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七零大院二婚妻 > 第535章 血衣和證據
  王大哥現在還沒好,還躺在海城的醫院里頭呢。

  就算那次手術做的非常漂亮,被稱之為業內的奇跡,連梁主任看到病人的恢復情況也連連稱奇。

  就連梁主任親手做過的同類型的手術,術后病人能這么快恢復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幾乎沒有。

  但腦部神經的傷害不可逆轉,出手術室時就告知了家屬,病人將來的情況可能不太樂觀。

  李暢也因為這個手術聲名鵲起,一下子成為南方醫院腦外科的名人,連院里都對他稱贊有加,職稱評比上甚至開了綠燈。

  手術很成功,術后也沒出太大的岔子,所以術后第六天就被推出重癥監護室,轉去普通病房后,大概第三天就蘇醒過來,但醒過來以后的王大哥情況可能不太好,因為他部分神經受損,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

  武大姐掉干了眼淚,反復勸說自己能撿回來一條命就好,但王大哥不服輸,在康復這條路上比家屬根醫院還積極。

  這其后又做了高壓氧的修復,又做了各種康復治療,一直在醫院里頭又折騰了一個來月,這才稍微好點兒。

  但受損的腦部神經是無法修復的,王大哥現在還無法正常跟人說話,吞咽訓練過去以后很久,他還時不時忘記咽口水,一直守在醫院看護的武大姐連連嘆氣,她知道老王這個樣子是很難回到工作崗位了。

  現在這個樣子拖著,回去了也就是要提前辦理退休的節奏。

  不過老王似乎不甘心,別的病人都是趕鴨子上架的做康復,老王卻是動力很強,武大姐陪著他做各種康復,反倒是累的夠嗆。

  “行了行了,你這也是瞎折騰,還能練出來個什么出來,還想飛起來不成?”武大姐是心疼他,看著丈夫大汗淋漓,只是為了走路走的更順暢一些。

  王大哥打落她的手,有些固執的說:“走。”

  不是叫武大姐走,他的意思是他還要走。

  這個樣子,就算回到工作崗位也不能回去一線,最多在一個閑散的崗位上混吃等死到退休。

  武大姐嘆氣,但依舊扶著王大哥的手,讓他慢悠悠的走。

  剛開始他連走路都不可以,是從吞咽訓練,握力訓練,逐漸到了走路的訓練上來,最開始他連站著都困難,到現在能很好的走路,連武大姐都覺得是個奇跡了,但這人就是死軸,還是堅持要繼續訓練,眼看兩人要拌嘴,外頭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大哥,你好點沒?”衛軒拎著一盒子雞湯,從外頭走進來。

  見到是衛軒,王大哥沖他招了招手:“來了,坐。”

  他刻意放緩語速講話,完全看不出是個剛剛才從生死關頭走出來的病人。

  衛軒見他恢復的還不錯,把雞湯遞給了武大姐:“您這恢復的很不錯,上回過來見您還只能慢慢走,現在走動起來跟以前沒什么區別了,看來很快就能把拐杖丟下了。”

  其實王大哥現在就想把拐杖丟了,但武大姐不讓,她堅持要他多走一段時間再丟拐。

  不過武大姐已經很滿意了,她當初以為王大哥會光榮的。

  “小衛啊,你來了,快來坐快來坐。”武大姐熱情幫忙搬凳子。

  衛軒來了就好了,這老貨總算能休息一下。

  果然王大哥也坐了下來,一副要跟衛軒促膝長談的架勢。

  王大哥畢竟是個敏感人,一下子就看出端倪來了:“出,什么事了?”

  衛軒直接開口:“不瞞您,濱海發生了一起惡性的殺人案件,我弟弟被卷進去了,今天我去刑警隊找人,那頭連個說法都沒有,我想是什么情況家屬總該有知情權吧,于是找到您,我也不是想找您走后門找關系,就想知道為什么抓我弟弟,他要是犯了錯我親手把他送上法庭,可他要是沒犯錯——”

  王大哥一下子就明白了,要是不透明,總讓人不甘心。

  一般人也就罷了,這是衛軒,他一向較真,這又是他弟弟,是命案。

  “怎么回事?”

  “312事件,當時有個女教師被當街刺殺。”

  “當街?”這件事情其實連海城的媒體都報道了,但王大哥在康復中,沒人跟他講,現在濱海大街小巷的,到處都是在說這件事情的,連武大姐都有所耳聞。

  “小衛,這事兒怎么跟你弟弟扯上關系的?”

  “說來話長,這個老師在出事之前批評過我侄女,所以公安方面認為他有作案嫌疑,但我認為這件事情很蹊蹺,第一我弟弟都不知道他女兒被老師罵了一頓這件事,第二就是我對他很了解,就算他覺得女兒被冤枉了,最多去學校鬧事,怎么可能當街刺殺人。”正常人都不會這樣做。

  王大哥也點點頭,對比那些臉嫩沒經驗的公安,他是有扎扎實實幾十年刑偵經驗轉管理的干部,紙上談兵只會讓他煩躁,也幸好這場大病沒有影響到他的腦部思維,一聽這事兒就滿滿都是蹊蹺。

  王大哥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就能打個招呼。

  像衛軒說的,徇私大可不必,但查案講究一個透明度,總不至于馬虎了去。

  王大哥在公安系統還是有話語權的,一個電話打到了局里,把副局長訓了一頓,其他的不說,衛軒起碼知道了衛然為什么會被抓起來,要說這事兒也玄之又玄,導致衛然被抓起來的其實是因為一封舉報信。

  那封信有人明確說,在案發現場看到衛然,連物證都寄出去了,是衛然曾經的一件衣服。

  對方把衛然抓走以后,沒問別的,直接問衛然那件衣服是不是衛然的。

  衛然一看,那衣服還是幾年前的衣服,但他都好久沒見過了,但也老老實實承認了。

  結果警方便以這個為證據,認定了衛然有殺人嫌疑。

  而且剛好前一天,衛然的女兒被夏老師罵了一頓,還鬧過離家出走,而第二天早上衛然就被殺了,這件事情未免太巧合,直到被抓進去以后,衛然才知道自己女兒被人污蔑考試作弊的事。

  “我沒有殺人,我也不知道我閨女被她罵過,要是知道——”

  “知道會怎樣?”侯軍皮笑肉不笑的說:“知道你就會揍他一頓,據我了解,你兒子還小的時候被村里的老光棍摸了小嘰嘰,你跑去就揍了對方一頓,像你這樣護著孩子的,會不會因為女兒殺人。”

  侯軍又調回刑偵大隊來了。

  他一上來,“破案率”就直線上升。

  這回衛軒的弟弟栽倒他手里,不死也要脫層皮,人證物證都在,衛然這次渾身張滿嘴都逃不掉。

  “你胡說,揍人能跟殺人一樣嗎,再說對方是個女的,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隨便打一個女兒,更何況是殺了她,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我何必殺人!”

  “那誰知道你當時怎么想呢,或許你一時想不開,或許你當時鬼迷心竅,不然你怎么解釋那件血衣是你的,那可是兇手殺人時用的血衣。”

  衛然見過那件血衣,他很清楚是他自己的,但他不知道為什么兇手殺人時會穿著他的衣服,其實他想賴也賴不掉,這件衣服他還經常穿,隨便找人問問就知道了,只是這件衣服他許久沒穿過,從來濱海以后-——

  突然身上就涌出一陣寒意,衛然身上猛的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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