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里面,除了黎寒和墨尋,誰都不認識這人。
墨尋給文靜和萬莉解惑,“她是鄭燕如的母親,應該是鄭燕卿告狀了。呵,臉真大。”
說著,墨尋對外面的鄭擎,投去同情的目光。
嘖嘖嘆道,“鄭司令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娶到這頭母老虎的吧,真可憐。”
“就這嘴臉,嘖嘖,難怪他一年365天都待部隊,也不讓母老虎隨軍。”
黎寒睨了墨尋一眼,讓他不要瞎說。
墨尋哼聲道,“她兇名在外,眾所周知,我只是提前給弟妹打預防針,別讓人欺負了。”
黎寒:“......”
既然有‘朋’自遠方來,不‘招待’一下,就過意不去了。
幾人依言下機。
黎寒是坐在輪椅上,也方便搬動。
尤萍揚著高傲的頭顱,走向黎寒。
鄭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讓她不要無理取鬧。
尤萍開口就是嘲笑,“呵呵,燕如受罪,她親爸卻在一旁冷眼看著。”
“還要讓她擔所謂的責任,甚至親自指證。”
“鄭擎,我沒想到,你冷血到這個程度。”
“就因為黎寒那雙眼睛,像那個賤人,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呵,你不疼女兒,那就由我來疼。”
得知女兒受罪,她本來是想來找黎寒理論的。
剛剛來的時候,才知道黎寒檢舉的事。
可笑的是,這個親生父親,不僅沒為女兒說句公道話,還親手把女兒推進火坑。
尤萍氣得火冒三丈。
眾人八卦的眼神,落到鄭擎身上。
文靜也起了八卦之心,若有所思的看向黎寒的眼睛。
他的鳳眸狹長,眼波流轉間,仿若萬千星辰落入眸底。
配上那雙斜飛入鬢的劍眉,非常英氣。
且不說他冷俊的容顏有多出色,單那雙眼睛,就能迷倒萬千少女。
那女人話中的信息量,其實挺大。
可以理解為,鄭司令有白月光,而且白月光的眼睛,跟寒哥相似。
所以,寒哥被鄭司令另眼相看,是托了白月光的福?
喲呵,這本重生文,套路不少啊。
想起閨蜜那句無厘頭的話:你男人的鼻子,跟司令的,還挺像。
目光不自覺的落到男人鼻子處,認真看了一會。
再轉到鄭擎臉上,瞧了瞧,又轉回黎寒臉上。
這一對比,才發現,是真像耶。
而且,不止鼻子像,兩人身上的氣場也相似。
哇靠,寒哥該不會真是鄭擎的兒子吧?
咳咳......
文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轉念一想,又覺得好笑,真應了那句,自己把自己逗樂了。
寒哥明明說過,他跟黎爺爺長得很像,怎么可能跟鄭擎扯上關系?
這腦洞,若是讓寒哥知道她亂想,屁股估計得挨人肉板子。
“你胡說八道什么?”
“燕如做錯事,她就該承擔應有的責任,我不過是公事公辦而已。”
“倒是你,來這里做什么?興師問罪?你哪來的臉?”
鄭擎也不顧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怒斥尤萍。
反正臉早就丟光了,不在乎這一次半次的。
尤萍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可是力氣不敵。
“鄭擎,你知道不知道,燕如現在憔悴成什么樣子?”
“拜黎寒所賜,她現在渾身是傷,我還不能來理論了?”
“他把燕如迷得七葷八素的,卻不負責,想安然脫身,門都沒有。”
鄭擎死死的捏著她的手腕,臉色越來越冷,“她那是自作自受。”
“如果她不給黎寒注射不明藥物,自己也不會無辜中招。怪得了誰?”
鄭擎跟眾人一樣的想法,將鄭燕如的情況,歸為她那藥的功勞。
都當她是活該。
再說,她自作多情糾纏黎寒,黎寒就得負責?
這是什么歪理?
“昨天,鄭家的臉,已經被鄭燕如丟光了。”
“你現在,是想讓鄭家的臉,被人按在地上,再摩擦一遍嗎?”
尤萍的手被鄭擎捏得發疼,卻甩不開人,只能怒視著對方。
跟尤萍一道前來的兩男兩女,上前,兩人拉鄭擎,兩人拉尤萍。
折騰好一會,才將人分開。
尤萍不管鄭擎警告的眼神,甩了甩發疼的手腕,再次走向黎寒。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女人來者為善。
黎寒還傷著,又怎么可能給機會她靠近?
孔東宇帶著人,圍成一圈,將黎寒和文靜圈在里面。
夜蘭依自告奮勇,上前打頭陣。
“喂,大媽,你早上吃屎后,沒有刷牙嗎?嘴巴那么臭!”
“哎呀,熏得我都快暈了,趕緊刷牙。”
“托兒所的老師說了,講衛生、愛干凈,才是好孩子。”
眾人:“......”
夜蘭依指著尤萍那張扭曲的臉,像是發現新大陸。
“哇,大媽,你應該是賣面粉的,我猜對了吧?”
“不過,你臉上的粉,夠三斤嗎?應該只有兩斤半吧,是不是半路被你吃掉了?”
問了重量,夜蘭依小臉又有些糾結的道:
“可是這粉太白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雜糧面粉,跟你脖子顏色相當那種,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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