛才一不小心下錯了一針,會產生些副作用。”
話音剛落,她手中的銀針精準刺入黑衣男子的眉間,三分探入皮肉刺中印堂穴。
“啊!”黑衣男瞬間發出一聲慘叫,他脖頸間的青筋暴出,睚眥欲裂,古銅色的皮膚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著蝕骨般的疼痛。
“兩小時之后,你會恢復知覺,并且從現在開始,每過兩個小時,你身體各處關節就會疼一次。”
葉晚棠逐一把黑衣男身上的銀針拔除。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種情況只需持續四十九天,就可以痊愈了。”
“你這個妖女,毒婦!”黑衣男眼中閃過一抹怨毒。
剛才那一瞬間的疼痛,幾乎就要了他半條命,這要是每隔兩個小時疼一次,持續四十九天,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痛快。
“顧先生現在在哪里?”葉晚棠居高臨下地盯著黑衣男。
“你要見他?”黑衣男咬牙,語氣中帶著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