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就看著好了!”方正無所謂道。
“不行!你不能上。”朱莉莉著急,見方正勸不動轉而看向身邊的中年人說:
“裴叔叔!你代替他上場可以嗎?”
一聽這話,四個老家伙頓時坐不住了。
“不行!裴大師不是這小子家的,不算數。”姓潘的小老頭首先第一個跳出來。
“怎么就不算了?難道你就是陳家的人?”朱莉莉爭辯道。
這一句話把幾個老頭問住了,他們確實不屬于哪方的人,而只是他們家的供奉而已。
見這個理由站不住腳,那個廖家的供奉吳大師眼珠子一轉說道:
“裴大師要替代他也行,但是我們有個要求,那就是裴大師不允許用暗器,怎么樣!”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以裴大師不是方正的供奉為理由,但是這小丫頭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的,她如果現場宣布,裴大師現在就是方正的供奉,那不就完犢子了,所以干脆他們就退而求其次,在他最擅長的領域限制他。
“你們這是耍賴,你們都知道裴大師最擅長的就是暗器,你們卻限制他使用,那和站著讓你們打有什么區別,你個姓吳的老頭,你最擅長的就是通背拳,那這次比斗你不允許用通背拳可以嗎?”朱莉莉一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老不要臉的東西!忒!”
吳大師被這小他好幾輪的小丫頭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還不能發作,朱家人他得罪不起,只能尷尬的笑笑。
“朱小姐,這個事,咱們是先定好的,但是你們要橫插一腳進來,總的按著我們點規矩來吧,你說是不是?我們都知道裴大師很強,那如果他不讓那么一手的話,那我們根本就不用比斗了。”
潘姓老頭很快抓住了重點說道。
那朱莉莉的保鏢聽到這樣抬高自己的奉承,頓時心里舒坦極了,在朱莉莉剛要反駁的時候,他迥然直接點頭答應:
“好!”
這讓朱莉莉想好的一大堆的說辭一下子沒有了用武之地。
反觀方正這邊,他看有人愿意出頭,他反倒落了個清閑,隨他們去折騰,他自信不管什么樣的結果,他都能把局勢牢牢的把控在自己的手里。
“好!裴大師果然藝高人膽大,潘某佩服!”向裴遷虎拱了拱手,然后看著朱莉莉說道:
“朱小姐,裴大師的話你也聽著了吧,既然規矩定下了,那咱不可以再做更改咯。”
吳老頭聞言,嘴角都忍不住抽抽,差點笑出聲來,要說老謀深算還得看這小老頭的。
不過區區一句話就把后面的路堵的死死的,想反悔都不行。
這老頭還會避重就輕,把比斗說出來,可劃柴坡分配的事情是一個字都不提,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協商好后,比斗開始。
首先上場的就是潘老頭,他深知那個吳大師有絕活,所以沒有先挑他而是看向另外兩家的供奉說道:
“牛老頭!咱們先切磋一二吧?”
兩人有些恩恩怨怨,剛好在這里一并解決了。
“潘老頭,你什么意思?這么些人你先盯著我,你這么看得起我嗎?”牛犇目露兇光,仿佛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一樣。
“沒錯!誰讓你兒子那么厲害呢!”
就在去年牛犇的兒子和潘老頭的兒子在一場比斗中玩了個陰的。
大家都知道會陰是禁忌,可這牛犇的兒子偏不,就喜歡玩這樣的陰招,是不是的來一下撩陰腿,要么就猴子偷桃,這種無賴市井的打法讓他們這些人頭疼的很。
但牛犇的兒子卻不管別人的看法,不準打會陰那是武林中約定成俗的口頭標準。
按照他的說法,既然是約定成俗的,就是沒有成文的規矩,沒有成文的規矩都算不得數。
于是在那場比斗中本來占據上風潘老頭的兒子,被牛犇的兒子一記撩陰腿給踢出了比武臺。
這牛犇的兒子因此得到了青年中第一的稱號。
雖然這讓人笑話,但是他拿了第一名是事實,就像他說的,沒有成文的規矩就算不上規矩。
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得按規矩來。
所以大家對他這種無賴得了第一名也表示無奈。
潘老頭當時雖然氣憤,但是也無話可說,誰讓自己的兒子“善良”呢!
如果自己出面教育下牛犇的兒子,也不是不行,但是這樣就會給武林中人落下口舌,說他一個年過花甲的大師去欺負一個后背,名聲說出去不好聽,所以他一直隱忍,今天可算是找到機會了。
我不能打你兒子,我還不能打你嗎?
“哦!你說你那廢物兒子啊!青年武術大賽第二名的那個?”見潘老頭針對自己,牛犇也沒給他好臉色,直接戳他的痛處。
“姓牛的!我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牛皮!”潘老頭說著手握成拳,朝牛犇走去。
“等一下!”牛犇見狀,立馬喝止。
“怎么?認慫了?你那份不想要了?我可提醒你,主動認輸算是退出爭奪,是沒有份額的。”
潘老頭的拳頭捏的咔咔直想。
“慫你八輩祖宗,我只是要搞清楚,你現在是代表陳家,還是說是個人恩怨?”
“呵呵!即是代表陳家,也解決下我倆的個人恩怨,有意見?”
“沒意見,既然說好了,你代表了陳家,那就行了!”牛犇笑笑。
說著他走上前去,也不做任何的防備,兩人距離兩米處,潘老頭按照規矩給他行了一個拱手禮,可牛犇則是拍了拍衣角的灰塵,他這個樣子一點也不想比斗的樣子,反而想是要登臺表演一般。
“姓牛的!竟然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潘老頭知道牛犇是在輕視自己,當即怒從心起。
“你找死!”
提拳就像牛犇的胸口砸去。
拳聲呼嘯,牛犇這才開始動了起來,揚起雙手一前一后的格擋。
左手格擋,并順勢往前沖去。
潘老頭知道他這是虛招,并沒有上他的當,按照邏輯,他的左手是佯攻,實則藏在后面的右手才是重點的發力對象。
果不其然,這么短的距離很難給對方形成傷害。
拳腳相撞,兩人各自退后一步,而后再次想對方沖去。
很快戀人更多額呼喝聲此起彼伏,顫抖在了一起。
幾招之后,牛犇故意賣了和破綻,用胸口去迎接潘老頭的短拳,而他的后腳則在隱隱發力。
當潘老頭的拳頭擊打在他的胸口,牛犇的臉上顯現了一抹殘忍的微笑。
他的后腿驟然發力,恨恨的朝著潘老頭的褲襠提去。
“我糙尼瑪!”
潘老頭反應過來。
那句話說的真好,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孫子跟他兒子一樣,又要使撩陰腿了。
用最小的代價換對方最大的傷勢。這牛家父子果然是一脈相承。
他的兒子也深得他的真傳。
臭不要臉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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