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惡靈......還都是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個小女孩怎么那么眼熟呢?
——不是......這不是湫湫救的那個小女孩嗎?
——好像真是,而且那些惡靈好像是在聽她指使的。
——誒......以前看到他們陷入危險都會跟著害怕,現在不知道為什么沒那么怕了。
——前面的姐妹,是因為湫湫沒在他們中間你才不害怕的吧。
——哈哈哈哈,抓住了重點嘍,感覺只要湫湫沒事,就無所謂。
——是唄是唄,看著他們打架挺好玩的,只要別嚇到我們家湫湫。
偷偷看到彈幕的郁湫“......”
怪不得當時沒有人告訴他,那個人是誰,原來是他們直播間都沒開。
但是......惡靈是怎么回事?
聽囡囡指揮的惡靈。
被郁湫忽視了個徹底的河神默默伸出了觸手,繞上他的腿。
郁湫一下子回神,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湫湫在想什么?”
郁湫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還在和對方說名字的事情。
自己看了彈幕之后,思緒就跑偏了。
他輕輕將繞在自己腿上的觸手扒拉下來。
“你給自己取個名字吧,我不太會取名字,沒什么經驗?”
“沒什么經驗?”
河神挑了挑眉“不是家里的盆盆花都有名字,為什么到給我取名字的時候就沒有經驗了。”
郁湫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當時糊弄喪尸王的時候,對方單純好騙,但是眼前的河神比喪尸王聰明多了,好難哄的樣子。
可是他的盆盆花叫小紫,因為花瓣是淡淡的紫色他很喜歡。
可是河神的話要叫什么名字才合適呢?
要是手里有一本字典就好了,隨便翻一頁,找個合適的字就可以給他取名字了。
郁湫想了一會兒,略微抬眸看向旁邊的人時,發現他冷漠疏離的眉眼向下壓著,身后的觸手不安分的左右晃動著。
“我真的不太會......”
郁湫輕咬著嘴唇跟他坦白,換來對方一聲輕哼,和越發冷漠的表情。
郁湫還想著陸斯淮他們那邊的事,心思亂得很,可是不把人哄好了,他似乎也不會心甘情愿地幫他。
取名字的話,合適最重要。
像河神這樣的肯定不能叫什么小紫小紅。
郁湫突然想到了那個人的筆記,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取的來著。
名姓都和取名的人無關,卻都含著些美好的期盼。
美好的期盼......
郁湫垂眸想了想,當時他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是生活在黑暗的地方,僅有的光亮也是靠夜明珠,他那時候大概沒見過太陽。
在等自己的三百年里,被那個假河神壓制著,估計也一直沒有見過太陽。
可是要是叫什么日的話又有點難聽。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呢......
每天最先見到太陽的,朝霧!
“朝霧!!你以后就叫朝霧,怎么樣,喜不喜歡?”
好不容易想了個好名字的小人眉眼含笑,很是興奮的看著他.
“還說自己不會?這名字我很喜歡。”
其實只要是你取的名字我都會喜歡,這樣要是你不帶我走,至少還有這個名字,是你留給我的。
“好啦,現在你的要求我都滿足了,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吧,作為好朋友,如果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的話,你會怎么做?”
剛剛獲得名字的朝霧眉眼中流露著溫柔“湫湫,再滿足我最后一個要求,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郁湫迅速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朝霧扯過旁邊的紅綢,遮住郁湫的眼睛,郁湫一開始還有些不安的抓著他的手,意識到朝霧似乎不會對他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后才慢慢的將手放下。
可是在黑暗的狀態下,安全感幾乎降到了最低點。
“朝霧......你要做什么啊?”
原本在他前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挪到了他身后,郁湫感覺到身后有粗重的喘息聲。
對方將他轉了個身,仍保持著一個強勢的桎梏姿勢。
手圈在他腰上,稍稍用了點力氣,就將他抱了起來,郁湫渾身僵住了,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郁湫隱隱覺得床變高了,也可能是他蒙著眼睛產生錯覺了?
郁湫圈在朝霧脖子上的手被他扯了下來牽住。
“朝霧......”
“嗯?”
“不......不要用觸手,其他的都可以。”
“嗯,不用觸手。”
朝霧勾唇笑了笑,他終究是邪神,不冷著臉的時候,臉上總是透著股陰森的邪氣。
他不想郁湫看到他這個樣子,才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說著不用觸手,可是郁湫只要掀開覆眼的紅綢就能看到,他所認為的床,是觸手構成的。
用觸手編織的溫床,是古老的求偶儀式。
只有他們唯一的愛人才能享受這樣的儀式。
認定了就再也不會放手。
他早早的就想對他這樣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每每纏繞在郁湫小腿上的觸手,是他的x器官,說出來會嚇到他吧。
郁湫一只手被朝霧牽著,一只手扯著自己的衣角。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下的“床”有什么不對。
“朝霧......你要做什么可不可以快一點,因為我的請求可能有點著急。”
郁湫小聲催促他,底氣不足的樣子,手輕輕的牽著他的。
郁湫的手那樣小,腿也很細,朝霧一只手可以做很多事情。
把郁湫的腿折到胸前,壓著他的膝蓋。
還可以一只手圈住他的腰,親吻他的嘴唇,或許會把小人惹哭,他那樣嬌氣,哭兩下之后就連氣都喘不勻了,眼皮很薄,稍微哭一下就紅了。
還有很多放肆的事情,他都想做。
可是他害怕會被討厭,一時的滿足還是永久的,朝霧是個聰明人,他選擇后者。
頃身壓上去......
郁湫明顯感覺到身下的床動了一下,他帶呆愣愣地抬頭。
“朝霧?你把床壓塌了嗎?”
耳邊傳來嗤笑聲郁湫紅著臉推他“你笑什么?我真的感覺床動了,是被你壓榻了。”
走完了最后的儀式,郁湫就真的是他的新娘了,名正言順。
朝霧戀戀不舍的起身,將小人一并拉起來,收起了所有的觸手,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摘下來紅綢。
郁湫一張臉還沒有他的半個手大,珍珠白玉般細膩的皮膚印著紅痕。
剛才那樣軟的綢緞還是弄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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