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刑警曹小安 > 第4429章 至高之道(一更)
    現在的紀思清無比確定,這里輪回之主來過!因為世間功法萬千,但修煉六道輪回法的可能只有輪回之主一個。而且這陣法極其隱蔽,哪怕還真境強者來這里,也不一定能發現。“葉辰這一世,應該還不知道這個地方,要不要和他一起來這里?”紀思清猶豫了幾分,但最終美眸還是閃過一絲決然。葉辰的輪回和其它人不一樣,他的輪回,便是從一開始封印記憶。這是輪回之主希望這一世的成長盡可能隔絕當初的路子。而這處青墟,恐怕輪回之主當年另有考慮。她閉上眼眸,搜索著曾經的記憶。“沉煙,你可知六道輪回法可為一座天地陣?”“天地之陣,可封靈,可若泉,可修心,可藏魔。”“此陣是我根據永恒那老家伙的術法研究出來的。”“眼下,封靈,效果極好。”“一處濃郁靈氣之地,只要施展了這個陣法,便能瞬間讓外人看起來枯竭。”“這是守護靈物,最佳的選擇。”“并且,這陣法陣眼極其之多,唯有配合特殊的步伐才能別有洞天。”“沉煙,你看好,我教你一次。”當時的曲沉煙對這個輪回之主靈光一閃的陣法并沒有多大興趣。但看著輪回之主激動的眼眸,她還是默默記下。紀思清順著曾經的記憶,踏出了第一步。第一步,并無動靜。第二步,依舊如此。當走到第九十三步的時候,整個地面劇烈的抖動了起來!甚至宛如一頭兇獸在地底咆哮!“果然。”紀思清心中一沉,等到九十九步的時候,或許能看到輪回之主當年的真相!而就在紀思清要踏出那第九十九步的時候,虛空撕裂,一個黑袍遮蓋面容的老者突然出現在了紀思清的面前,一把將她拉住!強大的警覺性讓紀思清準備反抗,可看到老者的臉,他怔住了。此人給她的感覺,和葉辰極其的相似!這位老人正是和任非凡一同出現過的葉老!葉老神色嚴肅,道:“丫頭,你若是踏出這最后一步,那你就危險了!”“還好我及時的感知到了問題,不然,那地底的封印就解開了!”紀思清收回步子,步伐亂了,那震動的咆哮也徹底消失。一切恢復平靜。“前輩,你是誰?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紀思清道。葉老松開手,并沒有過多解釋,而是道:“我知道你是曲沉煙,也知道你剛才走的步伐是輪回之主教你的。”“但,步伐不是這么用的。”“這里封印的是一頭極其特殊分身。”紀思清秀眉微顰。“分身?”封印本體,動用這種術法,或許還能理解。區區一道分身至于如此大的動靜?并且分身的實力一般遠遠弱于本體,輪回之主當年的實力足以抹去一切才對!葉老見紀思清不信,搖搖頭道:“這里面的局勢很復雜。”“這里封印的雖然是一道分身,但那分身大有來頭。”“甚至,這分身,不死不滅!”“輪回之主用那陣法封印這家伙,隔絕了靈氣,一般分身可能早就消散!”“但,你剛才也聽到了地底的咆哮!”“一旦此地恢復如初,這分身,定當威脅域外!”說著,葉老伸出手,一滴精血落在大地,他嘴里念叨著什么!頃刻間,紀思清發現地底竟然透明了起來。她透過地底,看到了無數鎖鏈自上而下的連接著!鎖鏈仿佛沒有盡頭,最深處是極其的黑暗。突然,黑暗中,她看到了一雙眼睛!那是極其憤怒的眼睛!極度嗜血,冰涼,癲狂!區區一道眼神,竟然讓此刻的紀思清有些后背發涼!她不敢和那家伙對視,而是抬起頭,看向葉老,問道:“前輩,這地底的分身到底是什么怪物?為何分身會如此恐怖?”葉老掃了一眼地底的那個家伙,有些愁容:“這分身是一道本體精血凝造的特殊分身。”“他來自萬墟神殿!”“這道分身被當年的輪回之主鎮壓無盡歲月!”這簡簡單單的三句話讓紀思清徹底懵了!輪回之主竟然鎮壓過萬墟神殿的一道特殊分身!這分身可是精血分身啊!葉老雙手負在身后,淡淡道:“你不是外人,有些事和你說也沒關系。”“域外的局勢極其復雜,不光分為星璇域,月魂域,陽真域,天人域這么簡單。”“除了這些地方的版圖,域外有更多的區域是黑暗和危險的。”“一明一暗,是一種道。”“明,也沒那么簡單,”“就比如陽真域,你也知道,陽真域,分為九個大域!九重域,每一重的實力,差距都頗大。而這九重域之中,被公認為最強大的勢力,被統稱為陽真三十六府!這陽真三十六府,才是真正的陽真頂級勢力!這三十六府,并不都是什么家族勢力,也有宗派,三十六府的另一個稱呼,乃是四殿八門二十四家!其中,以四殿最強,八門其后,二十四家最次。”“我說這些,只想告訴你還有許多勢力,不在這名單之上,但他們的手已經伸到的陽真域。”“用只手遮天也不為過。”“帝淵殿,祖龍神殿等等,勢力錯綜復雜,但沒有勢力敢不敬畏,哪怕是四殿八門二十四家。”“天人域,更復雜。”“而萬墟神殿……比天人域的勢力,還要復雜。”“天人域的一些強者或許都沒有資格鎮壓萬墟神殿的一道精血分身!”“因為域外的局勢復雜,沒有人會顯露出真正的實力。”“如今的帝釋天也好,玄姬月也罷,虛虛實實,讓人琢磨不透,這是一種生存法則。”“你前世固然是曲沉煙,但其實你不了解輪回之主,他一直隱藏的實力。”“當年,玄姬月和帝釋天就算聯手,真能殺的了輪回之主?”“可笑的是,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輪回之主的一枚棋子。”“輪回之主厚德載物,高瞻遠矚,他心中所想,早就脫離了仇恨,而是一種至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