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珞看著堆積如同小山一樣奏折,小聲道,“本宮……還要給王爺做香膏呢,奏折哪有香膏重要?”
眾人——嘖,這像話嗎?本以為太女改邪歸正,如今一看還是不學無術,堂堂太女不批奏折,做哪門子的香膏?
想起太女在朝堂上興高采烈,再看此時太女如同打了蔫的茄子,東方霽竟覺得枯燥的生活有了那么一點小意思。
“太女不是怪罪本王,忙于批奏折而不給太女起身問安嗎?”東方霽慢悠悠道。
楚珞衡量再三,決定還是慫一波,“沒……沒有,剛剛本宮是在開玩笑呢,本宮是太女、你是攝政王,我們兩人目標一致、關上門都是一家人,什么問安不問安的,太見外了,打個招呼就可以。”
“真不用問安?”東方霽挑眉。
“不用。”楚珞搖頭如撥浪鼓。
東方霽點頭,“好,這是太女你自己說的,本王以后看見你,就不主動問安了。”
“行,行,”楚珞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堆積如小山一般的奏折,“既然王爺這么忙,那本宮就不打擾,本宮先回去調香膏了。”
“去吧。”東方霽回到桌案后,重新拿起那本批了一半的奏折。
楚珞見有機可乘,急忙拽上小安子便腳底抹油地跑了。
少頃,太女離開,君泰問道,“王爺,這桌椅用再搬回去嗎?”
東方霽一邊批著,一邊隨口道,“搬什么?她早晚,還會主動送上門來。”
楚珞拽著小安子一路狂奔,出勤政樓時,連頭都不敢回,生怕被攝政王再抓回去。
就這樣一路狂奔到東宮,楚珞才敢松一口氣。
但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吹得楚珞后脊梁發涼。
“小安子。”楚珞小聲道。
小安子氣喘吁吁,“是……殿下……奴才……在。”
楚珞抬眼看著空無一人的宮殿,“你覺不覺得東宮的氣氛……有點詭異?”
小安子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汗,看了一眼,“是啊,有點邪門,剛剛我們走時還有不少人呢,怎么轉眼沒人了?是不是大晌午的,跑去哪里偷懶了?”
“之前他們也經常偷懶?”
“回殿下,是。”
楚珞猶豫再三,還是準備慫一把,先找地方躲躲。
然而就在楚珞準備跑路時,卻見幽暗的門口,出現一道紫色身影。
神秘,又致命。
不是別人,正是饒璽。
饒璽跨過東宮高高的門檻,臉上的笑容妖艷,“怎么剛回來就要走,外面什么東西這么吸引殿下,說來給璽聽聽?”
楚珞鼓足勇氣,轉過身,“哪有什么東西吸引本宮?本宮是要去工作。”
“工作?”饒璽挑眉,“去勤政樓工作?太女殿下的工作,就是給攝政王送你做的香膏和香皂?”
語調中帶著明顯的譏諷。
楚珞點頭,“是,香皂和香膏,是要用來出售以貼補軍餉,所以讓攝政王先看看。”
本來饒璽想諷刺幾句就算了,聽太女這么理直氣壯,臉上的笑容也緩緩消失,“殿下怕不是忘了,答應我的事吧?”
口吻中連假裝的親昵都沒有了。
楚珞一愣——答應他的事,答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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