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過后,她還是把自己想做的事說出來。
“寒哥,我喜歡做衣服,所以,我決定做衣服賣。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的。”
不給私人買賣的年代,讓她賣衣服,她只能拼了。
黎寒有些詫異,看了眼她身上那身洗得發白的衣衫。
“靜靜,我養得起你的,你不用去做這些。”
文靜豎起食指搖了搖,“不,新時代了,女子也應該有獨立的經濟能力。”
“你養我,你覺得應該。但,我想通過自己的能力,給咱的小家添加色彩。”
“寒哥,我也想有能力,給你幸福的生活。”
說到最后,某人撒起嬌來。
摟著黎寒的脖子,桃花大眼一眨一眨的,聲音嬌柔,“寒哥,答應我嘛,好不好?”
黎寒被她的這番話震驚到了,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言論。
雖然他沒走過多廣的世界,至少他接觸的,女子嫁人后,都是在家相夫教子。
就算有單位的,也依舊是圍著丈夫轉,丈夫是那個家的天。
這個小女人,思想跟別人不一樣,她更加鮮活,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她還說,她想給他幸福。
震驚過后,便是感動,心里那股暖流,逐漸蕩開。
他再一次覺得,自己是有人放在心上的。
他,不再是沒有人要的人。
“靜靜,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安全第一。”
噢耶~~文靜在心里歡呼。
“嗯嗯,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我男人可是在家里等著我呢。”
黎寒又一次被她說得心里暖洋洋的,不自覺的靠近,堵住那張暖話連篇的小嘴。
文靜出現在知青點的時候,嘴巴是腫的。
加文靜在內,知青點一共八個人,四女四男,住的大通鋪。
下工時間,大家在院里搭伙做飯,見她紅腫的嘴唇,都是一臉的鄙夷。
袁姝平時比較大方,青知點的人,都擁護她。
早上那一出,整個知青點都知道了。
這回見到文靜,都陰陽怪氣起來。
“喲,搞破鞋的回來了。”
“也有臉回來?換作是我,哪里墻硬往哪里撞,哪還有臉活著?”
“人家臉皮厚嘛,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就覺得沒臉了呢?”
馮雨琪與楊之藍,就是袁姝的狗腿子。
早上沒在現場,只聽村里八卦之人傳話。
也不知是聽叉了還是怎樣,覺得袁姝委屈,為她鳴不平。
拋開今天,其實原主和三個女孩,關系都挺好的。
只不過袁姝是出糧出肉的那個,所以,關系變差的,也只有文靜一人而已。
三個男知青沒有說話,但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臟東西一樣。
早上他們都在,事實真相如何,他們一清二楚,依舊選擇站在袁姝那邊。
看來某人魅力無邊啊。
袁姝沒說話,在一邊默默的洗著青菜,倒真像是受委屈的。
而江航,這個自恃關心,照顧她的大哥哥,除了死死的盯著她的唇,一言不發。
呵呵,她就是跟未來老公親親抱抱了,與他何干?
她又不是原主,就算是原主,他又以何身份來指責她?
以后最好別招惹她,不然,她可不念所謂的鄰居情分。
至于其他人......
文靜掃了袁姝一眼,看向狗叫的兩個女人,朱唇輕啟:
“你們兩位的爸爸,沒跟你們說,她明天一早,要在大隊檢討,以及給我賠償嗎?”
“至于你們的爸爸,為什么要檢討,又為什么要賠償,你們沒長腦子嗎?”
“你們的爸爸做了錯事,才要寫檢討出賠償,懂?”
“哦,對了,你們該問問你們的爸爸,是想寫檢討出賠償,還是想進局子喝茶?”
“又或者說,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替你們的爸爸做決定?”
“叫吧,叫得歡一點,姑奶奶我若是聽得不順,早上的決定隨時能改。”
“我不介意,讓你們的爸爸,進局子喝幾年免費的茶。”
“就是不知道,你們的爸爸會不會愿意?”
每句不離她們的爸爸,應該能提醒她們,該怎么做孝順女兒了吧?
兩人明顯也聽出了文靜的言外之意,臉色漲得通紅,卻不敢再言語。
只一個晚上不見,這人嘴皮子怎么這么利索?
平時就是江航的跟屁蟲,換了個男人,還能變化這么大?
三個男知青,以為自己沒做聲,文靜就逮不著他們咬。
可文靜是誰呀?
見著丑女都要求洗眼,給她這樣惡心的眼神,怎會讓他們安逸?
文靜眼神一點都不吝嗇的,落到三個男知青頭上。
“作為你們爸爸的親兒子,親眼目睹你們爸爸的惡劣行徑,居然能熟視無睹,不當一回事?真是乖兒子啊。”
“就是不知道,哪天菜里會不會長蟲呢?”
“嘖嘖嘖,小心你們的爸爸,給你們集體加肉哦。”
剛剛文靜的眼神,掃到三人的時候,三人很明顯的抖了抖身子。
文靜嗤笑一聲,就這,也好意思出來混?
她就是嘴巴有點腫,不然,才不想放過他們。
少吃短喝的年代,有奶便是娘。
雖然她理解這些人的心態,但她不想理解。
錯不在自己,她不會去承受,這些人無辜給她潑臟水。
更不會念大家是一同下鄉吃苦,給一次痛改前非的機會。
錯了就是錯了。
其他人還好,若不再犯到她面前,她可相安無事。
但袁姝不行!
惡毒女配與女主,注定是不死不休的。
更何況,袁姝自私自利,只為自己安好,就毀她名聲,那就得承受她的怒火。
且看日后吧,她袁姝能安穩度日?
沒理會江航眼中的審視,也沒看袁姝的嬌柔做作,回到房間,把自己的東西攬到一邊。
寒哥說了,晚上搬家,那她就搬。
對于知青點,她沒有絲毫留戀,她又不是原主。
有人給她帶飯,也懶得做了,躺在床鋪上瞇覺。
一晚上沒睡,又折騰一上午,她是真的累了。
她只想著瞇一會,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黎寒已在院中等候。
“寒哥,你來怎么不叫我?”
黎寒把飯菜拿出來,擺在院中桌子上,才說話,“我也是剛來。”
午飯依舊是黎寒自己做的,黎家做飯沒有文靜的份。
原主廚藝如何,文靜不知道,至少自己,是個只會吃的手殘。
上午那碗面,以及這頓午飯,告訴文靜,黎寒是個廚藝超群的男人。
文靜幸福的瞇起雙眼。
哈哈,她撿了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暖得了被窩的三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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