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 第124章 果果丟了
  姜晚婉提出建議時從來沒設想過這么好的事。

  在生產隊干活哪里比上這領工資來得快活!

  “謝謝廠長!”

  外人面前成熟穩重的姜晚婉,也忍不住露出幾分孩子氣,徐鳳玉看到她的笑容,發自心里有點心疼。

  調姜晚婉進部隊來,徐鳳玉調查過她的家世背景。

  資料顯示她父親去世,母親改嫁,她也查到姜晚婉和姜憐的恩怨,還有和程時關解除的婚約。

  是個可憐的孩子。

  徐鳳玉走后,姜晚婉帶著朱大叔和趙豐年把雞舍打掃一遍,她帶著棉布口罩,圍巾,拿著掃帚把雞架底下的雞粑粑清掃干凈,弄完時間也不早了,太陽落到樹梢間,橙紅色,像極了腌制到熟透的鴨蛋黃。

  “豐年你們夜里一定要把雞看好,咱們這邊離山近,夏天總有山貍子和黃鼠狼下山抓小雞,辛苦你們了。”

  姜晚婉摘下口罩,呼吸口新鮮空氣。

  趙豐年把鐵鍬農具收起來:“不辛苦。”

  姜晚婉和朱大叔揮了揮手,趁著天色不錯,還有一班火車,坐火車回軍區。

  走到軍區門口,她迎面碰到姜憐。

  姜憐面色蒼白,眼下一圈烏青,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擦身而過時,姜憐對她勾出個笑容。

  邪性的笑容配上她瘦到顴骨有些凹陷的臉,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姜晚婉心里咯噔一聲,生出種不好的預感來。

  姜憐肯定沒憋好屁。

  回到家,姜晚婉用井水洗了把臉,狗孬在寫作業,看她洗臉十分有眼力見取過來毛巾,姜晚婉接過毛巾,毛巾半干不濕,她擦完臉擦發現是沈行疆的毛巾。

  ……昨晚上,他就是用這條毛巾幫她擦了腿中間的白灼。

  雖然洗過,她拿在手里,擦在臉上,臉皮被染紅,白里透紅,連著耳垂都是紅色的。

  她把毛巾掛回去,換了身干凈衣服:“狗孬,有肉,我帶你們去食堂吃完飯。”

  狗孬已經做了兩道數學題,她放下筆抱起有肉往外走。

  吃完飯回來,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去,她挑水把前面小園里種著的香菜韭菜黃瓜澆了點水,剛回屋沒多久,沈行疆回來了。

  “四叔。”狗孬和他打招呼,沈行疆淡淡點頭,進屋后把門帶上,隨手將鎖頭插上。

  姜晚婉剛洗完頭發,及腰的黑色長發披散在白色純棉睡衣上,她肩窄窄的,脖頸細又精致,哪怕是側臉都十分勾人。

  沈行疆從后面抱住她:“心情不錯。”

  說完拿過她手里的毛巾,幫她擦發梢,他擦得很認真,用毛巾包裹住頭發一點點吸干水分。

  姜晚婉閉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我給廠長想個計劃,養溆浦鵝。”

  “溆浦鵝?”沈行疆第一次聽說。

  姜晚婉又把溆浦鵝的彎彎繞和他講了,重點說:“廠長給我批地,讓我養鵝,干活需要人手,目前農場人員都有活干,人不夠,她讓我把嫂子奶奶都接過來,還要開工資呢!”

  沈行疆幫她擦頭發的手頓住。

  姜晚婉紅唇揚起,眼睛里帶著星星:“老公你說我厲不厲害!”

  沈行疆:“嗯。”

  姜晚婉掰著手指說:“咱在這吃啥喝啥都不用票,住得好吃得好,這邊還有幼兒園,你看咱農場的幼兒園多好啊,老師多,學的多,省著吃人人都能攢下錢來。”

  稍微一想,她心里都美得不行。

  她轉身抱住沈行疆精瘦:“你說話呀,我到底厲不厲害?”

  沈行疆什么都沒說,他勾起姜晚婉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迫人的氣息把姜晚婉籠罩住,舌尖抵著她口不停地侵略,柔軟粉嫩的唇比糖糕還要軟,還要甜,沈行疆明明是進攻的人,還是吻到失神。

  姜晚婉微微蹙著眉頭,不知怎的,一個轉身變成她坐在他腿上,她顫巍巍摟住沈行疆的脖子,紅著臉回應他,或吸或舔,十分賣力。

  親到火熱,男人抱起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脫下衣服俯身下去。

  情到濃時,有些事水到渠成。

  當他的火熱進入到身體,姜晚婉嬌喊了一嗓子,身上的男人便不顧及她,大開大合起來。

  結束后,外面已經很深了。

  姜晚婉臉很燙很熱,她閉上眼睛咽了下口水,唇瓣很麻。

  兩人沒著急穿衣服,沈行疆撈起被子裹住他們,唇瓣貼在她耳邊說:“晚婉真厲害,不管我怎么用力,竟然能忍住不出聲。”

  經歷過幾次滅頂的潮熱,姜晚婉連圓潤粉嫩的腳指頭都在害羞。

  她把臉埋到被子里:“閉……閉嘴。”

  沈行疆眸光幽深,把她拽過來忍不住又親了幾口,嘗到她口中津液,眸色深如墨。

  ……妖精。

  “晚婉我很高興。”

  姜晚婉:“嗯?”

  她舌尖發麻,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沈行疆把頭埋在她精致的鎖骨窩里,用牙齒啃了下:“為我家里人做事你那么高興,足以證明,你愛我愛得無法自拔。”

  姜晚婉:“……”

  所以她被按在這摩擦半天,感情是他在回應剛剛的問話嗎?

  姜晚婉舔了下唇瓣:“哼~”

  “我以后也會對晚婉特別特別好。”沈行疆聲音低沉好聽,吻她的同時,發下一個又一個誓言。

  姜晚婉累得抬不起手指頭,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夜晚靜悄悄的,山脈臥在大地上,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

  但白日高興歡呼的察咔爾生產隊并沒有安睡,老沈家的人從山上慌亂地跑下來。

  “山上沒找到果果!”

  “山上沒有,地里沒有,河里沒有,哪兒都沒有,那孩子能去哪兒?”

  許蘭腿軟的趴在地上,臉上沒有絲毫血色:“都怪我,下午只顧著在地基干活,都沒有發現果果不見了,嗚嗚……我的果果……”

  時間往前幾小時,姜晚婉帶著軍區的人離開,許蘭就隨沈大柱他們去地基干活,穗穗在家里睡覺,果果非鬧著要去看大新房子。

  許蘭把她帶在身邊,她幫沈大柱篩細沙,果果就在旁邊玩,她忽然說要噓噓,跑到旁邊去噓噓,誰知一個沒看住,孩子就沒了!

  “都怪我都怪我!”許蘭瘋了一樣扇自己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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