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沒想到,方正小小年紀竟然達到了他們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地步。
“是我太仁慈了!在我女兒面前我沒有動手殺你,卻讓你們以為我是怕了你們!”
之前廖吉來到他們家,全是因為家人在,他不好動手,不想讓孩子小小的年齡就接觸這些,讓她誤認為她的爸爸是個殺人狂魔。
在場所有的人聽到方正的話無不心驚膽戰。
廖吉帶來的人甚至有些人都開始尿褲子了。
他們想拍,可他們的身體似乎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別說跑了,哪怕是邁動一下步子都很難做到。
特別是廖吉,他的臉上止不住的冷汗嘩嘩的往下流,就像下雨一樣。
要知道他平時在家接觸這方面的人太多了,什么樣的絕世高手他都見過,他家人也想讓他跟著這些供奉學個一招半式的,可他從小是蜜罐里長大的怎么吃得了這樣的苦,還在扎馬步的階段就放棄了。
而像方正這樣徒手隔空抓人的他是第一次見到。
他已經意識到方正的強大,恐怕是綜合全族之力都有可能不是對手,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后悔太過張狂,后悔來到這里。
“你既然三番兩次不要命的挑釁我,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慢慢合攏五指。
廖吉的身子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大力在擠壓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他裸露出來的皮膚毛孔開始往外滲出血來。
剛開始他還能慘嚎幾聲,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甚至連呼吸都做不到,更不要說嚎叫了。
身體的每一處關節和肌肉都已經繃緊到了極致,廖吉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骨頭一根根繃斷的聲音。
巨大的痛苦讓廖吉的臉變得扭曲起來。
強行憋住氣,痛苦的求饒:
“方大師,我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我求你了!啊!”
哀求很是陳懇,但是這些都無濟于事,他的身體還在緊縮。
于是他的手臂本來由于健身的原因還挺粗壯的,轉瞬間就變得骨瘦如柴的樣子。
緊接著就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那種痛苦比車裂還要痛苦。
可是盡管他怎么痛苦,他的意識卻很清晰,如果一下子暈過去也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可是他做不到。
一般人骨折或者骨裂那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廖吉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骨頭就像被扔進了粉碎機里一樣,一點一點的被擠壓碎裂。
骨頭粉碎的聲音就像踩在碎煤球渣上一樣。
難聽,令人煩躁。
而作為這個痛苦的直接受益人,已經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鮮血直流。
他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如果可以他寧可咬舌自盡。
很快他的兩只胳膊就耷拉了下來,就像在春風中搖晃的柳條,綿軟無力,詭異至極。
在場所有人無論是廖吉帶來的人和文強,亦或者是自己的三個徒弟,見到方正的手段口,都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即使那被擠壓的不是自己,他們也隱隱的感覺被擠壓的是自己一樣,感同身受。
就在眾人膽寒的時候,方正突然一把抓緊了拳頭。
“嘭!”
血肉飛濺,濺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啊!”
大部分人承受不住這樣的視覺沖擊,頓時吐了出來。
一時間,哀嚎聲,央求聲此起彼伏。
本來他還想問問廖吉和廖大師的關系的,但是他想想沒有必要了,畢竟廖大師現在的小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只要自己的念頭一動他就會死,到時候親自問他好了,相信他不敢不說真話。
三個徒弟看著方正的背影,心中對法的敬畏達到了巔峰。
牛犇心里暗暗慶幸當時沒有對方正動殺念,裴遷虎也是暗嘆自己的運氣好,那時候師傅的身邊正好缺人手,不然按照方正現在這種做事方法,自己也估計逃不了收到這樣的折磨。
“閉嘴!”方正大喝一聲。
頓時劃柴坡安靜的只能聽見蛐蛐的聲音。
方正走向牛犇。
牛犇立馬單膝跪下。
“師傅!我的錯,我給你丟人了!”
“你沒有錯,你們都沒有錯,不光沒有錯,我還得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拖住他們,我估計在修煉中會遭遇不測。”
方正發自肺腑的說道。
“你放心!你現在打不過他,只是你還不能熟練的運用靈氣罷了,我會讓你如愿以償。”
牛犇搖了搖頭說道:“師傅!您不用說謝,您對我們的再造之恩大過天,保護您是我們的職責。”
方正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三個徒弟一眼。
而后走向文強,文強見方正走了過來,立刻擺起架勢開始防御姿態。
“我只問一遍,廖家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來對付我。”
方正的話,毫無情緒,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聲音不大,卻像一記掏心拳狠狠的擊打在文強的胸口,讓他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
看到廖吉的慘狀,他根本無法想象,一個活活的人就讓這個年輕人,徒手捏成了血霧,甚至他連接觸都沒接觸到他。
這是什么樣的手段,恐怕宗師也無法做到吧?
他從沒有到達過那種境界,也沒見到過有人到達那種境界,他根本無法想象,哪怕是廖家的那個老爺子,他已經是宗師僅差半步之遙,可能也無法想象。
“我...我說!”文強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心思,在這樣的人面前,他的那些功夫還真的是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以前他還認為這朗朗乾坤他哪里都可以去得,今天算是遇到高手中的高手了。
態度謙卑,低眉順眼。
“當年廖家的老頭子救了我一命,這次他們家主請我來,實則是要我還他們這個人情。”
而后生怕方正會怪罪他一般急著補上一句說道:
“我并沒有下殺手的意思,我只是個老幫忙的。”
說完這句話,文強的臉上先是一陣后怕,隨即心里暗暗給自己安慰,慶幸自己沒有殺了他的人,否則要是他動起火來,說不定他今天的老命也得交代在這里。
方正既然問他的話,那也就是說會給他一條活命的機會。
不然的話他可以直接殺了自己,根本就不用有什么顧忌,像他這么大能耐的人,早就已經超出了世俗界的規則和法律的約束了。
“那行!我今天也放過你一條命,你欠我一條命,你給我回到廖家,我要他廖家老祖和家主的命,如果還有其他不聽話的,一并就地解決了,你可辦得到?”
方正冷冷的說道。
“我...”文強有些遲疑了,他和廖家多多少少有些交情,這樣突然翻臉恐怕以后在江湖上很難混下去了。
“怎么?辦不到嗎?”方正厲聲說道。
文強額頭上頓時冷汗冒了出來,一種針扎在頭皮上的感覺襲來。
“能!能!我保證完成任務!”說著他就要站起身走人。
“等下!”方正說道,“空口無憑!”
方正靠近文強,伸出手指在他的額頭,文強頓時嚇得動都不敢動。
“放開心神,你知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是!是!”
文強連忙閉目,任由方正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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