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叢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又變成了那個冷冰冰的面癱臉。
封序差點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長官那邊好了,帶和小姐過去吧。”
“好。”
阮羲和收起東西跟封序一塊過去。
他在門口停住腳。
阮羲和自己開門進去。
門一關。
她飛撲過去,緊緊抱住鶴南弦。
“哥哥想我嘛?”
“想。”
“那你說愛我。”
“我。”他有點說不出口,不好意思,三兩下就被阮羲和逗的滿臉通紅。
“怎么,愛國愛民可以,愛我就說不出口啦?”她故作難過,不高興地嘟起嘴。
鶴南弦緊緊摟住阮羲和,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聲:“我愛你。”
“愛誰啊?”她不依不饒。
“阮羲和。”
“那你連起來說。”
“我愛阮羲和!”
她笑著看向鶴南弦,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嗯,我也愛哥哥!”
這是在辦公室呢,她坐在他身上,也確實不像話,索性抱著小姑娘去了里間休息室。
才關上門,阮羲和就吻他。
一開始只是喉結。
反復嘬弄。
后面是嘴唇。
把口紅都暈在鶴南弦的身上。
多嚴肅的一個男人,現在臉上身上都染了世俗的艷麗,妖的很,誘的很。
“哥哥真好看。”她輕輕吻在鶴南弦的眉心。
指腹貼著他的唇瓣。
忽然調皮地鉆了進去,非得鶴南弦含著,這才罷休。
在休息室里盡是胡鬧了,有阮羲和這樣的女朋友,她想拉著你沉淪時,可沒一個男人能從她的玉臂上起來。
......
今天他結束的早,當然,也是有想要陪陪她的意思,畢竟好幾天沒見了。
車后座上
鶴南弦聚精會神地看著文件,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他拿出來一看,是小姑娘的信息。
何所冬暖:哥哥,你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么嘛?
鶴南弦:不知道
何所冬暖:是明明我們知道彼此的心意,但是卻要分兩個車車坐。
鶴南弦愣了一下,可能她只是隨口一說,但是他心里卻瞬間涌起一陣愧疚。
他只是擔心她的安危。
所以猶豫再三,他也沒有把那句,以后我們同乘一輛車打出來。
阮羲和拿在手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點開信息一看,上面是鶴南弦發來的信息,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回到家后,他卻走去了廚房,帶上圍裙,要親自為阮羲和做今天晚上的晚餐。
濯阿姨想幫忙,鶴南弦說不用,今天給濯阿姨放假。
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阮羲和反坐著,胳膊搭在椅背上,專注地看著鶴南弦:“哥哥,你為我洗手作羹湯的樣子真迷人。”
鶴南弦感覺這句話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里怪了。
只能笑一笑:“我只會一些家常菜。”
“沒事,哥哥做的我都會吃完的。”
他刀工并不算多熟練,只能說中規中矩,但是身上那股子認真勁很吸引人,鶴南弦似乎做什么都很認真,要么不做要么做好。
“哥哥你什么時候會做飯的啊?”
“十幾歲的時候。”小時候家里父母都比較忙,所以他必須自力更生。
她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什么?”他一邊切西紅柿,一邊問她。
“我就突然想到一個場景,覺得蠻有意思的。”她晃著小腿。
“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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