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兩人在門口坐了小半個鐘才起身。
事只成一半。
還差觀眾。
想要完全把袁姝和廖定國鎖死,這事必須鬧得人盡皆知。
最好的煽火工作者,毫無疑問是江臨一家。
袁姝白天離婚晚上就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兩人摸到江家時,江家也是燈火通明。
因為全家人都在罵江臨,把他們江家的金疙瘩弄沒了。
一家人好吃好喝慣了,一朝回到解放前,哪里受得了?
一張紙條,扔到罵得最兇的江母腳下。
文靜兩人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著,等江家一大家子出動了才施施然離開。
兩人沒回宋家,而是找了個新開的酒店。
開好房間后就進空間了。
他們還沒吃蟶子呢。
黎寒一進去就按妻子的要求上手做。
所需調料空間里應有盡有。
蟶子焯水備用。
姜蔥蒜末猛火爆香,加入蟶子紅椒翻炒。
文靜特意吩咐要加重辣,黎寒放了一整把紅椒。
待紅椒散發辣味,加入調味醬翻炒片刻便可裝盤。
再灑上蔥花,一大盤色香味俱全的辣炒蟶子出鍋。
文靜被空氣中的香味吸引,早就備好筷子在一旁候著。
一出鍋就迫不及待的嘗了起來。
自己吃了還不忘夾一筷蟶子肉送進黎寒嘴里。
“是不是很鮮美?”
黎寒嗯了聲,一手端著盤子,一手牽起她的手往餐桌走去。
兩人落坐在同一條長椅上,文靜反手就是一扎罐裝啤酒。
吃蟶子,怎么能沒有啤酒?
一整盤,基本都是黎寒在剝肉文靜在吃,酒是喝完一扎又一扎。
黎寒第一次見妻子喝這么多酒。
“靜靜,就這么開心?”
開心,當然開心。
袁姝要走前世的老路了,再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了,她當然開心。
得知宋慶一家遭難有袁姝的手筆,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
鄭燕卿那個瘋子明顯是想一鍋端的。
那是幾條人命啊。
而且是她的人。
袁姝就沒資格動。
既然她袁姝不將人命當回事,那自己就助她一臂之力,讓她早點踏上前世之路。
就是不知道江臨一家夠不夠給力?
文靜酒意漸濃,扒開黎寒一只手臂,坐到他大腿上,一點也沒含糊的湊近他唇邊。
“嗯,寒哥來陪靜靜,靜靜很開心。”
......
另一邊。
收到紙條,江母當場炸了,帶著一家子直沖袁姝家。
賤蹄子,合著是早就找到接盤的了,所以才踢了他兒子。
好幾口人怒氣沖沖。
偶有在街上溜達的路人,見江家人這架勢,毫不猶豫的跟上去。
有什么比吃第一手瓜更重要?
本來五六個人,到袁姝家里,好家伙,小院被圍了。
院門沒上栓,一伙人順利沖進去。
見院子里餐桌還在,光看菜盤就知道晚上吃得多豐盛。
江母更氣了。
合著人家在慶祝呢。
一怒之下把桌子掀了。
圍觀眾人見院子動靜這么大,大門也敝開著的,里面卻一直沒人出來。
都覺得奇怪。
江母要是知道大家的想法,肯定呵呵。
在里面忙著呢,哪里有空出來?
賤蹄子。
江母進廚房抄起一根木棍直奔二樓。
她來過幾次,知道袁姝的房間是二樓最大那間主臥。
只是等她站在二樓樓道上,她懵了。
這么多道聲音。
咳咳,她這是進了那什么...院嗎?
跟著她上來的,不止江家人,還有好些個想近距離看瓜的觀眾。
樓道上,眾人面面相覷。
更是面紅耳赤。
一些不嫌事大的,只覺這么刺激的嗎?
他們并不知道江臨和袁姝離婚了,這會都覺得江臨可憐。
這是袁姝的家,不用問,肯定有一道聲音是她的。
江臨這是當了綠毛龜啊。
當著江臨的面,他們也不好笑出來,只憋在心里。
嗯,回去再笑。
江臨哪還不知道這些八卦之人的想法,有些惱羞成怒。
“你們亂想些什么有的沒的,我和袁姝今天已經離婚了,離婚證都領了。”
眾人詫異。
不過...離婚了你們還跑來這里干嘛?
離婚了,人家袁姝做什么是她的自由。
江母哼聲,“下午離婚,晚上就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
“明顯是她袁姝早就跟人勾搭上了,才找借口把我家江臨這傻小子甩了。”
大家并不知道服裝店江臨跟李鳳玲大白天睡覺的事,頓時覺得江臨可憐。
這秋后算賬,合情合理。
江母話落就直沖袁姝房間。
房門大敞著,床上糾纏著的兩人被逮個正著。
就這么急切嗎?
門都沒關。
兩人一絲不掛,玩得正起勁。
雖是過來人,但也沒見過別人的場面啊。
來人有一個算一個,臉紅到脖子根。
有好奇另兩道聲音主人是誰的,悄悄溜到另兩個房間。
都那么猴急,門也沒鎖,輕易被打開。
有鄰居認出是袁姝父母和弟弟夫妻。
這下驚了。
有帶手表的看了看時間,九點不到。
最后化為感慨:這家人真會玩!
沒驚動里面享受的四人,幾人再次回到袁姝那間房。
也不知江母是有意為之還是如何,沒有阻斷袁姝和廖定國的動作,退出門口候著。
等了不知多久,里面才停下聲響。
傳來男人滿足的聲音:“小姝,你真夠味。”
“哼,你給我滾。”聲音嬌嬌軟軟的,在場的人只以為這是二人的情趣。
只有袁姝恨死廖定國這個侵犯者。
“小姝,我會負責的,明天我們就去領證,好嗎?”
“不需要,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好啊,你個賤蹄子,原來是這個男人在等著,所以你才跟我兒子離婚。”
沒等袁姝說完,江母沖了進去。
兩人剛完事,衣服沒穿,被子沒蓋,光溜溜的。
袁姝見屋子一下子擠滿了人,愣了一會,尖叫聲沖破屋頂。
廖定國慌忙拉過薄被將二人包起來,“你們做什么?擅闖民宅,我可以去告你們的。”
“你個奸夫,有什么發話的資格?”
“袁姝,你無故跟我兒子離婚,就是為了這么個...嘖嘖也不怎么樣的玩意兒?”
江母棍子指著床上兩人。
有人認出廖定國是附近中學教師,三三兩兩竊竊私語。
都懷疑這人是否還有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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