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恭敬地將玉佩遞給沈清顏。
沈清顏接過玉佩遞給蕭何,“就是這個!”
涼玉顧名思義,通體冰涼,夏天帶上便能驅散燥熱之意。
并且佩戴者也會隨著佩戴時間變成而發出陣陣體香,就連出的汗都是帶著香味的。
所以深受富家小姐的擁護。
沈清顏自然也不例外,前段時間偶然間得到了這一塊涼玉。
效果顯著,她才剛剛佩戴幾天時身上就已經開始出現陣陣的幽香。
哪怕是在熾熱的陽光之下,沈清顏也感受不到意思炎熱。
甚至有時還會感到一絲涼意。
蕭何拿過這塊玉佩只覺得遍體生寒!
他亮起金色的瞳孔查看,只見那枚玉佩上全是殷紅色的血霧!
蕭何頓時臉色一冷,“你是從哪里得到的這玉佩?”
沈清顏見蕭何的表情太過嚴肅,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這是爾梅獻給我的。”
見蕭何面露疑色,沈清顏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我身邊有十二釵,爾梅便是其中之一!”
蕭何頓時問道:“她現在在哪?”
沈清顏皺著眉頭,“爾梅在將玉獻給我之后,便告病回家了,已經就好幾日沒有消息了。”
蕭何皺起眉頭說道:“這個人不會回來了,她便是讓你身纏煞氣的是做元兇之一!”
這時門猛然被推開,“你胡說!爾梅才不會做這種事!”
墨染激動的推開門。
她是修煉者,所以蕭何跟沈清顏說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
誰知蕭何竟然說爾梅要害小姐!
沈清顏看著闖入的墨染頓時面露冷色,“墨染,放肆!誰讓你闖進來的!”
墨染聽后頓時低下頭急切的說道:“小姐!你別聽他胡說,爾梅才不會做出害小姐的事,您是知道的,爾梅是您親自撿回來的,像妹妹一樣養在身邊,她怎么會想要害您!”
沈清顏聽后卻怒斥道:“我心中自有決斷!但是這不是你闖進來的理由!回去自己去領罰!”
墨染怒視著蕭何,都是蕭何胡說八道!
蕭何卻直接將沈清顏的手掌攤開,以氣化刃劃開她的手掌。
墨染驚嘆蕭何的實力又幾驚恐的喊道:“你對小姐做什么!”
事發突然沈清顏完全忘記了反抗,她眼看著手中出現一道傷口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痛意!
只見血液緩緩流出,蕭何將那涼玉放在沈清顏的傷口之上。
只見涼玉像變成了一個活物!
它貪婪積極的吸收著沈清顏的血液。
沈清顏跟墨染整個目瞪口呆。
“這!這!這到底是什么!”
沈清顏被嚇的拼命想將那塊玉佩甩下去。
但是那塊良玉卻像是粘在了沈清顏的手上一樣。
她大聲喊道:“蕭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染也立馬上前,“你敢害我們小姐!你到底對我們小姐做了什么!”
她說著便沖了上去。
只是一個黃脈的武者怎么可能會是宗師境的對手!
蕭何一個閃身便扣住了墨染的雙手將她推向一邊。
隨后他走向沈清顏,咬破自己的指尖,將血抹在那枚玉佩之上。
那枚玉佩竟然忽然發出了嘶啞的吼叫。
隨后,便被蕭何拿來下來。
墨染見狀又要再次動手,蕭何淡淡的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沈清顏也叫道:“墨染住手!”
墨染十分不甘心的看著蕭何,然后回到了沈清顏的身后。
蕭何緩緩地說道:“這涼玉是個好東西,只不過卻是泡了七七四十九個處子血的陰涼玉!”
沈清顏皺起眉頭,“什么是陰涼玉!”
蕭何拿起玉佩,“涼玉也有熾陰之分,能滋養身體的是熾涼玉,而陰涼玉則是會害人性命的陰毒之物!”
墨染在一旁冷聲說道:“什么熾涼玉陰涼玉,我看分明是在胡說八道!”
蕭何沒有理會墨染的話,而是接著說道:“煉制陰涼玉的人,會殺死七七四十九個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女,然后將她們的血放干,將調選好的涼玉跑進處子血之中四十九日,直至涼玉將血全部吸干,陰涼玉就煉制完成,一旦女子將其佩戴在身上,七日之內必將橫死!”
沈清顏頓時一驚,今天她剛剛好佩戴了六天,如果蕭何說的是真的,那么明天她便會有生命危險!
同時她也驚訝,這陰涼玉的煉制竟然這么殘忍,要活生生的殺掉四十九個少女!
沈清顏連忙問道:“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蕭何看著沈清顏眼睛說道:“找到爾梅!能解開血煞的秘密就在她的身上!”
墨染這時立馬說道:“小姐,讓我去吧,我會把爾梅帶回來,證明她沒有想要害您!”
沈清顏的面色已經不太好看。
蕭何是特意在房間內等她跟她說血煞的事情。
并且他不認識爾梅跟爾梅也無冤無仇,沒有到底陷害爾梅。
再者說,蕭何是怎么知道她最近帶了涼玉的!
她沉著臉說道:“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讓其他人去吧。”
墨染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清顏說道:“小姐,你不相信我卻相信這個人的胡說八道!”
沈清顏卻不再跟爭論,“你回去吧。”
她現在取得的所有的成就都是靠她的努力得來的。
但是家里那些人卻每天都想要她的命。
現在,就連身邊的爾梅也出現了問題。
沈清顏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這件事情最好是誤會。
如果真的是爾梅背叛了她,她絕不輕饒!
沈清顏最容忍不了便是背叛!
她轉身問道:“那我現在該怎么辦,如果找不到爾梅,我就死對嗎?”
蕭何輕笑一聲,“既然我過來找你,就不會讓你有事!”
他讓那拿來朱砂黃紙,將自己的血滴入朱砂。
隨后大刀闊斧的劃出一道符。
畫好之后,蕭何將符遞給沈清顏,“這符可以短暫的壓制血煞之氣,但是三日之內,你必須要找到爾梅!”
沈清顏接過黃符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蕭何見狀帶上了面具,“找到人之后聯系我。”
說完他便離開了藏寶樓。
離開的時候,他看見了黑色的吉普車緩緩離去,他知道,那是蕭定山的車。
他們一家人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那一天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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