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堅持,黎寒只好依她。
文靜是真累慘了,舒舒服服的泡在熱水里。
黎寒讓她趴在浴桶邊上,幫她捏肩搓背。
文靜感嘆,十足的好男人呀,她撿到寶了。
突然想起他跑了很久,急忙爬起來,去摸他的右腿。
“寒哥,你的腿怎樣?有沒有不舒服?”
黎寒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聲音暗啞,“沒事,別亂摸。”
眼前的小女人,因為熱水的蒸潤,小臉紅撲撲的,蒙上一層細細的水珠。
白皙細嫩的頸部,好看的鎖骨,以及泡在水中,依舊清晰可見的柔軟,無一不是在誘惑他。
本就在隱忍,這一抓,他快要破防。
文靜一僵,想到剛剛的觸感......
僵硬著身子,緩緩轉身,重新趴回浴桶邊,沒敢看男人的眼睛。
黎寒靠在她邊上,重新給她搓背擦洗,只是背面洗干凈了,前面呢?
“靜靜,轉過來,我幫你洗。”
擦背他都忍不了,還要擦前面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已經......
“一會我自己來。”文靜沒動,她知道,某人不會就此罷休。
“嫌為夫伺候不好?”黎寒從背后攬住她腰。
“不是,你很好,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撲倒你。”
帶著挑釁的聲音傳來,柔柔的,軟軟的。
文靜順勢靠到他身上,男人身軀滾燙,身下早已支棱起來,蓄勢待發。
若是不給他滅火,怕是要泡冷水澡了。
她就知道,一男一女,不可能純粹的泡澡。
不干點啥,都對不起這個新做的浴桶。
歪頭,柔軟的唇,貼上男人滾動的喉結。
再抬頭,對上一雙滿是欲火的鳳眸。
“寒哥,你真不想做點什么?我給你機會了,你不把握,我就回炕上睡覺了。”
聞言,摟在腰間的大掌,猛的往上,握住那抹柔軟摩挲,一只手往下邊探去。
呵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細嫩的皮膚,被他大掌上的繭子磨得顫栗,發出一聲嚶嚀,“嗯~寒哥。”
嬌軟媚惑的聲音,黎寒再也忍受不住,低頭含住那張誘人的小嘴。
啃了一會,啞著嗓子道,“靜靜,你男人不會讓你失望的。”
文靜只記得浪花翻滾時,她問了一句,“寒哥,這浴桶結實嗎?”
黎寒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木匠是憨厚老實有信譽的賣家。
新陣地新姿勢,黎寒食髓知味,浴桶里折騰一番,還不放過。
回到炕上,又把人折騰半宿,文靜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所以又睡懶覺了,就連黎寒都沒去上工。
喂她吃了早飯,洗好衣服,抱著人睡回籠覺。
王秋英一大早起來就發飆,罵文靜白吃白喝。
一天到晚跑城里,還把黎寒帶壞一起吃白食。
兩人當她唱歌,舒舒服服睡到十點多,才起床。
在王秋英吃人的目光下,文靜再次載著黎寒去縣城。
王秋英氣得火冒三丈,跑到地里,找黎父告狀:
“亭哥,你再不說阿寒,他就被文靜那賤.人帶偏了。”
“現在都偏了,不上工,不著家。”
“昨天也不是知道花了多少錢,今天兩人都進城了。”
黎父一家三口,今天被分到花生地除草。
正好在村口,自然是看到黎寒兩人的。
黎婷婷早就不想干了,聽親媽這一說,丟下工具嚷嚷:
“她嫁進來,啥活都不干,指望著我們養她嗎?”
“不管,我也不干了。”
她羨慕極了文靜身上的衣裙。
賤.人以前的衣服,比自己的還難看。
自從跟黎寒結婚,天天不重樣。
黎父寒著眸子,陰沉著臉盯著王秋英。
“我說?我怎么說?我想怎樣,你不知道嗎?滾。”
王秋英被他嚇得一哆嗦,還沒好利索的腳,差點又崴到。
黎婷婷見親爸發怒,也不敢撂挑子,乖乖撿起工具干活。
心里暗罵文靜百八十遍,什么賤蹄子,爛貨,不要臉。
罵完看了看不遠處抬頭的江航,挺直背努力干活。
看吧,自己可是比文靜勤快多了。
江航也就是聽到文靜的名字,抬一下頭而已。
黎婷婷,他真沒放在眼里。
袁姝有些意外,剛剛她也看到兩人的背影了。
就算是文靜載著黎寒,她也覺得無比和諧。
奇怪,前世的黎寒,可不是這么溫和的人,竟對文靜這般縱容?
王秋英不甘,走了幾步,又折回去。
“亭哥,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我哥他不愿意,我也拿他沒辦法啊。”
黎父好不容易熄下的火,蹭蹭蹭的往上漲。
也不顧王秋英,丟下工具就往村里跑。
王秋英暗道不好,這架勢怕不是......
一巴掌拍到自己嘴上,急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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