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庫里就顯示,這些人均是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去世了。2
所以這些人到底是誰!
首先排除靈異的可能性。
畢竟,建國以后不許成精,自然也不會有鬼怪一說。1
其次,不可能出現這么大規模死而復生的詭異事件,不然以現在網絡發達的程度,網上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所以這里面一定有貓膩,只不過是他們還沒有發現罷了。
阮羲和放大了幾幀畫面,兩倍、三倍、四倍越放大,畫質越模糊,可同樣的,越放大她也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幾處雖然拍的有些模糊,但是,她還是能看出明顯的色差來,有色差出現在女孩子身上并不奇怪,很多姑娘化妝只畫臉,不畫脖子,可不就是兩個膚色么,可是當這種特質出現在一群大老爺們身上時,就顯得很耐人尋味了。1
一個可以說他天生體質如此,洗臉不洗脖子,所以曬成這樣,可是一群男人都這樣時,根本就不需要解釋。
而且出來干壞事不蒙個頭,這么光明正大,要么是有恃無恐,要么是留有后手。
要是不毀了監控,她相信這伙人是前者,但是監控毀的這么徹底,行事手段這么謹慎,便百分百是后者。
“我懷疑。”
“我懷疑”
“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3
044與她異口同聲。
當然現在也只是懷疑而已,畢竟監控不是簡單地被刪除了,而是那一段路所有的攝像頭都被砸爛了。
沒有原始數據,044也不可能公然捏造一段視屏出來。
便正應了那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當然其實還有一個方法,044想到了,阮羲和也想到了。
只不過她不會同意讓044那樣做的。
阮羲和這人別的不說,但是遵紀守法這四個字,她時刻謹記著。
所以他們現在看到的都是044從別人的車子里弄出來的行車記錄,清晰度實在比不上主干路線上的攝像頭。
阮羲和反反復復地看了好幾遍視頻,最后才凝重地開口。
“我懷疑他們買通了看管攝像監控的工作人員,或者說他們在那個體制里有人。”阮羲和說的很隱晦,但044還是聽懂了她是什么意思。
“你覺得會是誰?”
阮羲和輕輕捻了捻指腹:“跟我們有直接利益沖突的人,畢竟這個世界上很少有無緣無故的惡,尤其是這種大規模且有預謀的。”
手機又振動了幾下。
是聞雀伊發過來的圖片。
店里面一片狼藉,可以說要重新開業的話,直接得特么重裝了。
擦!
“需要我現在買機票回去么?”
阮羲和看了眼緊閉的浴室門,抿了下唇,現在不走就走不了了,最早要等到明天早上。
這事讓聞雀伊處理,倒也無所謂,但是她擔心那邊的地頭蛇太囂張,要真發生沖突,聞姐一個人可能扛不住。
她的個人信息,044還是保護的很好的,他們現在能查到的,大部分都是阮羲和覺得可以讓人知道的。
韶至能查到的關于她的資料其實少之又少,有些地方還是經過她修繕之后,標在外面的假信息。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她名下有這么多的產業。
阮羲和現在上頭強制愛的劇本,也一直刻意捂著自己的馬甲,如果操作的好的話,可能他三個月內都不會知道了。1
指甲輕輕壓進自己的掌心里,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他會不會嚶嚶嚶,想想都覺得好可怕哦~
想到之后可能會被暴怒陰沉的韶至抓回來這樣那樣,莫名其妙的火氣都小了好多,怎么辦好刺激!
“買!”
044去訂票了。
阮羲和拿上自己的小包包,這里沒有她別的衣服,東西都在客廳,現在換也來不及了,索性踩著脫鞋,穿著裙子,外面披了一件他寬大的西裝外套,悄摸摸地開了臥室門出去。
推著行李箱跑顯然不合適,套房門口全是他的人,走正門難度也很大,阮羲和看向露臺月色沉沉,今晚的海風也很大,她輕輕咽了一下口水
韶至平日里不算太注意形象。
但是今天對著鏡子吹干頭發以后,他忽然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唇周。
這胡茬確實有些扎人,她那里那么嫩,難怪嬌滴滴地一直喊疼。
認真地打了泡沫,一點點把胡茬刮干凈,這才推開了盥洗室的門出去!