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咋還冤枉人呢?”
“我怎么就成渣男了?”
阿胖攤開手,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撩妹的常規套路啊,咋在這幾個人眼里,自己這樣就成渣男了?
太沒見過世面了。
“哥,現在也就是波比理解我,我絕對不是渣男,更不可能是舔狗,再說了,遇見的每一個女人,我也是付出感情的,好嗎?真摯的感情,你以為我就是為了睡人家嗎?怎么可能……”
“感覺!”
“感覺最重要!”
面對胖子的辯解,蘇墨無言以對。
也沒時間跟這個家伙理論,更何況,在追女人這方面,十個自己加在一起也不是胖子的對手。
“行了,別說這么多了。”
蘇墨一擺手,沉聲道:
“正好,天已經亮了,咱們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在波比的這個房子沒那么安全,我覺得波比這個建議不錯,就去郊外的養殖場,對了……那地方養啥的?”
“豬,黑皮豬,肉質鮮嫩!”
“美,別耽誤時間,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說走就走,在夜總會老板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由波比親自動手,從床底下拽出來一個麻袋,將老板套起來,扎好口之后,扛在了肩膀頭。
幾個人就這樣下了樓。
走出了胡同口。
站在馬路邊,抬頭瞅了一眼對面的夜總會。
三樓上仍舊是一片混亂,而夜總會也沒有開門,顯然還沒有處理好昨晚上發生的事。
不過。
蘇墨心里也有疑惑,按道理來說,昨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布拉罕這家伙作為大老板,哪怕是不出現,也應該會派官方的人過來處理才對。
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不成還沒從損失財產的悲痛中緩過來?
不應該啊。
上面的人不都說,這個布拉罕城府很深嗎?
才損失了兩個億,就有點頂不住了?
撇撇嘴,蘇墨一揮手,帶著兩個人沿著胡同口走向了郊外。
這時。
一夜未睡的夜總會經理。
整個人都要瘋了。
亂了。
徹底亂了。
給他直接整不會了。
站在一片廢墟的三樓辦公室門口,看著里面的一片狼藉,手里攥著電話,極力的小聲分析著。
“都干什么去了啊?跑路了?”
“老板被波比這家伙綁架了,大老板電話完全打不通,固諾這家伙也聯系不上,就連老板家里的保姆都不接電話,一個個這是要干什么啊?”
“還能聯系誰呢?踏馬的,我就是個經理啊,又不是你們爹,怎么還能什么事都讓我操心呢?”
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
經理完全整不明白,現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能拿主意的人,那是一個也聯系不到。
讓自己一個拿工資的夜總會經理處理這么多事,他也沒這個能力啊!
經理迷茫了,不會了……
“那什么!”
這時。
夜總會一名值班的服務員從樓上小跑著趕過來,神情有些糾結的說道:
“經理,娜娜剛才打電話來,問今晚上姑娘們還來不來上班,要是不來的話,她們就去別的場子串臺了,再就是……昨晚上那么亂,很多客人的臺費沒有給,這個錢夜總會什么時候給他們!”
“不然的話,以后她手底下的姑娘可就不來了!”
“你讓她踏馬的去死去!”
一聽這話。
經理心態瞬間炸裂。
蹦起來半米高,跺著腳怒罵道:
“問我要的哪門子錢?我就是個經理,一個月工資不到3000,又不是給我上的臺,客人跑了,讓她問客人要錢去,別找老子,不然老子可跑路了!讓她問固諾要去,這是固諾干的活!”
說完后。
經理長嘆了口氣,沉思了一番,再次撥通了服務員波比的電話。
抿著嘴,無比屈辱的咧嘴一笑。
“爺爺,我覺得我們還能再談談……”
……
城市邊緣。
一座規模相當宏大的養殖場。
隔著二里地,基本都能聞見養殖場內的豬屎味。
而居住在周圍的村民,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這個養殖場的氣味給熏走了。
不僅如此。
有些能抗的人,最后也是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搬離了這個地方。
沒辦法,養殖場的這個老頭在當地也是個有名的人物,據說女兒的男人,就是城里的官員,勢力大的很,根本就招惹不起。
初晨的陽光,照耀在占地面積極為廣闊的養殖場內。
一頭頭黑皮野豬的毛發,在陽光下泛著光亮。
由此就能看出,別看老頭人品不行,但豬是養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怎么了這是?”
“你姐夫到底是怎么了?”
這時。
站在養殖場門口的老家伙,看著從車上被抬下來的人,瞬間瞪大了眼珠子,忙點頭哈腰的迎了上去。
這不是他尊貴的女婿嗎?
雖然還不是正式的。
“爸,你趕緊給看看,姐夫暈過去了!”
“啊?”
聽著兒子固諾的話,老頭整個人傻了,跳起來一巴掌瞅在對方腦門上。
“暈過去了你送醫院啊,你送到我這里來干什么?我是醫生啊?我也不會看病啊……萬一要是死這里了,你能付得起責任嗎?”
“不是!”
被親爹抽了一巴掌的固諾,頗有些委屈的捂著腮幫子。
“醫院不能去,我給人家老醫生揍了,去人家也不一定要,你養殖場的豬天氣熱的時候,不是也能暈過去嗎?每一次你都能給弄醒,人也是動物啊,應該差不多!”
仔細一想,兒子似乎說的有那么一點道理。
嚴格算起來,人確實是動物的一種。
不過。
給豬用的辦法,用到人身上,這玩意真的不會出事嗎?
“你們兩個把人抬進來,看見那個磨盤了沒?呈大字捆在磨盤上,我進去找找工具,好久都沒有豬中暑暈過去了,不知道工具還齊全著沒。”
嘀咕了一句。
老頭背著手,走進了養殖場一排房屋內。
翻箱倒柜的找了起來。
“脖子捆不捆?”
磨盤邊緣。
固諾兩個人將布拉罕的手腳捆在上面,看著耷拉下來的腦瓜子,忍不住抬頭問了一句。
“不用吧?”
“你們要干什么?啊……法克,你們要造反啊?”
忽然。
睜開眼的布拉罕掙扎了一下,看著手腳被捆在磨盤上的自己,瞪著眼珠子怒吼道。
“針來了,褲子扒了!”
這時。
房間內,自己老岳父拿著一根手臂版粗的針管子,一臉激動的走了出來。
布拉罕使勁眨了眨眼,見是這么個情況,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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