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亭的怒罵,妻子的質問,王春望陰沉的臉,有些扭曲。
但就是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黎景亭。
黎景亭氣極了,一邊點頭一邊說:
“好,好,好,既然你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了。“
”我這就去公社,我要把你的丑事,公諸于世。”
黎景亭撣了撣腿上的灰塵,頭也不回的往村口方向走。
王秋英急了,這頭犟驢,怕是來真的。
她雖惱大哥不做人,但這丑事要真是被爆出,大哥這隊長位置,怕是真不保。
忙跑去拉人,“亭哥,有話好好說。”
黎景亭想也沒想,將她甩開,“沒什么好說的。”
“因他王春望,我被嘲笑多年,他還占著王鳳的東西,想好過,沒門。”
王鳳,就是黎寒的生母。
本來,看瓜群眾,都不知道兩人打架的原因。
這句話,倒是暴露了點信息。
老一輩知情的,紛紛猜出關鍵點。
黎寒上前攔住黎景亭,雙眸冷冷的盯著他的眼睛,“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黎景亭被犀利的眼神嚇一跳。
剛剛并沒有發現黎寒在人群中,一時氣極,脫口而出。
王鳳的事,對他來說,就是恥辱。
他并不想在人前道出,緊閉著嘴,沒有說話。
黎寒卻沒有給他機會,暗黑的眸子,猛的看向王秋英。
冷聲道,“我母親的銀牌,你為什么給王春望?”
轟~
人群炸了。
所以,黎景亭和王春望打架,是因為王鳳的銀牌?
老一輩的人搖頭,對王春望有些失望。
二十幾年前的事,現在揭開,實在不光彩,對王鳳也不尊重。
可黎寒身為兒子,有知情的權利。
王秋英被黎寒眸中的寒意,嚇得哆嗦,往后退了好幾步。
黎寒步步逼近,聲音冰涼刺骨,“說,我母親的東西,你為什么給王春望?”
文靜擋在王秋英身后,讓她無路可退?
王秋英僵在文靜身上,看了眼王春望,顫著嗓子說道:
“我...不是我給的,是他問我要的。”
“他...他說,跟你母親是好朋友,想留個念想。”
文靜有些詫異,這人都抖成篩子了,還幫大隊長隱瞞。
當真兄妹情深呀。
就在黎寒拐著腿走向王春望時,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張桂紅不是傻子,一個男人,藏著女人的東西,真是為了紀念好朋友?
呵呵。
“好你個王春望,我嫁給你這么多年,伺候你,給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庭。”
“你倒好,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那賤人有什么好,讓你這么多年念念不忘?”
王鳳,她是見過的,人確實很美。
但,她是人妻,也是人母,這男人,他怎么敢?
張桂紅氣極了,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拍打王春望。
到底是丈夫,就算失望,心痛,也不敢打他的臉。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文靜撇了撇嘴,這樣的男人,還護著,眼睛被屎糊住了?
黎寒帶著殺意,走近王春望,伸出手,“把東西交出來。”
剛剛在幾個婆子那得到的消息,足夠王春望挨揍一百次了。
他現在還能忍住,只是想快點拿回母親的東西。
王春望卻硬氣,“沒有。”
黎寒握緊拳頭,一拳揮出去。
王春望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水,帶著一顆白生生的牙。
“啊~”張桂紅大喊一聲,撲到王春望身上擋著。
“黎寒,你瘋啦。”
黎寒一把將她扯開,蹲到王春望身前,扯住他的衣服,一拳接一拳,拳拳到肉。
王春望被打得滿臉是血。
黎景亭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心里竟覺得痛快極了。
聞聲趕來的支書,怕鬧出人命,連忙叫人拉開黎寒。
張婆子被王春望那一臉血,嚇得差點心梗,順了好一會的氣,才搖著頭說道:
“大隊長,不該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人死如燈滅,你還有妻子,就好好過日子吧。”
“王鳳的孩子還在,東西若真是在你手里,你不該私自留著。”
“說到底,你是沒那個資格留著。”
當年的事,張婆子是證人,也是張婆子及時發現,才沒讓王春望釀成大錯。
王鳳是被王春望迷暈的,錯不在她,卻因此,日日承受村里人的指責與白眼。
女人的心,何其脆弱,王鳳再美,終是逃不過紅顏薄命,最后跳河自殺。
可憐黎寒還在襁褓中就喪母,還要被親生父親冷眼相待。
張婆子話落,黎寒再次痛扁王春望。
等黎寒停手,王春望已經虛弱的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沒殺了他,都算黎寒仁慈。
若不是這個狗東西起色心,他母親不會遭難。
王春望的衣服,被黎寒扯得不成樣。
文靜眼尖,看到他脖子上露出來的長線。
也不顧男女授受不親,走近蹲下,一把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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