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剛走兩步,少女再次跟著上來,要不是先前跟少女有過溝通,還真以為對方在智力上有問題。
“你還跟著我干什么?”
看著少女鍥而不舍的模樣,蘇御刻意板著臉道:“要是再跟著我,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到時候被哪個壞男人撿回家去當老婆,天天家暴你可跟我沒關系!”
聽到蘇御的恐嚇,少女臉色一變,搖了搖腦袋,老老實實的坐回到沙發上。
蘇御看著少女老實聽話了,貼心的打開.房間所有的燈光,這才離開了房間。
少女站在窗邊,呆呆看著蘇御離開酒店,消失在街道盡頭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才挪動到桌子旁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很快電話便被接通。
“喂,你找誰?”
少女嗓音間傳出甜美的聲音,原來她并不是啞巴。
“樂伯,接我回家吧。”
電話那頭聽到少女的聲音后,原本冷漠的語調,瞬間變得焦急起來。
“小姐你跑哪去了?老爺和夫人都快急瘋了,少爺現在正在四處找你呢!”
少女帶著哭腔,將今晚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不過省略掉了蘇御談話的內容。
聽到這個消息后,電話那邊被稱作樂伯的男人更加焦急,在得到酒店的地址后,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少女看著桌上的錢,想起了那個救下她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隨后小心翼翼的將錢疊好,放在了蘇御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里。
感受到外套上那個男人的氣味,少女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看著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語道:“他叫什么?又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在少女疑惑好奇的同時,此時的蘇御已經到達了賭場位置,成功許三多會合。
“老大,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不會是沒忍住,回房間后跟那個智障少女,發生了一段不可描述的事情吧……”許三多挑著眉毛,一臉齷齪道。
蘇御抬腿一腳踹在許三多的屁股上,整個人頓時人仰馬翻,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
“臥槽,老大你下死手!哎喲,我的屁股……”
蘇御懶得搭理這個思想齷齪的老流.氓,看著賭場方向道:“在這蹲了這么久,有什么發現嗎?”
許三多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整理身上的灰塵一邊回答:“剛才回來的時候,我圍著賭場轉了一圈。”
“這家賭場不止這一個出入口,在南邊位置還有一個后門,只不過有不少人把守。”
“想偷偷潛進去,應該不太可能,只能通過賭客的身份進入賭場,不過這樣會比較麻煩,畢竟像這種賭場肯定會很有很多攝像頭,到時候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對方看到。”
蘇御點點頭,“這一點不需要擔心,我有計劃應對。”
“到時候進入賭場后,我會想辦法拉住所有人的視線,你想辦法解決掉監控室的人,順便制造點大混亂。”
兩人商量好,便光明正大的進入了賭場。
賭場內并不是很豪華,只不過賭徒密集復雜,隱約有種集市的雜亂感。
緬店是出了名的混亂,黃賭毒產業發達,賭場更是緬店固定的收入來源。
每年都會有不少人來到緬店,哪怕偷渡也在所不惜。
這其中就有一些年輕人抱著一夜暴富的夢想,以為自己能夠在這片法律薄弱的是非之地,闖出一番名堂。
只不過等待他們的是殘酷的現實和非人的折磨。
運氣好的能撿回一條命,運氣不好的缺胳膊少腿,或者永遠的客死他鄉,隨便的扔進山溝或者垃圾堆,連個葬身之地都沒有。
老蔡的兒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眼下賭場內的擁擠情況,正好有利于兩人的行動,蘇御暗中朝著許三多打了個眼色,對方點點頭消失在人群中。
蘇御圍著賭場轉了幾圈,將賭場的建筑信息大體掌握了一遍,眼下賭場類似于上世紀年代那種裝修風格,分為上下兩層。
一樓所在的賭局,都是平民玩家聚集的區域,下注賭資比較小,玩法五花八門,各種賭博機器都有。
相反的大廳樓梯連接的二樓,全都是些擁有家財背景,強大靠山的上層人。
這些人里面有老板、有商人,各種小勢力龍頭,還有個別的暴發戶。
二樓的賭資龐大,基本上都是以百萬起步,玩的都是真人發牌的賭局,賭局賠率都是人說了算,一局就能暴富。
不過贏得快輸得更快,賭博這東西,不管你有多少錢,頃刻間就能讓你傾家蕩產。
蘇御順著賭場觀察了一會,將內部監控室的大體.位置發給許三多后,便跨上樓梯到了二樓。
既然要搞出大動靜,引來所有人注意力,那么二樓這種大賭局,顯然就是發力表演的好地方。
原本正愁著,參與到哪一桌賭局中,坐在中間位置,一個梳著油頭的男人,瞬間拉住了蘇御的視線。
沒想到還真是巧,這個男人正是犯罪團伙中,被稱作三爺的周文光。
原本還想著怎么找到對方,沒想到自己冒出來了,雖然沒看到潘陽波和羅紅福兩人的蹤跡,但是有周文光就足夠了。
只要一會許三多解決掉監控室,成功制造出大混亂。
他就有機會,趁著混亂的間隙抓住周文光,從他嘴里逼問出陳忠華被關押的具體.位置。
眼下周文光在賭桌上大殺四方,旁邊堆積著小山高的賭金,賺得那叫一個盆滿缽滿。
不過蘇御一眼就看出,周文光出老千的小伎倆,再加上賭場這邊本就是暗箱操作,他只要想贏,也不過是點點頭,動動手指頭的事。
眼下這場賭局,以周文光大殺四方結束。
輸的的身無分文的賭客,全都灰頭土臉一臉沮喪地離開座位,正好將位置空了出來。
周文光顯然還沒贏盡興,一臉囂張的大聲嚷嚷道:“還有沒有要賭的?”
話剛說完,蘇御便坐在了座位上。
“我來博博運氣。”
周文光打量著蘇御,看到他那一身廉價服飾后,滿是嘲諷道:“死窮鬼,你有錢跟我賭嗎?”
“這張卡里有一百億,只要你有本事,可以全部贏去。”
蘇御說話的同時,將一張銀行卡扔在了賭桌上。
聽到這句話周文光笑出了聲。
“一百億?”
“小兄弟雖然人人來緬店都想發財,但也沒讓你來做白日夢呀!”
“是想錢想瘋了,還是腦袋進水了。”
周文光嘲笑的話語剛說說完,頓時圍觀的賭客,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面對四面八方的傳來的嘲笑,蘇御不以為然,甚至自己的嘴角都掛起了笑容。
“至于這張卡里到底有沒有100億,你查查不就知道了,萬一里面真的有錢,讓我走了,豈不是很吃虧?”
在這個長相帥氣,穿著廉價的年輕人臉上,看不到任何自嘲,甚至帶著非同凡響的自信。
周文光也算是江湖上的老油子了,覺得對方應該不簡單,朝著旁邊的服務員挑了挑下巴。
服務員拿起桌面上的銀行卡,在特殊機器上刷了一下,等機器屏幕上出現一連串數字后,在場所有賭徒連帶周文光,全都張大嘴巴看傻了眼。
不少賭徒對著屏幕上的數字,動著指頭數了起來。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
原來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這張卡里真的有100億,不少人眼中的嘲笑瞬間變成震驚,看向蘇御的眼神都變了。
周文光看到屏幕上龐大的數額后,立馬換了一副態度:“小兄弟是我看走了眼,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來這玩就是圖個痛快,這樣吧,今天的賭局你說了算,你想玩什么咱們就玩什么,你想怎么賭怎么就這么賭,你覺得怎么樣?”
蘇御怎么會不知道周文光的意思,對方眼中露出的貪婪,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那就玩二十一點吧。”
周文光看到蘇御答應下來,眼中帶著喜色道:“好說。”
周圍的賭徒看到這一幕后,心想著這小伙子算是完了,一旦被賭場瞅上,今天卡里的錢不輸干凈,就別想著離開賭場。
“賭之前我有個條件,下注倍數一定要高,我還趕時間。”
聽到這個條件,周文光心里笑開了花,他巴不得這樣,要不然一百億得贏到什么時候。
隨著兩人確定好規則,發牌手發牌后,一場驚天豪賭,正式拉開了帷幕。
周文光作為賭場這邊的人,想贏下賭局自然是很簡單的事,十分鐘的時間,蘇御就輸掉了十億。
這場賭局從一開始,就受到了一眾賭徒的關注,伴隨著十億鈔票瞬間揮發的消息,更是將整個賭局推向頂點。
所有人都涌上二樓,親眼觀看起這場豪賭。
其實這一切都是蘇御的計劃,通過漏財博眼球,再通過大把輸錢,將熱度關注點全都拉過來,為許三多創造有利的條件。
在二樓金錢賭桌上,砸的你死我活時,許三多正大光明的來到了監控室門口。
眼下監控室十幾名賭場人員,視線全都放在那場豪賭的畫面上,完全不知道有人進來了。
許三多看著顯示屏上,揮金如土的蘇御,一臉羨慕道:“有錢真特娘的好!”
說完將監控室房門一關,抄起一根警棍大喊道:“孫子們!你三多爺爺來了!”
聽到突如其來的一嗓子,一名賭場人員回過頭,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一警棍敲爆腦袋,鮮血四濺的倒在地上。
看著同伴倒地,其他人立馬抄起家伙,“嗚哩哇啦”的拿起家伙,朝著許三多撲了過去。
“你逼逼叨叨個幾把!”
許三多說完沖進人群,一個飛踢踹飛一人,身子落地后,手中的警棍,重重劈在另一人的腦門上。
頓時皮開肉綻,鮮血噴涌腦花四濺!
伴隨著雙方打成一團,緊閉房門的監控室內,隨者打斗開始,傳出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大約五分鐘后,房門“哐當”一聲,一名鮮血淋漓的賭場成員,在房門撞出一個大洞,將腦袋單獨露了出來。
隨后房門打開,許三多全身染血的走了出來,甩了甩警棍上的粘稠鮮血,掏出手機給蘇御發去了消息。
同一時間,蘇御手機響起,收到了許三多的短信內容。
監控室已清理,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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