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尊放心,屬下早就準備妥當。”
陳坊主細想一下,也就明白了云風的意圖。
一個賭坊要做大做強,沒有后臺,或者沒有一定強大的勢力是絕對做不到的。
譬如自己的三江賭坊,如果自己不背靠唐莊主的貴銀錢莊,不依賴王、龔、唐三位兄弟及夫人的幫助和支持,要想單方面維持三江賭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錦水城,除了王、唐、龔、陳四大家族盤根錯節,根深蒂固,實力強大之外,錦水四夫人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因而要想在三江賭坊鬧事,首先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至于紅中賭坊先有海蝦皮前來鬧事,后有夏橫守親自前來挑釁,肯定不是一個單純的事件,其背后必有勢力強大的人物支持。
想通了這一點,陳坊主在心中直呼風尊“高人啦!”
一行人叫來一艘游船坐了上去,直奔紅中賭坊。
紅中賭坊比三江賭坊足足大了一倍不止,門前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見云風一行人衣著華麗,器宇軒昂,管事的人立即迎了上來:
“幾位客官是前來玩的吧?
四樓以下是普通客人,五樓是佳賓去處,只有六樓才是貴賓待的地方。
不知幾位想去幾樓?”
云風眼睛都不眨一下,便道:
“去六樓吧!”
管事一聽大喜,能夠去六樓的人絕對是非富即貴。
看這公子,一身剪裁得十分得體的白色錦袍穿著在筆直的身軀上,讓人覺得既英俊又瀟灑。
而從他身上釋放出的無極境的氣息更是彰顯著王者之氣。
等等,這神土空間哪來的無極境?
莫非是某個隱世家族的公子現在進入俗世歷練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得趕緊向坊主匯報,或者向城主匯報,至少可以先別人一步與之結交,要么成為朋友,要么成為可以抱緊的大腿,都是十分劃算的事情。
“公子請!”
管事的哈頭哈腰地將云風一行請上六樓,極盡諂媚之事:
“來人,將這位公子和他的朋友請進芳婷雅室就坐。”
當即有幾位美女和侍衛趕了過來,將云風等人請進了芳婷雅室。
路過大廳時,云風掃了一眼,只見大廳里擺放的是類似于牌九一樣的賭具,有人坐莊,莊家周圍則坐著好幾位華服公子和身份顯赫的人一面看自己的牌,一面瞟著云風一行。
趁這當刻,管事的立即找來一名侍衛,附耳對其說了些什么,那侍衛便迅速離開了六樓。
而管事的則一直保持著微笑狀態招呼侍女和侍衛給云風等人奉上靈茶與小吃。
“在下姓范,人稱范三爺,是紅中賭坊的管事,各位貴賓若有需要,可以直接找我。
另外,我想各位應該是第一次來紅中賭坊玩耍,所以有必要給各位貴賓介紹一下紅中賭坊的一些規矩。”
陳坊主詢問道:
“說吧,都有些什么規矩?”
范三爺嘿嘿一笑道:
“其實這些規矩與其他賭坊大同小異,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唯一的要求就是貴賓樓起碼的賭資不得少于百萬神玉。
也就是說,如果各位要參與賭博游戲,則需要驗明賭資才能入場。”
陳坊主唰地扔出一個乾坤袋,瀟灑地道:
“驗驗,看看夠不夠?”
范三爺用神識一探,發現乾坤袋中竟然存放著至少一千萬枚神玉,當即點頭道:
“夠了,完全夠了,各位可以入場玩玩。”
陳坊主向云風點了點頭,便與龔杰、唐莊主踏進了大廳,來到牌九桌前。
這方面,陳坊主自然是行家里手。
而云風則向范三爺詢問道:
“三爺,本公子初來乍到,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還望你老多多指點。”
那范三爺是頗有眼力之人,且不說這英俊公子修為驚人,就是他身后那兩位童子一樣的人物竟然也是無極境,更說明這樣公子身份不一般。
“公子言重了,在下想請教公子貴姓?”
“本公子姓云,第一次來到紅中賭坊,不知這賭坊是誰家所開?”
“本賭坊坊主姓夏,名橫守,人稱千手如來。
不過,紅中賭坊并非夏坊主一人所有,背后還有城主府、吉家、千家和連家四大家族支持。”
“哦,你給我說說看,這四大家族如何這么有能耐?”
“呵呵,不瞞云公子,開賭坊是非多,實力不夠,只能被別人踏平。
有了申城主的軍隊常常在此露面,想要在此鬧事的人便大大減少。
而吉家本是大元皇朝的皇族,實力雄厚,與申城主又是姻親。
至于千家與連家,都是清江城的富商,一個是申城主的結拜兄弟,一個是申城主的妻弟,關系非同一般。
所以,知道這層關系的人,沒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如果有人要收走這家賭坊呢?”
范三爺一怔,隨即哈哈一笑道:
“那怎么可能?
誰有這個膽子?”
“你看我行不行?”
云風微笑地看著笑容僵在臉上的范三爺,美美地啜了一口靈茶。
“這不可能,云公子是在開玩笑吧?
對,一定是在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云風冷冷地掃了范三爺一眼,然后說道:
“去把申城主,以及吉家、千家和連家的族長叫來吧,我有要事向他們宣布。”
“這……”
范三爺根本就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
原本以為可以抱上大腿,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大腿,而是一根熊熊燃燒的火柱。
“是誰這么狂妄,竟然要接管我的賭坊,你媽沒教你處事要低調么?”
說這話的人,正是帶著一幫人上樓來的申城主。
此人方面大耳,帶著一臉譏嘲之色,踱著方步來到芳婷雅室,一把推開了房門。
咦!
那一瞬間,申城主如同見到了鬼一般的一陣哆嗦,被云風、靈犀、靈應三人的威壓一下子壓得跪倒在地,大氣不敢出。
隨行而來的三大族長不明就里,上前來便要將申城主拉起,也被那一股強大得可怕的威壓給壓在地上,不敢抬頭。
申城主畢竟久居上位,是見過世面的人,盡管低著頭,仍然詢問道:
“不知公子是哪家天驕?
紅中賭坊如何得罪了公子?
還望公子明言。”
此時,正在牌九桌上的陳坊主、龔杰、唐莊主,以及其他賭客圍了過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只聽得云風冷冷地說道:
“夏橫守帶人前來三江賭坊鬧事,已經將紅中賭坊和他的身家性命賠上,我們來收取紅中賭坊,這不算恃強凌弱吧?”
“什么?這個狗東西怎么可以將紅中賭坊作為賭注?”
申城主等人一聽,火冒三丈,紛紛咒罵了起來。
云風皺眉道:
“申城主,你敢說夏橫守來三江賭坊鬧事你不知情?
前有海蝦皮,后有夏橫守,這一系列針對三江賭坊的操作,作為紅中賭坊的幕后老板你不會不知道吧?”
申城主心中一凜,想必自己的策劃對方一清二楚,這回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這申城主雄心勃勃,早就有想把神土空間的賭博行業一統江山,納入自己的旗下。
因而設計讓海蝦皮先出面惹事,再由夏坊主借口報仇一舉拿下三江賭坊。
可現在,不僅沒拿下,反而是被人家斬首,還賠上了紅中賭坊。
這到哪里說理去?
可現在這位公子所說的話,自己怎敢承認,承認了豈不是惹火燒身,哪里還有回旋的余地?
“回公子的話,老夫確實不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都是那夏橫守自作主張,我等四人并不參與他的事,只管分紅就是。”
申城主極力分辨道,就連自己也感覺到所說的話蒼白無力。
“是么?這么說來你等俱是無辜的了?
可我怎么在你的神識中看到了你與夏橫守密謀的過程與結果呢?
要不要我復述出來給你聽聽?”
申城主一下子就傻眼了,難道這位公子的神識強度已經達到可以隨便入侵別人的神識了么?
如果真是這樣,哪里還有活路?
只要人家神識一動,自己不死也會成為白癡。
“公子饒命,我說實話,的確這事是我等四人與夏橫守共同密謀,想要吞并神土空間所有的賭坊。
這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利欲熏心,還請公子高抬貴手,放過我等。”
云風冷冷地說道:
“知道我是誰嗎?”
云風收了一些威壓,那申城主終于可以抬起頭來,望著云風茫然地搖了搖頭:
“在下的確不知道公子是誰,還望公子開恩,放過我們,我們可以改過自新,重新作人。”
“讓我來告訴你吧!
我就是最近神土空間傳聞最多的奇門圣軍總指揮風尊。
我除了要在神土空間招賢納士之外,還要凈化神土空間的環境。
要想達到凈化的目的,自然就要打擊黑惡勢力,清除神土空間可能潛在的危險。
那么,像你們這種欺行霸市,設計吞并別人財產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放過?”
說到這里,云風手一揮,九天、九地、太陰、值符、玄武、朱雀、勾陳、白虎、六和、螣蛇十大神煞戰隊臨時組建的小隊憑空出現。
一部分迅速將申城主等人制服,一部分則在紅中賭坊外站成了警戒線,嚴防紅中賭坊的余孽鬧事。
“袁空等人聽令,將幾大首惡統統斬殺,抄了他們的家,沒收他們的財產。
至于其家屬,若真是無辜,且沒有血債,可以放了他們。
同時迅速占領城主府,抓捕城防部隊,嚴防他們鬧事。
之后,給我找幾個當地德高望重的族長來,我有事要向他們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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