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23:30分,里滕豪斯888房間,等你。】
越頡本來已經放下電腦準備睡覺了,看到信息后,立刻坐了起來!
一瞬間睡意全無,看了好幾遍,確定是她發的以后,這才趕緊下床。
換好衣服,洗臉刷牙,在鏡子前照了好幾遍,臨走前還往嘴里放了顆糖,這樣應該會甜一點吧?
剛打開門,就遇到了忙完回來的樸宰亨,兩人之前已經撕破臉了,私底下其實沒什么交情可言,但是,今兒個,越頡破天荒對他笑了,還主動打招呼?!?
樸宰亨皺了下眉,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他暫時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越頡怎么說也是歷經千帆的人了,但是踩著140邁的油門到達酒店時,他還是有些小小的......緊張。
剛要踏進酒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頓住腳。
轉身去了周邊一家便利店,拿了一盒什么東西,玫瑰味的,想了想,又拿了一盒,藍莓味的,這才去結了賬。
“叮咚叮咚!”
阮羲和踩著拖鞋過來開門。
見到越頡后,輕輕彎了一下嘴角:“你來啦,等你好久了。”
他二話不說,圈著她的腰肢,就想親她。
小姑娘輕輕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了他孟浪的動作。
“怎么了?”這聲音啞成這樣,阮羲和低頭瞧了一眼,嘖......
“雙扣三缺一,快點,就等你了。”
越頡:......
阮羲和已經很久沒有純玩性質地去賭過了。
明兒個周日,她明天不上課,今天還睡了一天,所以大晚上的一點也不困。
聞雀伊自己是老板,可以不去店里,熬夜沒有問題,馮妤今天不上班,而且滬市現在是白天,孩子有父母和男朋友帶,正好大家都有時間......
越頡在她耳廓上輕輕舔舐,一下一下地勾她。
“你那天答應我了,說可以兩人獨處一晚上。”
“我們現在不就在一塊么?”阮羲和詫異地看向他,臉上一本正經,心中卻默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能輕易被男人迷惑。
“我想。”
“啵!”她踮起腳在他脖頸上親了一下,打斷了他即將說出的話:“好了,快點快點嘛,就差你一個了。”
越頡:......
阮羲和跟她們倆是開著語音的,那邊能聽到輕微的動靜,知道她這里來了人。
馮妤嘟囔出聲:“小阮你叫了誰來啊?”
“我叫了越老板來。”
“越總好!”
越頡無奈,這下也只能拿出手機來陪她們玩。
第一局
阮羲和跟聞雀伊一隊,馮妤被分到和越頡一組。
“你家老越牌技怎么樣啊?”馮妤性子直,說話也直接。
越頡聽到馮妤加的前綴,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嘴角,忽然覺得打牌也沒什么不好的。
“越老板挺厲害的。”阮羲和隨口來了這么一句。
下一秒,手機里就傳來一陣怪笑:“哦~~我懂我懂,挺厲害的!”
也就是真閨蜜才能這么開玩笑。
“馮小妤你再瞎說,今天晚上把你這個月的工資留下!”
“誒呦喂,你看你,你看你,那他不厲害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嘎嘎,他不厲害,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羲和:......
聞雀伊是真的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好在要開始了。
“順子。”阮羲和先出牌。
下家是越頡,他點了過。
聞雀伊也點了過。
馮妤上來就是炸彈:“四個九!”
“五個七!”
越頡:過
聞雀伊:過
馮妤:過
阮羲和彎起了唇角:“順子。”這組順子是從6開始的。
“老越你手里有沒有炸彈,你炸她啊!再不炸她都要走了!”馮妤無語了,隔空喊話越頡。
“我沒有合適的牌。”
聞雀伊當然得放阮羲和走,還是過。
阮羲和手氣不錯,這牌真的挺好。
一副牌是五十四張,會玩的都知道雙扣通常都是兩副牌,所以一共是108張牌,一人27張。
阮羲和第一手順子從3到A就出了12張,一副炸5張,后面又是順子9張,現在手里就剩一張牌了。
“10。”
阮羲和拿了頭名,開開心心地瞧他們繼續玩。
一開始沒什么問題,但是,當越頡甩出六個A去炸聞雀伊時,馮妤炸毛了!
“你有六個A,你剛才怎么不炸小阮!”
“忘了。”
兩個字直接把人氣到升天!
要不是顧忌著越頡*火頭子的身份,她真要爆國粹了,瑪德!為愛盲目的狗*西!
“呵呵!”
第一輪毫無懸念的阮羲和跟聞雀伊贏了。
后面一連打了10把,這會都凌晨兩點多了。
他們玩真錢,因為老跟越頡搭上,馮妤今兒個輸了小一萬了,氣得她非得回本,卯足了勁玩,越頡越打心思越飄,一個晚上就這么點時間,他不想全耗這上。
正好手機沒電,他被迫下線了。
“屋里床頭柜抽屜里有數據線,你先去充會。”
越頡一愣,眼里都是詫異:“你還繼續?”
“我們可以玩斗地主,等你手機有電了,再雙扣。”她笑的狡黠。
越頡舔了下后槽牙,敢情這妮跟自己玩文字游戲呢,行!
他進屋把手機充上電,然后出來坐在阮羲和旁邊盯著她。
阮羲和不自在地撩了一下頭發,這把壓力有點大啊。
果然,等到這局結束,不等她按下準備鍵,越頡抽先一步走了她的手機:“我和她還有點事情要做,你們倆找別人玩,今晚輸的都算我的。”
說完就直接退出游戲,掛了電話。
“越越,我,啊!你干嘛!”
她直接被越頡扛進了房間。
顛的頭昏眼花,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已經被他扔進了柔軟的被鋪里。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指慢慢地搭在了自己的領口上,很快,領帶被甩在了地上。
阮羲和咬了一下唇,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一下。
越頡一點點逼近。
她緊張地捏緊了被子:“那個,我還不困,你,你先睡吧,我去,唔~”
他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然后一點點地往里面探去。
她輕輕抵著他的胸膛,卻不想一只手被他握住,手腕被摩搓的那一下,她輕輕顫了顫。
越頡終于松開她的小舌頭,稍稍抬起了頭,將她的小手輕輕壓在自己的領口處,眼神里浸滿危險的侵略感,霸道地讓人無法躲藏,聲音里全是低沉沙啞的質感:“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