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笑出小梨渦,“因為我是上天派來拯救你的小仙女呀,不會也得會。”
見他呆著,又四下沒人,文靜靠近,摟住他的腰。
仰著小臉說道,“我會解毒,你信我嗎?”
醫毒不分家,她雖然擅毒,但醫術也不差。
說真的,黎寒是不信的。她才多大,高中都未必讀完。
文靜見他依舊懷疑,脫口而出,“我外祖家,是中醫世家,耳濡目染,我學的不少,只是我更喜歡毒。”
原來如此。
“好,我信你。咱們能不能盡早有孩子,就看你了。”黎寒總算笑了。
文靜暗暗的松了口氣,男人真不容易睡。
夜蘭依那臭丫頭,到底是如何駕馭那么多男人的?
順勢給黎寒號了下脈,心中有數了。
想來是沒有村醫的原因,山上常見藥草遍地都是。
文靜采了半簍子需要的,就下山了。
黎寒背著,走在文靜邊上,一高一矮,一個大老粗,一個精致得像個洋娃娃。
兩人有說有笑,言語中帶著親昵。
一個早飯時間,黎家小院發生的事,足夠吹遍全村。
下山時,路上往來行人不少,皆對二人指指點點。
有說文靜不要臉的,有說黎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也有說文靜覬覦黎寒的撫恤金。
更甚者說兩人早就茍且,只不過是昨天才被人發現罷了。
兩人都沒有搭理。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村里那么多人,要是說一句,就得去理會,他們得累死。
清者自清,事實真相擺在那,還能白的說成黑的?
且看他們明天見自己拿到巨額賠償時,還會不會是這個嘴臉?
只是他們的佛系,并沒有換來大家的好臉色,越說越起勁。
人群中沖出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少女,雙眸含著淚珠,要落不落的,我見猶憐。
不似袁姝的嬌媚,卻也算清秀,皮膚也不似村里女孩那般黑。
少女眼睛一眨沒眨的盯著黎寒,聲音哽咽。
“黎大哥,她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跟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睡了?”
嗯?黎寒行情不錯嘛。
文靜戲謔的眼神,落到黎寒身上。
迎著晨光,一抹光暈灑在男人身上。
俊美的臉龐,帶著朦朧,更加深邃迷人。
如此優秀的男人,就算有不足之處,也不足以抹除他的魅力。
面對眼前少女的質問,黎寒面無表情的回答,“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文靜是我未來的妻子,請你嘴巴放干凈一點。”
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文靜往前走。
少女叫王翠花,是大隊長的女兒。
從小就喜歡跟在黎寒屁股后面轉,還立志,長大后要當他的新娘子。
她22歲了,按正常,早該嫁人了。
可她就是喜歡黎寒,一心只想等他。
要不是昨晚剛好回來,她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年的男人,竟然成了別人的男人。
她等了這么多年才等回來的男人,怎能拱手相讓?
握緊拳頭追上前,揚起手就要打文靜,嘴巴還罵著,“賤.人,讓你搶我男人。”
聞言,文靜臉色一冷,給她臉了?
文靜一手抓住她要打下的手腕,另一只手同時掃向她的臉。
五個手指印,齊齊印下。
王翠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個賤女人竟敢打自己。
她可是大隊長的女兒,在村子里,沒人敢對自己這般囂張。
像是看透她的心思,文靜勾了勾唇角,帶著鄙夷,張開小嘴,不帶停歇的輸出。
“是不是想說,你是大隊長的女兒,我不能打你啊?”
“我想打就打了,還管你是誰?”
“怎么,你能打別人,別人就得乖乖受著?”
“不要臉?不要臉的是誰,你更清楚吧?”
“我寒哥是你男人?”
“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貓樣,山里的黃鼠狼,都比你入眼。”
“長得一張大餅臉,怎好意思出來晃?”
“也不怕晃瞎別人的眼睛要你賠償醫藥費。”
“丑成這樣,竟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記住了,黎寒,是我文靜的男人,也只有我這樣伶俐可愛的女孩,才配得上他。”
“你這個丑逼,就別惦記了。”
看瓜群眾:“......”
這嘴,劈里啪啦的,也不嫌累得慌。
王翠花沒想到文靜敢這樣說她,而且,自己哪里丑了?
她可是村花。
見周圍看熱鬧的都在捂著嘴笑話她,羞得滿臉通紅。
跺了下腳,想跑開,被文靜喊住。
“喂,你等一下,你還有東西沒帶走?”
王翠花真的停下了,不解的看著文靜。
文靜笑著走近她,小梨渦都出來了,還露出兩顆小虎牙。
明明是那樣可愛,接下來的動作,卻是那般惡劣。
只見她揚起手,啪的一聲,在王翠花沒有手指印的臉上,再次印下一個齊全的五指印。
打完還給手掌呼了一口氣,撇了撇嘴,嫌棄的說道,
“臉皮真她.媽的厚,指印還你了,慢走不送。”
看著走向自己的囂張女孩,黎寒有些想笑。
長這么大,他還沒見過能這般瞎說的。
王翠花那個氣呀,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跑近,雙手就要去抓文靜的頭發。
那模樣,有些瘋狂。
黎寒哪里會讓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負自己媳婦兒。
在她沒靠近前,抬起一條腿,一腳踹過去,直接把人踹飛。
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
想打他未來妻子,問過他沒?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起文靜的手,揚長而去。
看熱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乖乖閉上嘴。
這兩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一個敢打,一個敢踹。
黎寒送文靜回知青點,去大隊部開了介紹信后,才回黎家。
現在是農閑,一家四口都沒有出門,就等著黎寒。
王秋英一見到人,立刻迎上,虎著一張臉。
“阿寒,你跟文知青,是不是在處對象?”
黎寒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看向堂屋門口的黎父。
“騰一間屋子出來給我,我要跟文知青結婚,一會就要。”
留下一句,頭也不回的進廚房。
早飯被一家四口吃得干干凈凈,一口都沒留給他。
他也不在意,準確的說是習慣了。
打開石柜,拿出面粉,麻利的做了一大碗片面湯。
去后院摘了把青菜洗凈,在面湯里滾一下,撈起來。
又煎了兩個雞蛋臥在上面,拿個籃子裝上,急匆匆的趕往知青院。
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黎父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是他的大兒子?
平時一個屁都蹦不出的大兒子,竟然為一個女人洗手做羹湯。
等等,這個不是重點。
“秋英,阿寒剛剛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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