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處理完了學校的相關事務之后,就跟司馬晴,邱玥,蒙童童,丁佳以及白航五人及其父母說明了情況,準備帶著孩子們去昆海市參加教育研討會的同時,順便去參加一些音樂會之類的,擴展孩子們的認知。

  父母們自然是不必說,對此表示支持,甚至還有些感動。

  終究還是陳老師啊!

  出差都不忘帶上孩子去學習和深造。

  孩子們能遇見這樣的老師,真的是上輩子積來的福分。

  當然,假如他們瞧見陳楚偷偷拿出天賦之錘的時候恐怕就……更興奮了!

  陳老師,使勁砸!不要給我面子!

  咳咳……開個玩笑。

  音樂會之類的只是借口幌子而已,真正目的是利用天賦之錘將孩子們的天賦敲打出來。

  司馬晴等人倒是服從安排,嗯,也沒膽子造反就是了,乖乖跟著陳楚一塊出發,抵達了昆海之后先入住了酒店。

  然而,入住酒店的時候,陳楚卻是讓眾人單人單間。

  司馬晴等人有點疑惑。

  咱這雖然五個人,但是就白航一個男的,剩下的四個都是女孩子。

  沒必要住單間啊!

  兩人住一個標準間不就行了?

  果然老陳做副校之后開始有點飄了,沒以前那么節儉了!

  陳楚沒過多的解釋,只是笑道:“住單間就行了,兩人住一塊終究有不方便的地方。”

  反正房間都已經開好了,把房卡給了司馬晴等人之后就讓五人乖乖回自己房間放行禮去。

  必須單間。

  不然到時候自己不好下手。

  “這教育研討會……”

  陳楚其實本來就沒有多少參加的興致,感覺不過是形式主義而已,但這次來的時候,老校長還特地叮囑了幾句,說這一次研討會還是很有意義的,能參與就盡量參與一下,多發表自己的一些看法。

  “按照老校長這個說法,這教育研討會似乎還挺受重視的?這么說來?也是個表現的機會?”

  陳楚沒多想,先去教育研討會的舉辦地簽到,研討會明天才正式開始,今天可以自由活動。

  當然,表面工作肯定是要做一下的。

  音樂會這東西……昆海大劇院天天都有,看了一下時間,晚上七點鐘就有一場,買了六張票,晚上就帶著司馬晴等人過去聽。

  當陳楚帶著司馬晴等人走進昆海大劇院的時候,瞬間被一股肅穆和莊嚴的氣氛所包圍。

  高高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巨大的吊燈,舞臺上的黑色鋼琴散發著獨特的光澤,座椅上坐滿了期待著音樂的觀眾。

  帶著眾人落座,不多時的功夫,臺上走來了一位男性小提琴演奏家。

  身穿黑色禮服,手握著一把精致的小提琴,恰到好處地把琴弓輕輕地劃過琴弦,發出一陣悠揚的旋律。

  音樂一起,觀眾們靜靜地坐在座位上,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音樂。

  一首旋律緩慢、抒情的小夜曲,音樂中有著輕柔溫暖的小提琴聲,仿佛一條柔軟的絲帶輕輕地纏繞著每一個聽眾的心靈。

  陳楚側頭一看,嗯,來了五個,睡了仨,剩下兩個眼皮子也在打架。

  果然這七班就沒幾個正兒八經的藝術生,全都是注水的。

  也沒多少藝術細胞。

  比起這個,陳楚更疑惑的依舊是這五人為什么會同時進入天賦萌芽狀態。

  因為按照每個人的獨特性來說,天賦不可能一致,既然不可能一致的情況之下,沒道理會同時遇上契機進入天賦萌芽狀態。

  除非……有人擁有某種類似自己一樣引導和激活天賦的能力,同時對司馬晴等人進行了天賦激活,這種方式現實之中并非是不存在,心理暗示,長期訓練都有可能將其天賦引導出來。

  長期訓練這一點可以排除,至少陳楚并未發現有什么異常。

  心理暗示?

  陳楚突然間瞥向了司馬晴,這孩子最近好像在折騰心理學方面相關的內容!

  嗯!?

  等會兒!

  陳楚趕忙問了司馬晴一聲:“老師問你一件事情。”

  正打瞌睡的司馬晴突然驚醒過來,趕忙打起精神來,道:“啥事情?”

  “最近你不是在看心理學方面的書籍么?”陳楚故作好奇地問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實驗之類的?”

  司馬晴立刻搖頭否認:“沒有!”

  回答果斷,沒有遲疑,眼神躲閃,手指頭亂抓,明顯自相矛盾。

  陳楚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老實交代,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那個……那個……”司馬晴心虛地伸出手指撓了撓臉龐:“老陳,就是做了點小小的實驗,有關于心理暗示的。”

  “什么實驗?”

  司馬晴就將那千紙鶴吊墜的事情說了出來,緊接著又道:“就是個簡單的小測試而已,然后我就把千紙鶴吊墜借給邱玥了。”

  關于免作業券的事情只字不提。

  總歸要是讓老陳知道她們拿免作業券當七班流通貨幣使用,誰知道老陳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作業券全部都給收回去。

  陳楚聽完,神色莫名。

  這……這也行!?

  司馬晴這操作真把陳楚都給整不會了。

  不是?

  我這為了給你們開天賦那都是費勁了心思,整半天還不如司馬晴一個千紙鶴吊墜還有效率?

  但是仔細想想,其實這事情跟自己也不是不無關系。

  要是沒有之前七班的種種鋪墊,孩子們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這所謂的千紙鶴吊墜有神奇的功效。

  “你好像不僅僅只是借給了邱玥吧?”

  司馬晴一聽,聲音都大了一些:“真的,我對天發誓,我就只借給了邱玥,沒借給其他人!”

  旁邊的觀眾被聲音驚擾到了,頓時投來了不悅的目光。

  陳楚趕忙沖著四周投向歉意的目光,又是道:“公眾場合,小點聲。”

  司馬晴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兩眼之中透著的就是我沒說謊這四個字,生怕陳楚不相信,立馬把旁邊的邱玥給喊了起來。

  邱玥被吵醒了之后,還以為是音樂會結束了,結果這一睜開眼發現音樂會還在繼續,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怎么了?”

  “玥玥,我是不是只把吊墜借給你了!”

  “啊……是。”

  邱玥下意識地應了一句,只是突然瞥見了老陳黑著臉,頓時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不是……這,這是可以說的么?

  司馬晴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老陳知道這事情的。

  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司馬晴可是用陳楚的名義在實施忽悠行為。

  陳楚沒好氣地望著邱玥就道:“那吊墜呢!?”

  邱玥尷尬地撓了撓頭,又看了看司馬晴那略顯驚慌的表情,哪還不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只得是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蒙童童:“老陳,我借給童童她們三個了,至于在誰手上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把他們三個都給喊醒了。”

  邱玥趕忙將三人給喊醒了,質問千紙鶴吊墜的下落。

  蒙童童說借給了丁佳,丁佳又說自己借給了白航。

  陳楚目光一愣,盯著白航道:“吊墜呢?”

  白航一時間臉色都白了,嘴唇都在哆嗦。

  “……”

  “問你話呢?”

  “emmm……我前幾天已經借給云逸他們了……”

  陳楚拍頭扶額,完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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