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攝政王府。
一輛低調的馬車停在了王府后門,隨后,從車上跳下兩人,一主一仆。
當兩人跳下馬車時,王府后門同時打開,兩人毫不遲疑地進入王府,王府后門關上,隨后馬車也離開。
整個過程如行云流水,瞬間發生,隨后悄無聲息地結束。
燕昶安與隨從晁達在王府下人的引領下,輕車熟路地到了攝政王的書房。
隨從等在門外,燕昶安快速入內,隨后跪地,“屬下見過王爺。”
正在看文書的東方霽將書放下,“免禮,起來吧。”
說著,也隨之起身,伸手一指桌椅,“坐。”
“謝王爺。”燕昶安到一旁坐下。
東方霽也隔著一張桌,坐到了一旁。
有下人送上香茗。
少頃,東方霽道,“是太女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
口吻雖依舊像平日里沉穩威嚴,卻也糅雜了一絲熱絡。
外人不知的是,燕皇商之子燕昶安本就是攝政王的人,其保密程度,甚至連燕皇商都不知。
燕昶安卻起身,“王爺恕罪,屬下有一件事未及時稟告,屬下有罪!”
“何事?”
燕昶安面色尷尬,“之前太女讓屬下為其找精通毒術的大夫,屬下當時只以為太女胡鬧,便為她尋了,卻沒想到……”
“身中奇毒。”東方霽緩緩打斷。
燕昶安吃了一驚,“王爺,您知道?”
東方霽端起茶碗,慢慢抿了一口,“如果本王不知,太醫又怎么診不出毒?”
燕昶安面色瞬間蒼白,“王爺的意思是……太女身上的毒,是王爺下的?”
是啊,他之前怎么沒想過,江湖醫生再擅長毒術,也不可能診出太醫不知之毒!
太醫畢竟是太醫,皆是世代傳承的名醫后人,太醫若是沒診出,只能說明,有人授意其不能診出。
東方霽依舊慢悠悠地飲著茶,卻沒回答。
燕昶安急忙起身跪地,“王爺恕罪,屬下不應隨意猜忌王爺。”
面對下屬的驚恐,東方霽仍然閑適地飲茶,直到一碗茶飲下大半,這才放下茶碗,“記住,本王自有計劃,你雖跟隨本王多年,深受本王贊許,卻也要牢記本分。”
“是,屬下再不敢了。”燕昶安無比自責。
東方霽嘆了口氣,敲打完屬下,還是回答了其心中疑惑,“毒并非本王所下,本王也不知是誰,連饒璽都解不開。起來吧。”
“是,王爺。”
燕昶安起身,重新入座,將整整一日發生之事,包括太女發明了“簡體字”、對十名不識字的工作進行簡體字和繁體字的試驗,以及第一爐香皂的實驗成功,一一說了出來。
燕昶安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塊油紙包的物品,“王爺,這便是今日工廠制作出的第一爐香皂。”
東方霽態度冷淡,“拿回去。”
“是,王爺。”燕昶安怎么把香皂掏出,又怎么揣了回去,心中卻不免懷疑,王爺今天心情定然不佳,否則不會這么頻頻動怒。
“還有別的嗎?”東方霽問道。
燕昶安思索片刻,“王爺,屬下今日對太女改觀。”
東方霽揶揄,“改觀?你不是一直對她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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